忍界正在按照写好的剧本发展下去,就像一个滚动的巨轮,没有人能阻止它的前进。
四代火影夫妇惨死在弟子宇智波带土的手中,这件事情震动了整个忍界!
原本和平的格局立刻被打破了,各大国蠢蠢欲动。黄色闪光的陨落,让他们又看到了木叶倒台的希望。
“在不久的将来你会遇到一个带着奇怪面具的男子,那个男人会让你感受到无比的痛苦。他的面具只有一个孔,因为他只有一只眼睛。”
再不斩给鼬的预言也终于实现了,当他的同伴惨死对方的手下,鼬几乎要被冰冷的杀气冻住了。
“带着奇怪面具一个孔”
鼬的眼睛在这一刻突然流出了鲜血,三颗黑色的勾玉在眼球中浮现,并疯狂地旋转着。
他的血继界限在这一刻觉醒了,他拥有了令人梦寐以求的写轮眼,成为了真正的宇智波族人!
“你有一双不错的眼睛呢,死了可惜了!”宇智波带土走了过来,伸出沾满了鲜血的手摸了摸鼬的脑袋。
“记住这种感觉吧,这便是失去生命的疼痛。”
空间一阵波动,带土的身影消失了,原地只留下了一地的尸体
水之国,深夜。
在一处豪华的府邸中,一对男女正在抵死缠绵。
女人的表现时而狂野,时而幽怨。她不断挣扎着,但还是被男人压在身下,承受着冲击
正处在天人交战中的两人并没有察觉到,一个黑影已经悄无声音地出现在角落的阴影中。
也许等得不耐烦了,黑影手指弹出一道劲风打在女人的额头上,将她击晕了过去。
“谁!谁!”
男人正在兴奋的时候,女同伴突然出现了这种变故,吓得直接跳了起来。
他的下身突然就软了,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受到什么影响。
“武士,举起你的武器。”
这个时候,一道冷漠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更是让他亡魂皆冒。
“八嘎!”
男人忙不迭地围上了块遮羞布,从床边抄起两把忍刀,恶狠狠地看了过来。
“二刀流?”阴影中的存在语气有些意外,眼中露出感兴趣的神色。
二刀流的“二刀”意指太刀与胁差,而非单纯的两刀。
二刀流虽然挥劈力量不够,但其作战方针侧重于技巧,以双刀诡异的剑法迷惑对手以取得胜利。
忍界懂得并能使用双刀的武士并不多,很多人对这种二刀流的价值产生了诸多怀疑,认为这种战法是邪魔外道,所以学习双刀战法的人特别少!
“去地狱忏悔你的罪过吧!”武士带着恨意冲了上来,两把忍刀一攻一守,不断变换着花样。
然而一刀白光闪过之后,武士的表情凝固了,一道极细的血线从他的身体上浮现出来,连两把忍刀也断成了四截。
“我的是一刀流。”
再不斩从阴影中走了出来,自言自语地说道。
他看了一眼地上的断刀,整个刀身一尘不染,闪耀着寒光。
“刀不错,人差了点。”他留下一句评语,一个瞬身术,人已经出现在外面的街道上。
五年过去了,再不斩有了很明显的变化,身上的气质更加冰冷了。
暗部就像是一个大染缸,只要加入进去,就会被同化,成为村子的工具。
五年来,他记不清自己到底杀死了多少人,又有多少次险死还生。
要不是照美冥和武藏的情谊牵扯着他,他恐怕早就被黑暗所吞噬了。
他用这几年的积蓄,给自己换了一把可以传导查克拉的忍刀。这是匠之国打造的精品忍具,放在一般的忍者家族,足以传世了。
他的实力早就到了上忍的层次,却一直没有去参加考核。
有的时候,对自己有所保留,也是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
可惜,即便他做了如此多的努力,但对于如何离开这个世界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他感觉自己快要迷失在忍界了。
“这是梦么”
白在这一刻感到时间好似停止了,血全部涌上了头脑,让她根本无法思考。原本一个幸福的家庭,在顷刻之间毁于一旦。
“还有一个小的也要杀掉!”
“对,不能将她放走。”
看到白的母亲死了以后,村民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他们纷纷走进屋内,摩拳擦掌地准备动手。
可是白只是个孩子“白的父亲好像良心发现,突然开口说道。
“斩草不除根可是大忌啊!你怎么知道她以后会不会变成杀人的恶魔?“村长苦口婆心地劝解道,好像一切都是为了他好。
“如果你下不了手的话,我们可以帮忙!”
村民们纷纷议论道,他们面色自若地商议着,由谁来结果白的性命,对手只是个小孩子,他们不再是那副畏首畏尾的样子了。
白的父亲沉默了一会,他的眼中已经噙满了眼泪。
他并没有下定决心,但还是坚定不移地朝着白走去,手中的镰刀正在流淌着鲜血,不断滴落在地上。
“父亲不要杀我”白不断地后退着,她苦苦地哀求着自己的父亲。
可是男人身体颤抖着,他也在害怕,甚至害怕到无法思考。
“对不起白拥有血继界限的人是魔鬼啊!”他再度举起了滴血的镰刀。
在极度的惊恐中,白失去了意识,她身上突然涌出一股强大的查克拉波动。
在这一刻,她的血继界限觉醒了!
“啊啊啊啊啊”
她体内的查克拉自动凝聚成巨大的冰刺,竟然将整个茅草屋都冻结了,其威力不下于一道b级的忍术!
村民们的脸上保留着恶鬼一般嗜血的表情,却再也不能动了。
这个世界上是有天才的,比如鼬,他的血脉一觉醒就是三勾玉写轮眼,这已经是普通的宇智波族人一辈子所能达到的极限了。
白也一样,她血继界限刚刚觉醒,爆发力竟然不下于上忍!
在这一切都结束之后,白赤着脚走在雪地里,巨大的冲击让她麻木了。
她的家没有了,父母也都死了,她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最终,她体力不支,摔倒在地上,压抑地哭了起来。
“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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