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那个男人···”佐助气息微弱的靠在波风新来的怀里,低声喃喃着;“在我打倒哥哥之前···我怎么能死呢,你们,可别死啊···”
死了?
是死了吗?佐助,波风新来木木的看着佐助软倒在一边的头,还有那垂下去的手。
死···这个词,哪怕是在成为忍者以后,波风新来也没有想过要去怎么面对,听妈妈说的,在忍者的世界里,你不杀人,就会被别人所杀,而且,你身边的人也都会死。
波风新来其实一直都在躲避这个问题,生老病死的,这个是无话可说,那是自然规律,可是,这种被别人杀死的,却是波风新来不认同的死法,而且,这个人,还是身边的人,伙伴,同伴。
“他···为了保护重要的人,就算知道是陷阱,也勇敢的冲过来。”蒙面少年语气淡淡的赞叹道;“真是位值得尊敬的忍者。”
“你们,是第一次面对同伴的死吗,这就是忍者要走的路啊。”
“你少罗嗦。”鸣人低着头,看着躺在波风新来怀里的佐助,那安静的睡眠姿态,声音低沉的说道;“我也是啊,我本来最讨厌你的···”
一股强大的气息从鸣人身上浮现出来,刚一出现,就直接蒸发了周围地上的那些水和一些冰针。
“不可原谅。”冰冷的语气从鸣人的口中传出。
蹭!!
红色,不详的查克拉浮现在鸣人的身边,就在那个地方的波风新来感受最为清楚,仿佛是起始于最初的那份憎恨,恶意,伤感,各种各样的负面情绪都在这红色的,不详的查克拉内感觉得到,原本波风新来周围的水汽领域也被这股强大而负面的查克拉给震散。
“鸣人···”抱着已经失去意识的佐助,波风新来震惊的看着浑身散发着恐怖气势的鸣人,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凡是被红色查克拉扫过的地面都被犹如切豆腐似得被破坏,碎石被气流搅上了天空。
“我要,宰了你!!”抬起头,鸣人凶狠的注视着远处的蒙面少年,獠牙,凶悍的眼神,脸颊上的六道胡须也都浓密了很多,手指甲变长,变锋利,身上的冰针和千本被震飞出去,并且伤口以一种非常夸张的速度在愈合着,那种速度,让见过小姨医疗忍术的波风新来惊骇欲绝。
“鸣人,这个,难道就是水木所说的妖狐。”双眸愣然的看着鸣人的巨大变化,波风新来心里却是想到了以前水木和伊鲁卡老师所说的那些,再结合自己从书上所看到的,关于人柱力的知识,已经可以让波风新来确定了,鸣人现在,是在使用那名为尾兽的力量,可是,现在的鸣人,能使用那个吗,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在波风新来担心的目光下,鸣人身周的红色不详的查克拉渐渐的消散,而鸣人的变化,也完成了,血色的瞳孔,内里闪烁着浓浓的仇恨。
“嗬嗬嗬···”仿佛是野兽在嘶吼的低沉喊声,鸣人四肢着地,朝着远处的蒙面少年冲去。
而此时,另一边,卡卡西和再不斩的所在,在卡卡西识破了再不斩的计谋,并且挡下了那一刀,之后,再不斩再次的隐匿在了周围的雾气中,寻找着足够一击必杀的时机。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两人都感觉到了周围,那独属于空气中的,强大的查克拉,憎恨的气息,还有邪恶的意念,种种这些负面的情绪所表达的查克拉,两位身为上忍的高手,都感觉到了。
卡卡西也是在心里反复的猜测着,最后,得出了一个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的结果,那就是,鸣人身上的封印,被解开了。
不,再仔细的感觉了下,卡卡西确定了,鸣人身上的封印并没有解开,只是九尾的查克拉溢散出来了,这个是肯定的,心里想到了这个,动作已经是做了出来。
从马甲里取下了一个卷轴,打开,左手大拇指在腰间那被再不斩砍伤的裂口处抹了一些血液,在被打开的卷轴上一抹。
“你听得到吗,再不斩,我们彼此都没有时间了,这么做可能不合你意,但我不想再奉陪下去了。”抛起来的卷轴被卡卡西拿住,然后双手合十,结印;“就以下一招决胜负吧,如何。”
“有意思。”在浓密的雾气中,再不斩的声音响起,大概是觉得卡卡西的说法很可笑吧;“在这种状况下,你还能做什么呢,卡卡西,就让我见识见识吧。”
“嗬嗬嗬。”野兽的嘶鸣,野兽的咆哮,野兽的嘶吼,鸣人现在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一头发了狂的野兽似得,举手投足间,都是野兽的战斗方式,不会躲避,也不屑于躲避。
蒙面少年的冰针还有千本,对于现在的鸣人完全没有作用,哪怕是造成了很大的伤害,也会在短短的时间内,快速的愈合。
处于后面抱着佐助的波风新来惊骇的看着那直接承受了一波冰针的刺穿,还完好无损的鸣人,心里的惊骇已经难以用语言来形容了;“这就是,尾兽的力量吗,好强。”
“嗬嗬嗬。”鸣人在蒙面少年躲闪不及的情况下,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强大的力量使得蒙面少年根本无法挣脱,空出来的那只手在帮助稳定着自己体内的查克拉平复下来,那强大的杀气,已经让在再不斩口中比卡卡西还要强的蒙面少年承受不住。
“嗬嗬嗬嗬。”妖狐化的鸣人握紧右拳,往后拉了一下,接着,直接用力的打在了蒙面少年的面具上。
碰的一声巨响,蒙面少年整个人被打飞了出去,在地上翻滚了几圈,而,周围空中的那些冰针,也都无力的破碎开来,缓缓的消失在空气中。
“嗬嗬嗬嗬。”妖狐化鸣人原地嘶吼着,脚下用力蹬踏间,身形迅速的冲向了勉强从地上爬起来的蒙面少年。
只是,蒙面少年的那个面具,在缓缓的破碎着。
啪嗒。
最终,整个面具都掉在了地上,而,蒙面少年的脸也暴露了出来,被鸣人看了个清楚。
“你是那时的···”右拳头还对准着之前的蒙面少年,鸣人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
“为什么停手了?”白目光平静的注视着鸣人,开口提醒道;“你最重要的同伴明明被我杀了,为什么不杀了我。”
“呃呃呃,可恶。”回头看着躺在新来怀里的身影,鸣人咬牙还是打了出去。
砰!!
白没有反抗的被打翻在地,或者说,已经是放弃反抗了吧。
“咳。”吐出一口血,白语气宁静的说道;“你刚才的那股气势哪去了,这点力量,可杀不了我啊,对你来说,他应该是很重要的人吧。”
白看着鸣人那挣扎的脸色,擦拭掉嘴角的血,缓缓的站起来;“常有人犯这种错误,因同情而放过本该杀死的敌人,找借口放他们一条生路,这对我而言,根本不是什么慈悲。”
似乎是有很多话要说,白的嗓音非常的柔和,哪怕是十几米开外的波风新来都是很清晰的听清楚了其中所表达的意思。
“你知道吗,没有梦想,没有任何人需要你,只是苟延残喘活着的痛苦。”
“你,到底想说什么?”鸣人实在是听不懂白所想要说的是什么,别说是他了,波风新来也不了解。
“再不斩先生需要的是有用的忍者。”白的脸色看起来很悲伤的样子,看着鸣人,苦涩道;“你已经剥夺了我存在的理由。”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为那种家伙卖命呢。”鸣人咬牙切齿的看着白,不理解,不理解啊;“他可是一个拿坏人的钱财,替坏人消灾的家伙啊,你,就只有他一个最重要的人了吗?”
“很久很久以前,曾有过对我很重要的人。”白语气带着一丝的回忆说道;“他们就是我的父母。”
“我出生于水之国的一个白雪皑皑的小村庄,虽然只靠几亩地的收成,过着贫困的生活,但是我的父母仍然很满足,也很幸福,他们真是非常温柔的父母,可是。”到此,话风一转,刚刚还有些幸福的语气,却是转瞬间就变了,悲伤,后悔,或者是,害怕;“就在我懂事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
“一件事?”波风新来抱着没有了意识的佐助走了过去,追问道,说实话,在看到这个把佐助杀了的是那个到现在都不知道是男还是女的人,波风新来的内心是混乱的。
之前见面所说的那些话,哪怕是现在,都还是是历历在目,不曾忘记,波风新来迫切的想要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为什么这样温柔的人,会跟那个再不斩在一起,还为他卖命,不光是鸣人,他也是同样的不理解啊。
白看了波风新来一眼,视线短暂的在做贼的身上停顿了下,然后转开;“我的血统。”
“血统?什么血统?”波风新来抱着佐助,站在鸣人的身边,凝视着白,轻声问道。
如果可能的话,波风新来真的不想杀掉这个人,可是,只要一想到佐助是被他杀的,波风新来就忍不住,忍不住想要把他碎尸万段,可是,不行啊,下不去手啊。
要知道,要了解,那个理由,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这个人会变成这样,会单单的为再不斩那种家伙卖命呢,实在是,太费解了啊。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064s 2.394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