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结束,靳尚看着托雷,居高临下,眼中满是凌冽的杀意,相反托雷,却是沉沉的低下头,如同一个战败者。
他的三个孩子,老大托亚如今还在仇敌手中,二女托寒已是死于于奕之手,三子托杰也已经死于乱战,而自己如今更是生死未卜。
“来人,将托亚带上来!”
靳尚开口说道,身上的龙袍金甲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耀眼,手中的天子剑更是锋芒毕露。
“启禀陛下,人已带到。”
靳尚挥了挥手开口说道:“放掉。”
一句话登时令人炸开了锅,靳尚见此当即冷哼一声道:“怎么,朕的圣旨已经命令不了你们了吗!”
而于奕则是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可陛下,此人乃是我们辛辛苦苦才抓到的,怎能就这么轻易放掉他们呢?”
靳尚叹气一声开口说道:“冤冤相报何时了,更何况是战败者呢,给他们些干粮银子,再给几匹良驹,送他们回去吧!”
言暮看着一旁的武将们干着急,又瞥向一旁,原本有些性急的文臣此时也好像想明白了,脸上不再是愤恨的表情。
士兵给托亚松绑后,又将一袋干粮塞到他怀里,一把推到托雷身边。
“托雷,朕不杀手无寸铁之人,你走吧!”
倒在地上的托雷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冷笑:“靳尚,你是在怜悯我吗,还是说,你是在羞辱我呢。”
靳尚语气依旧不咸不淡的回答着:“朕并没有羞辱你的意思,只是觉得兵败乃常事,不必挂于心头,来日再战,方可罢了。”
“靳尚,少在这里放屁了,老子就是死,也绝对不会接受你的怜悯!”
说完,托雷猛然抬起头,此时的他双目通红,全身被气得直哆嗦,只见他的全身灵力瞬间集中在一点。
“靳尚,我并没有输给你,没有!”
吼完,只听到一声爆炸声,托雷当即引爆自身的灵力,气绝身亡。
“父亲!!!”
托亚看到托雷就这么气绝身亡,心头猛然一皱,连滚带爬的跑到自己父亲身边,嚎啕大哭。
靳尚看到这一幕,语气依旧不变道:“走吧,带着托雷的尸体,走吧。他是条汉子,朕敬他。”
托亚见此也只好收起情绪,抬手间利落的擦干眼泪,将托雷的尸体搬到马上,自己也翻身上马,看着靳尚,语气中满是冰冷。
“谢天龙帝国皇帝陛下,今后,我天元国自愿归为贵国藩国,结秦晋之好!”说罢,弛马加鞭,托亚扬长而去。
一名武将再也忍不住了:“陛下,您糊涂了,怎么能放虎归山呢,这将来必成大患呐!”
于奕这时却是走上前,开口笑道:“那托雷刚愎自用,心性极高。陛下以激将法引他自尽。不知陛下对这托亚是何计策?”
靳尚轻捋胡须淡然一笑,看向言暮说道:“言暮,按朕的安排去吧!”
“遵命!”
此时尚在半路上的托亚心中满是复仇的火焰,口中呢喃道:“今日之事,我必将铭记于心,此番得命回朝,休养生息,将来必荡平天龙帝国,为父亲,报仇雪恨!”
铮~!
只见一道剑影忽然闪过,托亚吓了一跳,连忙勒马,看着眼前的言暮,心中不生疑惑:“陛下已许我离去,不知将军拦路,所谓何意!”
“奉陛下密诏,诛杀托亚。”
听闻此话,托亚满脸不可置信,瞪大双眼,但很快却又化为一丝冷笑:“自古帝王无情者,我早该想到的。”
“现在想到,也不算晚。”说罢,言暮催动长剑,一剑便将托亚封喉。
与此同时,在天元国城门下,一些残兵败将来到下面,手持一道圣旨大喝道:“吾皇密诏,速开城门!”
话落,城门缓缓打开,只见为首那人嘴角微微上扬,出现一抹不易察觉的诡笑,周身环绕着淡淡的黑气。
战事已定,靳尚在群英殿大摆特摆,看着于奕开口笑道:“此番取胜,没想到居然这么快,我方伤亡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而天元国如今群龙无首,朕已经派遣清月武前去攻城,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有消息。”
“还是陛下了得,仅靠三言两语竟引得那托雷自杀,臣佩服万分!”说罢,于奕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哈哈哈哈!”
靳尚被于奕拍马屁拍的高兴,开口说道:“你小子,若是朕的皇儿,这江山社稷,必然是要传给你的,可惜了!”
“陛下,臣一介草命,怎敢亵渎皇位啊!”
“今日宴席,吃好喝好。放开了喝,你娘不在这里,而且你那妻子更是不在,无人约束,喝个尽兴。”
在战事结束后,慕倾月与于雨以回家探望为由,已经返回了沧城,相信暂时不会回来,自然是无人约束。
“奕儿,不知道我可以这么称呼你吗?”靳巡端着一杯酒走了过来,笑脸相迎道。
“太子殿下乃是我母之弟,晚辈之叔,如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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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我帝国立下汗马功劳,我敬你一杯!”
“承蒙殿下厚爱!”
靳巡轻抿一小口,随后看着于奕一口气喝光一杯,出声询问道:“奕儿,你娘为何不回帝都呢?”
于奕边喝酒边回答道:“我娘已是习惯乡野生活,如今全无修为,所以只想在此安度晚年。”
靳巡听闻此言,脸上露出一丝惋惜:“可惜了,你娘当年乃我天龙帝国长公主,所达的成就在同龄人中更是无人能敌,可惜,当年祸事牵引,已然破坏大好前程啊!”
谈到此处,靳巡瞥见于奕酒杯中已经见底,当即拿来自己的酒瓶开口说道:“来,奕儿,我给你满上!”
于奕听此,连忙起身双手奉上酒杯,看着手中的酒,眉头微微一皱,但却又很快恢复正常,说道:“臣已然不胜酒力,饮不下酒!”
“只是一杯,无伤大雅,喝了又如何呢?”
“太子殿下,这……”
“哈哈哈哈!”这时候,靳尚走了过来,看着于奕笑道,“奕儿,朕还听你娘说,你千杯不醉,没想到今日却怕此杯酒,何为丈夫?”
“臣……”
靳尚豪迈的一摆手,一把夺过酒杯说道:“今日此酒,朕替你饮了,记过人情!”
说罢,还没等两人反应过来,便一口饮尽。
靳巡见此,脸色微变,瞥了于奕一眼,又回归正常。
靳尚晃了晃脑袋,只感觉眼前晕乎乎的,但也无事,继续捧着酒杯喝着。
“陛下,臣醉了,就先行告辞了!”于奕起身告辞,边走边打着哈欠。
“朕也倦了,扶朕回去休息。”靳尚也是摇头晃脑,看着靳巡说道,“巡儿,你继续在此,明白吗?”
“儿臣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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