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开始渐渐地埋怨起了余嫣这对狗男女,开始暗中出手教训他们。
夏云是一位贤慧的好妻子名声渐渐的传开了,很多人开始对她心生好感,称颂她是为人贤妻的好典范。
余然虽然成了一个傻子,之前做的事情摆在那里,不知不觉中又得罪了那些奶爸,开始被骚扰他,没得一个安生。
余嫣自从被送到了尼姑庵中,一开始是桀骜不驯,总是不服气这些尼姑对她的要求。
没人伺候也就罢了,吃饭睡觉自己动手早就不在婆婆那里锻炼出了。
只是,每天必须早起做早课默念经书,天天要坐在佛堂前敲着木鱼,劈材砍柴挑水必不可少,自我忏悔说出自己的错误,到了下午必须抄经书直到三更半夜她才可以休息,起来又要为余家祈福与出生和养育教导养之恩。
如果没有做完达标,是没有饭吃,不能睡觉。
听到这些心凉了一截,雄赳赳气昂昂地站着,昂着头高傲的看着眼前尼姑:“你们凭什么要求我做这些?来这里是养病,我是替你们干活,还有我先声明,我那继母恶毒心肠,我会祈祷上苍赶紧收了他去,讲话祈祷她的福运。”
师太仿佛没听到般的站在那里,背后站着几位尼姑挑眉轻蔑地看着她太过于天真,看不起自己现在的处境。
师太原本修身养性忍耐力极高,平静的说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看来小施主怨气过重,必须修身养性,还是换上衣服,开始洗清自身的罪孽去吧。”
说完转身便走,余嫣再怎么单纯有脾气,此刻对这个尼姑也无可奈何,只是惊觉发觉有几道炎热的视线盯在自己身上,警惕的看着她们:“你们要干什么?”
“能干什么?施主还是赶紧穿上衣服归入佛门,否则的话,我就帮你动手。”眼神之中带着不耐烦,放肆地看着她。
“你们敢,我何曾说过要进入佛门,我绝对不会换,我要走了。”心中不安,勉强装着没有什么事情一般,往外走出去,小脸慌张想要尽快离开这里。
“你走不了。”一个尼姑冷笑的声音响起,背后几个尼姑冲了上前去,把她身上的衣服失扯了下来。
余嫣面露惊惧惶恐,哪里想得到对方竟然敢明目张胆的动手,惊恐的叫声久久的在佛堂之中回荡。
余嫣心有不甘的被人架住跪在佛堂前,挣扎着脱不开身。
看着师太手中的剪子一步一步朝着自己走了过来,面色剧变。
在古代,头发对一个女人何等的重要,因为古人认为“发指体肤,受之父母”认为头发等同于身体上的东西,父母给的,如果剃头,则视为不孝。是不可轻易的剪断。
想到这里师太已经来到她的根前,拿起她一缕发丝,就要剪下去。
余嫣拼命的摇头,心中带着绝望眼泪哗哗的流下,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往后退去,眼睛通红痛恨的瞪着师太,想要活活的把她吃下去。
最后的两个尼姑更加用力的把她按在地上,在怎么挣扎也是徒劳无功。
师太已经剪掉她的头发,头发一缕缕掉在地上,仿佛就是余嫣的一颗心,慢慢折磨似的被掐断,那一缕希望之光慢慢的心,心如死灰,面色无神,另有两个尼姑挽起短头发,戴上帽子。
接下来她的命运只能青灯古佛,对于一个年华正茂的少女来说是一种痛苦的折磨,想死却心有不甘。
想要逃跑却被别人监视起来,直接断了她的翅膀,插翅难飞。
夏云为婆婆祈福来到了尼姑庵,在这里捐赠了一大笔的香油钱,保用自己的儿子与婆婆平安顺遂。
刚好在这里碰到了正在念经的余嫣,跪坐在佛堂前双眼无神敲着木鱼,她微微的抬头看向夏云平淡的声音说道:“你来了。”
没了以前瞧不起夏云等模样,夏云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便离开。
她来到这里只不过是为了原主亲眼看看对她下手的仇人落得一个怎样的下场?
以消除弥补她心中怨恨和不甘,余嫣的余生只能守着青灯古佛,后悔痛苦中过着一辈子。
接下来她的任务只不过是好好的养育儿子余宣,经营自己的名声,把老太夫人好好地供养起来也只不过是多花几分钱而已。
夏云已经把产业安置完之后,剩下当一个地主婆就好,只等着收钱。
就这样过了许多年,在余绍兴亲自的教导耳濡目染之下,发愤图强的努力读书,以考取功名为目标,小小年纪便考中的童生,被人称之为神童,方圆几百里名声显著。
多年前的那一桩乱伦之案在余然死去早已被人忘却,夏云一直在家守寡,年纪轻轻并没有在嫁,在家孝敬婆婆,教子,成了很多妇女的典范,很多人都拿她来教导她子女,人人称津乐道。
名声越传越广,伴随着儿子余宣一步一步的成才,直到考中状元,开始自己的官途。
又过了许多年之后,余宣的官途步步高升,皇帝感念他的孝心,夏云这位贤慧的妇女,最后为她建造了一座贞节坊。
夏云慷慨地仰头看着这座贞节坊,心中的思绪飘得很远,她已经完成了任务,却不知为何离不开这里,仿佛这些任务是虚假的,能够活这一世她应该偷笑。
既来之,则安之,就耐着性子等待着,或许她死之后才能够回到那一片星空之中。
背后一个男子的声音叫道:“怎么来这里了?”
夏云转身看向那一名中年男子,过了这么多年在官场上的磨砺,早已长成了一个成熟的中年男子的余绍兴,比起年轻的青涩更加的有魅力,是一种成熟的魅力,年轻有为早已官居一品,可却奇迹般的没有娶亲生子:“好奇真牌访是怎样的?来这里看看。”
面带着微笑看着他。
“感觉如何?”余绍兴回应着一笑。
夏云与他对望,一种莫名的心悸在跳动,往后退了一步按耐住情绪,带着愁容:“我还以为贞节坊是一个不值钱的牌子,哪里想得到是一座这么高壮观的门楼,这下麻烦,以后不知道要怎么清扫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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