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天澜又是嘲讽的笑着,唰唰的带着戾气,在纸上写着:我昏睡三年,你未出现,在我醒来的那一瞬,就带走了我,还拿我夫君儿子的命来威胁我,这就是对我好?
“那是自然,若不然你的事,无需我亲自出手。”面具男子老实的点着头,承认了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和司墨白好。
对于面具男子的厚脸皮,不要脸的承认,凤天澜嘲讽的意味就更浓了,那握着笔的手,更是用力了。
不过一会儿,纸上便又是一行带着杀气的字:按你这么说,我杀你全家,再说一句为你好,便是真的好了。
“我没有全家。”
“……”凤天澜怒瞪着面具男子,就因为没有全家,所以见不得别人一家和乐,要拆散她的一家三口?
“你可曾想过,你和司墨白,为何有前世今生?”面具男子似乎未看见她的戾气,清冷的问着她。
凤天澜握着毛笔,沾了沾墨,可却没有提笔写下来,前世她是云漪的时候,无涯便对她满是深情了,那是她不可辜负的,因为无法抵挡的深情。
爱上墨白这样的男人,是她几世修来的福分。
“他那样的男子,曾经也是个无情无欲,没有喜怒哀乐的人,可却为了一个……”面具男子说着,便停顿了下来,看向了凤天澜,终究是命运纠缠。
听着他欲言又止的话,凤天澜深深的皱着眉头,冷冷的看着他,为什么不把话说完?
而且听他话的样子,似乎认识墨白?
也对,口口声声为他们好,却是在不断的拆散他们,这自然肯定是曾经认识的,既然不是今生认识的,那可能是前世认识的,亦或者……
凤天澜想了想,快速的在纸上写着:你是墨白的亲身父亲?
面具男子见凤天澜纸上的字,面具之下的脸皮,不由得抽了抽,“你想象可真丰富。”
他可还是年轻的很,真要与司墨白说起来,那只能算是同年而已,又怎么变得父亲了?
凤天澜质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在纸上写着:难不成你断袖,喜欢我家夫君?
看到这一行字,面具男子不由得抿着唇角,面具下的脸,阴沉了起来,想起了以前的事,然后轻笑出声,“凤天澜,你这脑子都想的什么。”
断袖都想的出来,那还有什么是她想不出来的?
“不过,以前的时候,他倒是被传过断袖,只是后来啊……”看着凤天澜唰唰的写着字,面具男子倒是没有再说出来。
那些往事,需要说出来吗?
凤天澜把写好字的纸,朝着面具男子竖了起来:那难不成你喜欢的是我?
“哈哈哈!”看到这里,面具男子倒是爽快的笑出了声,看着凤天澜那皱的跟老人一样的脸,笑声便更大了,“若是放以前,还真有可能,现在的你,太丑了,丑的宁愿断袖。”
凤天澜怒视着他,她丑都是他害的!
“以前的事,你不会想知道的,你只需知道,你们是不能相爱相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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