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人说白了,就算是杀了人,他也可以轻易逃脱法律的制裁。
所以,和这样的人共处,什么人才会不怕?死人才不会怕。
雷深正在会客,不管雷深在做什么,到了时间,木暖心肯定是要端着药盘进去的。
木暖心站在门口的时候,总会听到里面的说话声。
“我们是真心要跟着首领的。”
“真心?我要不要挖你们的心出来看看说的是否是实话?”雷深问。
木暖心就算是看不到那些人的脸色,也知道会是什么样的。
“我们可以用行动证明。只要让我们跟着首领,做什么都可以。”
“行啊!那就去杀了雷天舒,我就留你们的狗命。”这是雷深的要求。
木暖心听着,不明白为什么那些人明知道雷深是个病人还要去和他接触呢?甚至要跟随。
又觉得雷深除了有病之外,就是十足十的首领级别,没有人敢违抗他的意思。
雷深的那些手下,看起来就很忠心。
木暖心才不会管雷深的事情,看了眼走廊上的时间,端着药盘就进去了。
“首领,吃药时间到了。”木暖心垂着脑袋,将药递过去。
雷深配合地吃药,当着那三个老头子将药吃了下去,吃完了之后,墨黑的眉还蹙了下,将药盒啪地一声扔在木暖心手里的药盘上,说:“天天吃药,没有一点药效,庸医。”
那三个老头面面相觑,眼底有着不谋而合的神色,随即其中一个说:“首领其实没有必要住在这里,您完全正常。”
“是么?那我应该找个时间回去了。”在木暖心走出门时,那是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雷深要回去?回哪里?他自己的家?
如果回去,她是不是就可以不用给雷深做医师了?
那天早晨,木暖心给雷深吃了药,刚回到房间没多久,南芝就跑过来了。
“你是不是要走了?”南芝问。
“走?”
“对啊!雷深要出院,你不跟着么?”
木暖心意外:“你听谁说雷深要走的?”
“我听别人说的,别人听院长说的。”
南芝打交道的同事比木暖心的多。
或许不会空穴来风?
如果这个消息是真的,而雷深没有给她任何兆头,瑾忠也没有说,那是不是代表她不用跟着?
“雷深什么时候走?”
“上午。”南芝看木暖心似乎不相信的样子,拉过她,“走,我们去看看。”
所谓的看自然不是光明正大地看,而是躲在暗地里偷偷摸摸地看。
木暖心可没有干过这事,完全是被南芝压着的。
或许她也蠢蠢欲动地想知道,雷深是不是真的要走?
然后看到大门口停靠着两辆车,里面雷深走了出来,身后就站了瑾忠一个人。
同时,车内的人走了出来,和雷深看起来差不多年纪的男人,西装笔挺,看起来倒有些儒雅。
“坐我的车吧!”
雷深没有意见,进了车内,儒雅的男人也上了车。
车子离开,后面跟着的那辆车也离开了。
“怎么样?我没说错吧?是不是走了?”南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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