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你干嘛啊!一回来就发疯!
得到家姐的下落,贺御君自然是没有心情继续在云城休假了。19楼浓情 19luu.
可是筱筱难得回来一趟,他的意思是让她留在家里继续休养一段时间,这里有她的姐妹时而作伴也不会那么无聊,可筱筱哪里放心的下,也想为营救姐姐出一分力。
两人又一起回了部队。
然而一段时日下来,贺御君几番奔走,各部门都知道了申屠枭身边的女人是谁,却都无法给出确切的营救方案。
甚至,连申屠枭如今藏身何处都打探不清。
显然,那一晚没找到贺御君跟筱筱的尸体,申屠枭根本不相信他们两人已经死去,自然也知道他们只要活着回去就一定会弄清紫玉兰的下落,所以早早就撤离了国。
长达数月的时间,足够他们潜藏好行踪,销声匿迹。
只是一番出逃,苦了双双受伤的贺御玲母子。
在中东某国安顿妥当,连日来高烧不退的贺御玲陷入昏迷,申屠枭利用一切关系找到了当地有名的医生来给她医治。
外间,属下在跟申屠枭汇报情况。
“申屠先生,果然不出您所料,国搞了一个什么联合行动,跟国警方一起,扫荡了那整片山区,只可惜,什么都没找到”下属恭身完,阴险得意地一笑。
申屠枭冷哼一声,随意懒散的坐姿却透着一股子凌厉霸气的味道,将手里的烟头碾灭在一侧,他起身透过厚重的窗帘看了看外面的情况,方道:“夜狼跟那个女特种兵一定没死,否则国警方不可能这么准确地找到山上去。”
下属不明白,“可是那一晚我们用枪整个儿扫荡,又把山的石头全都推落下去,那么高的悬崖,他们能插翅飞走?”
申屠枭:“别忘了那是夜狼,他可是一名非常了不起的特种兵!”
下属恭敬地道:“在我们眼里,申屠先生您才是最厉害的!”
听惯了恭维的话,申屠枭不甚在意地笑了笑,正好里间房门打开,他眼神一转,忙迎步上去,用中东地区当地语言熟练地问:“医生,我夫人的情况怎么样?”
医生一脸愁容,闻言沉思了下,才:“夫人高烧不退,能用的药都用了,不见好转。.19luu. 手机19楼”
“那是怎么回事?!”
“大概夫人是心病吧。”
心病?申屠枭脸色阴戾下来,眼角眉梢都似染了风寒。如果是心病,他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见了亲人,她本就不安分的心更加躁动了吧。
医生知道这人的身份,见他眸底扬起杀意,心里不可能不畏惧,顿了顿又:“我今天给夫人换了药,先看看效果。”
“嗯。”
“另外夫人手上的枪伤,怕是痊愈了也会留疤。”
这一,申屠枭自然早有所料。子弹从手掌心直直穿透,那么大一个血窟窿,该疼成什么样子,可她还能咬牙硬撑着,一直到放走了那个女特种兵。
贺家他已经细细打探过这是个什么家族,惊讶之余也不免敬佩。
不愧出身军政世家,这个女人纵然养尊处优了这么多年月,骨子里的坚韧和果决依然丝毫不减。能亲自朝自己手掌心开一枪,多么不可思议!她这么狠,却狠的他愈发迷恋。
送走了医生,申屠枭在门口站了会儿,还是没忍住推开了房门。
里间床上,贺御玲虚弱地躺着,听到开门声,她微微转过头来,眸底的光芒一闪而过,苍白的唇瓣动了动:“轩儿呢,我想见见他。”
申屠枭走过去,面色冷酷毫无情绪,可眸底潜藏的关心与焦虑几乎溢出。.19luu. 手机19楼
干硬地替女人理了理头发,他淡淡地:“轩儿很好,手指已经完全恢复了,你别担心。”
“我想见他。”贺御玲软软地,语气里透着坚决。
“等你身体好一些,我会让人把他带来。”
贺御玲勾了下唇,似乎在笑,但口气里又透着鄙夷和嘲讽,“你不让我跟轩儿在一起,是害怕吧怕有人来救我们,就把我们母子一起带走了,你扣着轩儿,我我不舍得,也就不会走了”
申屠枭眉眼间含了笑,被中内心企图,他非但没有生气,还温柔地道:“兰儿,在一起这么多年,不管你爱不爱我,愿不愿意留在我身边,不可否认,你已经是最了解我的人了。懂得,有时候比相爱更重要。”
贺御玲闭上眼,转过头去。
男人一只手轻柔地爬上她纵然在病中也透着绝美的脸颊,继而弯腰眷恋不舍地吻下来,“你这样子我更不舍得放你走了兰儿,我有预感,我这辈子,就算是死也会死在你的手里。”
“他们国际刑警,军方全都拿我没办法。”
被他吻住的羸弱女人,眼眸紧闭,可眼珠却抖动的厉害,沉默着,不曾回应。
申屠枭不在意她的冷漠,覆在她耳边继续:“等你身体好些了,我在想办法再移植一些玉兰树过来,这里的气候不适宜,不过你喜欢,我总会有办法让它们存活。”
贺御玲嘴角勾起讥讽的笑,“申屠,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玉兰么?”
男人不解,“为什么”
“因为玉兰花开,就是春天到了而留在你身边,我的人生只剩下寒冬,纵有再多的玉兰花开,我的心底也是冰封不化。”
听到开门声,筱筱从沙发上一跳起来,赶紧迎上去,“叔叔,你回来啦!”
推门进来的高大男人,俊脸冷沉,身形清俊。看到飞奔迎上来的丫头,他扯唇笑了笑,干燥有力的手指捏在她下颌,“怎么还不睡?”
筱筱蹙眉,“等你啊!”眼睛骨碌碌打量着他的表情,猜到什么,她心翼翼地问,“联合行动失败了?没抓到申屠枭?”
贺御君换了鞋朝客厅走去,寡冷的语调平静无一丝起伏,“嗯,警方扑上山去,已经人去楼空。”
其实这都在他们意料之中了。
申屠枭如果那么好抓,早几年前就被送进监狱枪毙了,还能轮到他猖狂至今。
筱筱跟着过去,单腿跪在沙发上,见男人眉眼间满是疲惫,她暗暗心疼,指尖活动了下伸上去,轻柔地按压着男人的头皮和太阳穴。
“叔叔,就像你所,这件事得从长计议,我们得寻找合适的机会才可能把姐姐救出来,着急不得。”
“嗯。”男人沉沉应声,大掌拉着她的手细手握住,筱筱顺势就坐下来,依偎在他怀里。
贺御君没话,只是那样抱着她,向来不曾弯曲的挺拔肩背,极难得地放松,下颌搭在女人肩头。
筱筱知道他心里难过,也不话,乖乖地任由他抱着。
良久,久到筱筱维持着那个姿势身体都有些僵硬了,男人才沉沉一声叹息,直起腰来,俯颈在她额头亲了亲,沉声:“叔叔没事,你别担心。”
筱筱头,知道他也不是那种轻易就被打倒的男人,见他眉眼间多了几分精神气,她也放心了些。
手指拨弄着他军衬上的领带,筱筱想起一事,商量道:“叔叔,我的伤已经全好了,医生可以归队了,所以我想明天回去训练了。”
男人皱眉,盯着她瞧了下,伸手就去拨她腰间衣摆。
“哎,你干嘛呢!”
“检查一下啊!”
“真得都好了!”
纵然筱筱一再强调,贺御君还是要亲眼看看。
衣服下摆掀起,她莹润光滑的蛮腰上,一个淡淡粉嫩的疤痕刚刚长出新肉,如一朵雏嫩的花开在她腰间。
粗粝的手指抚摸上去,女孩儿身体猛地一僵,显然,腰间是她的敏感区。
“好了,你检查完了吧,是不是长好了?我能回去训练了?”在家里闲了这么久,她都要发霉了!
更主要的是,想着有朝一日可能还需要她出力去营救姐姐,无论如何她得先把一身本事练好了!
贺御君盯着她腰间那一处伤看了会儿,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眸深沉晦暗看不到底,而后,缓缓俯低颈子。
筱筱没明白,正要喊他,腰间一热,男人准准地吻在她受伤的地方。
“丫头,谢谢你。”
筱筱一愣,甜甜勾唇,“谢我干什么?”
谢她干什么?如果不是她,他要如何得到姐姐的消息呢?可能这辈子都不会知道姐姐尚在人世,却生活在一个杀人如麻的地狱恶魔身边。
感情内敛的男人不擅长将自己独白剖析在人前,向来只会用行动代表一切的贺上校,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冷不防地,将怀里的女孩儿抗在肩头。
筱筱笑起来,双手在他后背上拍打,高声惊呼:“你干嘛啊!一回来就发疯!”
“你要回去了,难道我们不应该抓紧时间做该做的?”
将她放倒在床上,男人沉重修长的身躯压下,筱筱满脸羞涩,两颊染了粉红,双手捧着他的脸,动情地:“叔叔,我知道你谢我什么”
男人脸色不自在的样子,吻下来,堵住她的嘴巴。
缱绻时刻,言语就显得多余了,唯有燃烧的烈焰和蓬勃的激情,才是最让人欲罢不能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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