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跳广场舞,四阿哥都烦了。
这日,四阿哥下朝,回到雍亲王府。
因为四阿哥提早回来,府里的女人,都在开心地跳着广场舞,没注意四阿哥提前回来。
四阿哥进府后,站定,眼色往音乐声大的方向望去。
张保顺着四阿哥眼神的方向望去,果真见年媚兰率领众人熟练地跳广场舞。
张保知道四阿哥嘴上是这样说,但不会在年媚兰面前表露,更不会公开怪罪年媚兰。
四阿哥对他的女,疯狂地跳广场舞,并不是很烦。他烦的是,自从那些女人迷上跳广场舞后,对他这四阿哥,好像不太放在心中了。以前那些女人,每天巴巴地望着他,等着他召见。现在自从迷上跳广场舞后,不太把他放在心上,就算陪着他做这样那样,心中想的,还是跳广场舞。
四阿哥对年媚兰情有独钟,可年媚兰心中,可是对跳广场舞着迷万分。
四阿哥因为对年媚兰沉迷于跳广场舞,对他不重视暗自生气,跟广场舞吃醋,于是想着要年媚兰尽早为自己生男孩,否则,他会更加跟广场舞吃醋。
年媚兰见四阿哥天天晚上来自己屋里过夜,又不说什么,觉得有些奇怪。
“如果我又跟四阿哥生下一儿半女,更难离开他身边了,怎么办?”年媚兰不禁唉声连连。
几位侧室约年媚兰一起去跳广场舞,却见年媚兰躺的软榻上,一动不动。
“年侧福晋,你怎么了?难道是病了?”众女问年媚兰。
年媚兰默默地摇了摇头,有些话,她不好说呀。
“没事就去跳那个什么广场舞!”
“好的!”年媚兰心想呆坐着也没事,还是去跳舞。
年媚兰见四阿哥天天晚上到她屋里过夜,劝他到其他女人那里过夜,毕竟她受到这等宠爱,都不好意思了。虽然现在她跟其他正、侧室的关系好一些,但做人,不能太过霸道,要跟那些女人和平相处,就低调一些。
“媚兰,爷想要你帮爷生一个小阿哥!”
年媚兰听到四阿哥这样说,都吃惊地张大了嘴,久久合不拢。于是对四阿哥说:“爷真是太过份了,这生孩的事,怎么说生就生?”
四阿哥脸上露出坏笑,说:“知道生孩子那么容易,生个小阿哥更不容易,因此,晚上一起努力呀!”
“爷,妾身脸都红了,您这样行事,很过份呀!”
“你每晚都要打扮好,等着爷!”
“爷,您真的很过份!”年媚兰于是边说边跟四阿哥打闹。
瑶红和桂芬听到年媚兰乱叫,什么“四阿哥你小子”、“坏蛋”、“过份人”的,怕年媚兰得罪四阿哥闯祸,吓得赶紧端点心过,以点心堵捂住年媚兰的嘴,不让她再说话。
“让我话,我心中才舒服一些呀!”年媚兰趁四阿哥不注意,对瑶红和桂芬说。
“主子,您别乱叫了,在这雍亲王中,没有哪个人敢这样叫的!”瑶红和桂芬劝年媚兰。
年媚兰看到瑶红和桂芬这么害怕的样子,于是住了嘴。
四阿哥实在不想年媚兰多跳舞,再跳下去,传到宫里,会让人觉得她搞事了。
四阿哥心想年媚兰你搞事,不如我搞事。他于是暗传宋大夫,交待他几句话。
四阿哥让人送给年媚兰吃了身子软瘫的,然后传宋大夫去给年媚兰把脉。
宋大夫当然按四阿哥的吩咐说,就是诊不到怀孕的脉象,也说年媚兰好像怀孕了,现在虽然脉象不够清晰,但不能大意,先注意休息,过段日子再诊脉。
跳广场舞的队伍中,忽然没有了年媚兰的身影,让人郁闷。
那些女人,没见年媚兰来编排新动作,老是跳那几段,能舒服吗?
四爷叫宋大夫进府来给年侧福晋把脉,是不是病了!”
“据说是宋大夫把年侧福晋把脉后,怀疑她有孕,因此四爷要年侧福晋经常躺在软榻上,多休息!”
“所以说伴君多了肚子容易大,咱们不受宠,没有机会见四爷,肚子想大也大不得!”
跳舞那些女人,在中场休息时,围在一起,议论起年媚兰来。
于是有人提议:“散场后,咱们组队去看望吧!”
“这提议好!”
“我想想,要送什么礼物给年侧福晋!”
“我也送一件礼物给年侧福晋,自从她来后,咱们的生活才充满阳光!”
“送什么都好,千万别送吃的。她如果真的怀疑,吃下咱们送的食物,咱们睡不着呀!”
在跳广场舞散场后,四阿哥不少女人,来到年媚兰住的屋来看她。
那些感激年媚兰的太监和奴婢,也凑钱买了礼物,送给年媚兰。
年媚兰听到侍候自己的奴婢禀报,虽然身了虚弱,但还是起身迎接。毕竟来者都是客,而且还是专门来看自己的。
“年侧福晋,你瘦了!”
“年侧福晋,真想你!”
“年侧福晋,没有你在,跳广场舞都没有劲!”
年媚兰见到那些来看她的女人,叽叽喳喳地说话,不住地点头。她也只能是这样点头,还能说什么吗?
年媚兰见到众人很关心自己的样子,心想四阿哥下令要自己休息,只得说:“如果我没有怀孕,到时候,再跟你们一起跳广场舞!”
“太好了!”在场的人,欢呼起来。
年媚兰见自己动一动,就有一些气喘,也怀疑自己怀孕。可是,她做梦都想不到,是因为自己跳那广场舞,让四阿哥不舒服,她才这样被软禁在屋里,不得出门。
不过,四阿哥这样做,也是为年媚兰好。有些侧室锋芒,传到宫里,不明不白就死了,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有时候,死不用死,但不死也要脱层皮。当侧室的,有时候是要很低调才行。
宋大夫当雍亲王府的大夫,可不容易。当时让年媚兰逼着说假装,被迫证明年媚兰怀孕。现在年媚兰没有怀孕,却又被四阿哥逼着说年媚兰有身孕。
“天呀,在这雍亲王府当大夫,迟早要出事!”宋大夫感觉自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于是叹气感叹命运艰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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