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媚兰心想宋格格得侍寝,自己不能光看着。
年媚兰在四阿哥出去办公事,于是想着法子,要将四阿哥硬生生抢过来,不能让她看更多其他的美人。
晚上,四阿哥一回雍亲王府,年媚兰的奴婢就候着,禀报他说年侧福晋有急事找。
“媚兰找我?”四阿哥听了瑶红的禀告后,想都没想,直奔年媚兰住的处所。
年媚兰见到四阿哥,朝了急急行了一个礼,然后拉着四阿哥进入她寝室后,一把关紧寝室的大门。
“媚兰,你要干什么?”四阿哥奇怪地问。
年媚兰对四阿哥神秘地笑笑,说:“爷,妾身今晚跳的舞,只给四爷一人看!”
四阿哥坐在炕上,对年媚兰抬起手,意思是让她跳。
年媚兰跳起舞来,边跳边脱衣裙。
四阿哥愣了一下,他从来没看到过边跳舞边脱衣服的舞蹈,居然看呆了。
年媚兰见原来昏昏欲睡的四阿哥,精神好像振奋些,暗自笑了笑,将脱下来的第一件外衣,拿起,在空中打了一个转,然后任由那些外衣,飘落在地上。
四阿哥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那件丝绸外衣,觉得那丝绸外衣飘荡慢慢沉下的样子,好像浮云一般。而此时他的心,也好像飘浮在半空中。
年媚兰在脱第二件衣裳时,先将头上的饰品拨下丢在地上,让长发散在身后。那长发随着身体的舞动轻轻摆动。
四阿哥的眼光,又被年媚兰的长发吸引,像丢了魂一样,紧紧盯着那飘洒的长发。他的心,如蒲公英的种子那样随风荡漾。
“真美!”四阿哥由衷地赞道。
年媚兰见四阿哥的目光被她的脱衣舞及她的美色所吸引,于是又大跳那挑逗四阿哥的动作。而且那动作都是带有挑逗性的,让四阿哥差点流出鼻血、热血沸腾。
年媚兰将身上的衣裙首饰弄下,随手丢在地上。整个寝室,丢满了她的衣裙和首饰。
四阿哥在年媚兰的脱衣舞迷惑下,不由自主地站起来,朝年媚兰走去。
年媚兰把内衣,一件件挂在四阿哥的身上。四阿哥好像衣服架子一般,上挂着年媚兰那五颜六色的丝绸内衣。
四阿哥呆站着望着年媚兰跳脱衣舞,从来没有哪位美女,在他面前跳过脱衣舞,而且他从来不知道,世上还有脱衣舞这种舞蹈,这舞蹈,让他激动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年媚兰脱到最后一件肚兜,不脱了。她反去脱四阿哥身上的衣服。
四阿哥头昏昏地让年媚兰摆布着,然后跟她一起走向炕……
四阿哥被年媚兰迷惑更爱她了,跟年媚兰一起倒在炕上。
宋格格站在年媚兰的处所外,望着房里灯黑后,醋意浓浓。她知道年媚兰迷惑男人的手段很高明,自己迷惑男人的手段,跟她相比,可以说是望尘莫及。她只能伤心,都不知道会怎么办了!
宋格格见夜深了,回去休息了。
嫡福晋那拉氏,担心年媚兰经常这样侍寝,会有机会怀小阿哥。
“那年媚兰看似柔弱万分,可那目光后面,总有一种让我不放心的东西!年媚兰如果为爷生下儿子的,到时候,就更难对付她了!”
小雨在一旁听到了想了想,说:“主子,那年氏现在还没生下小阿哥,您放宽心,别总觉得心中不踏实!”
那拉氏想了想又说:“那年侧福晋,并不十分倚仗人帮忙,还有笑容里露出几分直率,让爷不由自主地喜欢,难呀!”
宋格格知道四阿哥在年媚兰房里呆了几日,心中酸溜溜的,很不是滋味。
宋格格因为吃醋,恼恨上四阿哥了,懒得出门,头也不梳,脸也不洗,躺在榻上生气。
张保进来,对宋格格说:“宋格格,一会四爷要来您的处所,您赶紧起身梳洗打扮,准备迎接吧!”
“懒得梳洗打扮!”宋格格一想起四阿哥在年媚兰房里呆了好几日的事,就生气,于是恨恨地说。
张佃见宋格格还是不起身,于是只得把四阿哥抬出来:“宋格格,四爷真的快来了。”
宋格格嘟着嘴,脸色阴暗,听到张何抬四阿哥出来,心中越是不高兴,气鼓鼓地丢了一句话:“爷来了,你去告诉他我病了!”
张保知道宋格格的性格,很犟的,生气后,要怎样做难说服她。张保于是犯了难,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宋格格见自己的奴婢听说四阿哥来,很是惊慌的样子,没好气地开口说道:“不就是四爷来了吗,来就来了,慌什么慌。你出去迎着,他要是问,就说我病了,起不了身!”
“宋格格,这不太好吧。”
“没事,你们不说,我自己跟他说!”宋格格无所谓地说道
四阿哥到了宋格格的处所,却只见在宋格格的处所侍候之人迎接,没看到宋格格,有些不悦。
“四爷,宋格格有些不舒服,正在榻上躺着!”
四阿哥听了奴婢的禀告,淡淡地应了一声后,跨进宋格格的处所的寝室里。
四阿哥走进宋格格的处所的寝室后,来到宋格格的面前。
宋格格听到四阿哥进来的脚步声,但依旧不起身。
四阿哥就知道宋格格生气,对她说:“楚格,爷来到你这里,你不起炕迎接,很过份呀!”
“爷,妾身不舒服!”
“是心不舒服还是身不舒服?”
“那个……是身子……不舒服……”
“爷知道了!”
张保知道宋格格正跟四阿哥呕气,但假装不知。四阿哥的事,能不管,最好别管。
四阿哥身边很多女人,见到他,好像是老鼠见到猫一样害怕。人跟人是比不得的,毕竟四阿哥对宋格格还有留恋之情,宋格格虽然对四阿哥无理,但在四阿哥看来,吃醋却是爱他的表现。而且他觉得这样的女人,性格鲜活有趣,让他爱不够、想不够。
宋格格却听出四阿哥的声音中带有故意吓人的意思,心中暗笑,于是装出极柔弱的的样子,小声回道:“爷,妾身身体不适,故不能起身迎接皇,望爷赎罪!”
宋格格敢这样对四阿哥,是因为知道四阿哥心中还是有她的,否则给她吃下豹子胆,也不敢这样对四阿哥。
四阿哥见宋格格这样,心想这女人,往日壮得老虎都能打死。现在装得还挺有模有样的。于是冷冷地说:“既然身体不适,爷让大夫来给你把一下脉,该吃药就吃药,该用针就用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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