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媚兰心想你给老子难看是不是,你给四阿哥难看,不关老子的事。但是给老子难看,还理都不理老子,你想怎样?年媚兰一气之下,站起来,走向德妃,一屁股坐在德妃的身边。
德妃惊愕地望着年媚兰,好像不相信一样。她想这小妮子怎么有天大的胆子?我这做婆婆的没发声,你就一屁股坐到我的身边?
四阿哥见年媚兰一屁股坐着德妃身边,没表现出惊讶,依旧面无表情地喝着茶。
年媚兰跟十四福晋一左一右坐在德妃的身边,不在乎德妃瞪着她,东拉西扯地自说自话。
十四福晋吃惊地望着年媚兰,她想不到年媚兰的胆子居然这么大。
德妃拉了十四福晋坐她身边,现在年媚兰强坐到她身边,又不好发作,如果发作,传出去,会生出许多流言蜚语,对十四阿哥和十四福晋都不好,于是强压着怒火不发作。
年媚兰于是更是自说自话,而且这话,常打断德妃跟十四福晋的对话。
德妃被年媚兰烦得只得停止说话,瞪着她。
年媚兰更是说得大声,神情还显得眉飞色舞,好像根本不知道德妃生气一样。
四阿哥也不动声色,还是在静静地喝茶。
德妃被年媚兰闹得头晕了,只得说:“你们退下吧,本宫累了。”
四阿哥正求之不得,于是向年媚兰一起向德妃行礼后,退出。
年媚兰踏着花盆底,大摇大摆地走出永和宫。
“媚兰,今日怎么是你来永和宫请安呢?”
“都说嫡福晋身体不适,老子只得顶上了!”
“你这样来请安,是不是得了什么好处?”四阿哥问年媚兰。
“兄弟,怎么说得这么难听,老子帮你的嫡福晋一个忙不行吗?”
四阿哥坏笑了一下:“你这样的人,不得好处,会来这种地方?”
年媚兰被四阿哥说中,不好反驳,于是说:“兄弟,你知道就好了,说得那么……赤裸裸地……兄弟,你应该也知道,你的女人,没有一个愿意来这里请安,老子不过得些小小的好处……”
“哈,果然让本王给猜中了!”四阿哥扬长而去。
日日都是年媚兰进宫向德妃请安。
德妃看到年媚兰,不愿意跟她说话。因此为跟她说话,好像鸡同鸭讲,根本都说不上一句。
年媚兰于是来到永和宫,德妃就静静地坐在那里。
德妃不讲话,年媚兰可是滔滔不绝地自说话话,从他如何撩妹到赌钱、喝酒,大讲特讲。
德妃把年媚兰当成那种思维不正常的女人,也不跟她计较。
有时候德妃见年媚兰说得她都烦了,含沙射影讲她哥哥年羹尧送出妹妹讨好四阿哥。
听到这里,年媚兰不禁插嘴道:“德妃娘娘,您意思是说臣妾的哥哥年羹尧是奴才样吗?”
“本宫可没那么说!”德妃怕此话传出,她会处于被动。
“德妃娘娘,您不说,臣妾也知道哥哥年羹尧拍四阿哥的马屁太到位了。送出漂亮妹子不算,在四阿哥面前,表现得如同狗一般,连臣妾都看不过眼了!”
年媚兰说话直,重要的会连累到她及年家的事却不会说,因此那三万两嫁妆被四阿哥拿去做政治资金,半句都不提。
德妃见年媚兰说损自家哥哥的话,有些惊讶。往时说到别人家中人不好听的话,对方气势汹汹发火要拼命的节奏。可年媚兰,却会损自家哥哥,甚至说自家哥哥是奴才一样的狗。
“说到你家哥哥年羹尧,你不着急吗?”德妃问年媚兰。
“臣妾的哥哥就是这种人,有什么舍得维护的?”
德妃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年媚兰脑子的确有些不太正常。心想理会她,让她坐着说什么当听不见。
年媚兰心想老子就是故意这样做,否则受的可是德妃你的气。
一些嫔妃听说德妃让年媚兰烦得头都大了,不禁觉得好笑。德妃偏心十四阿哥之事,宫中早有传闻,只不过德妃跟四阿哥虽然母子离心,但做足表面功夫,因此只是背后议论,不敢光明正大地传到康熙爷那里。就是传到康熙爷那里,皇帝也可能不相信。
“所以说,偏心的额娘要有个脸皮特厚的儿媳妇来对付,否则,每次儿媳妇见婆婆都会受气。”一些嫔妃这样说笑。
四阿哥知道嫡福晋那拉氏为了不受德妃的气,装病。但他不揭穿也不理会,任由年媚兰日日进宫烦德妃。
这日,年媚兰由宫里回雍亲王府。
李侧福晋所生的弘时从一边跑出,笑年媚兰:“听说你这疯女人日日时宫受气,哈!”
“关你屁事,快滚开,否则老子一脚踢烂你的小屁股!”
弘时对年媚兰说:“你这疯女人,对小爷我不敬,小爷我拿棍子打你!”
年媚兰瞪着弘时,看这小子是否真有胆量打自己。
弘时果然拿出棍子要打年媚兰,他忘记当初看到年媚兰追打宋格格,宋格格被年媚兰打得死去活来,到头来年媚兰却一点事都没有这件事了。
弘时因为一气之下,忘记了曾看到过年妃兰打人那恐怖的一幕,准备动手打人。
“小子,老子警告你,你快快离开老子的前面,如果你不尽快在老子前面消失,老子有没好看的!”年媚兰警告弘时。
“我才不会放弃,我也不怕你,如果你敢打我,我就去告诉阿玛,说你打我。”
年媚兰听到弘时这样威胁她,心想这小子真是打不了,万一打他,他一闹,落下话柄,对老子不利。
弘时见年媚兰不作声,以为年媚兰怕自己,真的拿起棍子,高高举起,要打她。
“老子警告过你,你还不相信。”年媚兰决定不打弘时,却一把抓住他的身子,挠他的痒痒。
“痒死我了!”弘时被年媚兰挠痒痒,尖叫。
年媚兰不理会弘时的喊叫,继续挠他的胳肢窝。
弘时被年媚兰挠痒痒,痒得气都喘不过来,又笑又哭。
年媚兰挠弘时的痒痒够了,丢他下地,问:“小子,怎么样?你这小子服了吗?”
“不怎么样,不服!”
“不服,老子我继续挠你的痒痒!”
弘时只得服软:“服了!服了!”
“服了就滚!”
弘时跑开一段距离,回头叫:“小爷我回去告诉额娘,说你欺负我!”
随便去告,说老子我挠你痒痒……但如果你说老子打你,老子可没有做过,你算是诽谤老子……”
“……”弘时没办法,垂头丧气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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