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在凌晨时,趁众人都没起身,偷偷跑到房舍外,轻轻地摇了摇侍候自己的贴身太监张保。
张保靠坐在柱子边,忽然被吵醒,有些小生气,叫嚣道:“是那个混球来打扰老子的清梦,信不信老子打死你啊!”
可当张保一睁开双眼,直接傻在那里了,“额……呵呵呵……四爷,怎么是您啊,我还以为是哪个人跟奴才开玩呐!”
“张保,你出去帮爷送一封信!”
“四爷,您恢复记忆了?”
“嘘,小声点,爷的事,别跟人说!”四阿哥递一封信给张保,叫他送给自己的心腹。
张保领命而去,四阿哥恢复记忆后,想法要反击八爷党那边的人了。
天亮后,四阿哥用过早点,然后进入年媚兰的房间。
年媚兰白白花了五百两银子在四阿哥身上,心疼了一个晚上,睡都睡不着。
四阿哥进入年媚兰的卧房,她当瞧不见,无视四阿哥。
四阿哥还是假装失忆,在年媚兰的房间东瞧瞧西看看。
“老四,你很无聊吗?”年媚兰见四阿哥在自己房间里游荡,没好气地问。一想起昨日为四阿哥花的五百两银子,心就隐隐地疼。
四阿哥不做声,眼光停在年媚兰存在屋里的私房酒。有些酒,可是御酒,年媚兰通过关系从宫里搞来的。她现在怀着身孕,不能喝。只要想喝,瑶红和桂芬就拼死跪下,求她别喝,因此,这些酒就摆放着,动都没动一下。
“老四,你来此,是要蹭酒喝?”
四阿哥听年媚兰这样问,不做声,眼光还是望着那些酒坛。
年媚兰灵机一动,想着先请失忆的四阿哥喝酒,趁他喝得差不多,让他写条子批银子,呵呵呵……”
年媚兰因为这样想,有些尴尬对笑着对把四阿哥说:“好吧,请你喝酒,不过,你喝酒后,要按我的吩咐写条子呀!”
四阿哥只望着年媚兰傻笑,没说同意也没说反对。
年媚兰真不知在自己面前装傻的四阿哥已恢复记忆,想请四阿哥请酒,然后从他手中钱,踏着花盆底绣花鞋,拿出了几罐葡萄酒出来放在桌子上。
四阿哥拿起酒,倒了一杯接一杯地喝着。
年媚兰打算只请四阿哥请几杯御酒,可四阿哥一杯接一杯地喝着,喝到她心疼了,还不停下。
四阿哥的酒量好是有名的,才喝几杯葡萄酒,能喝醉吗?
年媚兰因为见四阿哥不停地喝酒,非常心疼,靠上去问道:“嘿,老四,你怎么啦,难道是要补喝上辈子没喝够的酒吗?”
四阿哥没说话,灌了一口酒后,点了点头。
年媚兰一惊,想着四阿哥不会真傻了,然后喝酒不会停下,只喝到醉?
年媚兰看着四阿哥,越来越害怕,试探性地问道:“老四啊,这酒是不是很合你胃口?很容易醉了,还有,醉了,会很难看的……”
四阿哥说“醉的话,可以大声唱歌,喜欢这种风格……”
听到这里,年媚兰恨不得将酒坛从四阿哥手中夺走,那可是御酒呀。
“停下!”年媚兰忍不住了,命令四阿哥。
“怎么啦?”四阿哥问。
“你真是不知道,这些酒可是御酒,老子我花了很多关系,才从宫里弄来,你一下就喝那么多,等老子我生下肚子里的孩子,屁都没得喝了,别喝了!”年媚兰忍不住了,对四阿哥抱怨。
“大美人,你意思是不给喝了?不喝就不喝,回屋去睡觉了!”四阿哥站起身来。
年媚兰见四阿哥要走,忽然想到自己要从四阿哥那里弄钱,这大事都忘记了。她于是急忙拉住四阿哥,对他说:“好啦好啦,随便你喝了!”
“这还差不多……”四阿哥暗笑了一下,于是放开肚子喝起年媚兰的私房酒。
四阿哥的酒量的确不一般,不多会,就将年媚兰那些私房酒,喝得剩不了多少。
年媚兰很是心疼,这些御酒,可是好不容易从宫里弄出来,是皇帝的专用酒。就这样让四阿哥给喝光,能不心疼吗?
“算了,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舍不得御酒弄不到钱!”年媚兰自言自语。
年媚兰的自言自语,让四阿哥给听到了。他想这女人,果真是贪钱,幸亏自己恢复记忆,否则,真不知让她弄走多少银子了!
四阿哥喝够了酒,没醉却装醉。因为,他不想帮年媚兰写条子支银子。
年媚兰可真是气昏了,用力摇四阿哥,想把他摇醒。
四阿哥就睡在年媚兰的炕上,不管年媚兰怎么摇,都不理会。
年媚兰抱怨着说:“这该死的的四阿哥,把老子我好不容易搞到的御酒都喝了,还不按要求写批银子的条子!“
“主子,刚才您给四爷喝太多了!“
年媚兰见瑶红和桂芬在一旁这样说,没好气地说:“这老四,平时见他跟兄弟喝酒,好像千杯不醉一样,怎么来老子我这里,喝上十多杯,就醉了?”
“主子,您这酒,可是御酒,估计酒尽大!”
年媚兰点点头,说:“估计是这样!呀,失算了,应该先让四阿哥写条子,将银子弄到手,再给他喝!”
瑶红和桂芬却说:“主子,现在四爷失忆后,行事有些古怪,有时候,大半夜出门逛上一逛,我都见过!”
“不会这家伙得梦游症了吧?哎哟,晚上睡觉,要锁好门,别让这家伙进来,给老子我一刀,几时死都不知道呀!”年媚兰显得极害怕的样子。
四阿哥很想笑,他大半夜出房间,是向心腹发指令但又不想让人知道他已恢复记忆。却让年媚兰误认他又患上梦游症,能不感觉到好笑吗?
“你们拿绣花针来给我,我要在他手上扎上几针,将他扎醒!”年媚兰想了想,这样吩咐瑶红和桂芬。
瑶红和桂芬害怕极了,跑几步到年媚兰跟前跪下:“主子,不能再扎了,万一让人看见,可不得了!”
“怕什么,这里又没有外人!”
“不行呀,四爷怎么说都是皇子呀!”
年媚兰见瑶红和桂芬这样害怕,只得做罢。
四阿哥听到年媚兰说要扎自己的手时,想着这女人,对自己可真狠。后见她没扎自己,还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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