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掀开窗帘,看到某女正冲着他的车轱辘撒气,一只秀气的小脚狠狠的跺了两下,发泄着心中怨气。
只不过,华丽丽的气势还没鼓起来,就变成了一道惨不忍睹的嚎叫:“嗷嗷嗷——”
该死的,竟然忘记了,古代的车轱辘不是塑胶的...硌死她了...
钱朵朵心里抱怨了一声,瘸着一只腿,一蹦一跳的就离开了马车。
......朵儿分割线......
自从回门回来以后,钱朵朵的心情一直很低落,把自己关在凝蕙园,不乐意出去溜达,也不闯祸了,硬是迷上了画画。
小若抱着一摞被小姐丢弃的画像,哎哎叹息了两声,出门的时候,却在院子里看到了款款而至的龙裕天,她连忙走上前,福了福身子:“王爷吉祥。”
“那个女人呢?”
小若当然知道王爷口中的‘那个女人’指的是谁,笑了笑说:“小姐在房里画画呢,奴婢刚才偷偷的看了一眼,小姐好像画的是您...”
“只是说小姐说她心情不好,不让任何人进去打扰。”
“她心情不好?”龙裕天挑了挑眉间。
“嗯,小姐说她被狗咬了...”
“嗯...你下去吧。”龙裕天的语气很淡,脸上也一如既往的平静。
忽略了那句‘被狗咬了’,心底却乐开了花。
这几天王府安静的出奇,一切是都循规蹈矩的,龙裕天总觉得缺了些什么,最后才发现,原来钱朵朵不闹事了...
不过按照她的性子,这样的安静,是不是生病了?
所以龙裕天一下早朝,第一件事就赶到了凝蕙园看看她,没想到却听到了这样一个意外的消息。
这个女人竟然偷偷的画自己画像?
明明喜欢着自己,却硬是拒绝自己的靠近。
口是心非,欲擒故纵,真是好手腕,却偏偏就是这样的好手腕,让龙裕天觉得,自己似乎没有那么讨厌她了...甚至,可以接受她...
龙裕天自恋的摸了摸自己俊逸的脸庞,心情特别好的推开了门。
可是,眼前出现的场景,却和他想象中大相径庭,甚至让他有些哭笑不得。
房间里的墙壁上,确实挂着一幅画像,远处看看,那五官身形画的极为相似,穿着一件深绿色的长袍...
不过...那长袍的纹路,怎么那么怪异...好像是绿色的乌龟壳?
再看看人家钱朵朵,歪扭七八的半躺在软榻上,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几个小飞镖,眯着眼,瞄准墙上的目标‘嗖——’的一声发射——
“嗷嗷!射到龙裕天的头了!”
“嗷嗷!射到龙裕天的乌龟壳了!”
“嗷嗷嗷嗷!射到——”
激动欢呼的声音戛然而止,龙裕天把目光从钱朵朵的身上转移到那副被飞镖扎的惨不忍睹的画像上,想看看她最后一镖到底射到哪里了。
结果...
钱朵朵:“嗷嗷...悲惨的龙裕天,老天爷都嫌你长得丑,竟然让你断子绝孙,射到你的软趴趴上了...我为你默哀...唱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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