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衣衫拉高后腰显峰现,我才愣了下她就把吊带衫整个儿扒下放在了椅背上,看来她对这业务已经挺熟悉了。
"别。"我见她还要脱,忙烂住她道:"你赶紧穿起来,咱不做那个。"
女孩一下子就给愣住了。
我本来是没好意思看她的身子的,没想到眼睛一扫到她的身上就挪不开了。
这是要有多狠的心才打成这样呀?
我见到她只着文胸的上身布满了横一道纵一道的红痕,严重的都出血结疤了。
"很疼吧?"我差点摸到她的身子才想到不妥,赶忙拿衣衫给她叫她穿上。
她眼圈一红,慢慢的把衣衫穿回了身上。
我怕磨磨蹭蹭的她会瞎想,便直接说道:"我听我朋友说过你跟瘦猴的事,有机会你干嘛不跑掉还留在这受罪?"
那女孩畏畏缩缩的看我,没敢吱声。
我向她和善一笑道:"你放心,我不是坏人,也不认识瘦猴,今天才第一次跟你们见面。我只是看不过眼才这么问你的,你要不想说可以不说。"
她嘴动动,终于还是没说出话来。
我笑笑道:"不好意思,一不注意就把你带家里来了。现在没什么事了,你要是想,现在就可以走。钱也不用退了,就当你陪我聊天我给你的。"
我见她似乎真动了离开的心思,于是叮嘱道:"你最好别太早回去。你现在就回去找瘦猴的话,他还会叫你去接客。"
那女孩脚刚一动,听我那么一说,马上挪不动步了,好一会儿,她突然捂着脸蹲下去哭了起来。
我叹了口气,到电视柜那给她抽了几张纸巾递过去。
她接过去擦脸,没多一会儿就把纸巾全浸湿了。
我也不劝她,由得她哭,自己坐到沙发那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
她小猫呜咽一般的哭音终于停了,肩膀也不再耸动,我见她抬头偷偷看我,于是招手道:"过来坐一下吧,你要是不想走,就在这睡一晚吧。我这还有间客房,被子什么的都备齐了。"我那是为小艾准备的,没想到提前让别的女人睡了。
那女孩点点头,正要站起来,没想到脚一软就坐到地上了。
我知道是因为她蹲太久的缘故,于是笑笑过去扶她。
她在我的帮助下刚起身,很快又捂着肚子弯下腰去,一脸的痛楚。
我蹙眉问她:"怎么了?"
她苍白的脸上泛起一片嫣红:"我。。。。。。我那个来了。"
"那个来了你还出来接客?"我抽了口凉气。
"他。。。。。。他说那个来了更好,碰上好骗的客人就说还是处,可以要多一点钱。"那女孩的脸上露出了怕怕的神色。
我破口骂道:"草!这TM都什么烂人?"我倒没冲动的说要去揍人,我们还没熟到那份上,除非瘦猴现在就在我面前。
女孩沉默。
我扶她到沙发那坐下,然后抢过她手里的水杯道:"这水是凉的,别喝了,对身体不好。"说着我开了饮水机的电源。为了省电费,一般情况下饮水机的电源都是处于关闭状态的。
女孩眼圈又红了下,我垫了个靠背到她身后说:"你等等,我看看家里还有没有红糖。"
庄香来事的时候跟她一样会痛,我早就被她锻炼成了一个妇女之友,所以以前家里常备有女人需要用到的东西。跟她分手很久了,不知道家里还有没有剩下那些女人用的东西。
我找了好一会儿无功而返。
我歉然看她,她脸色已经恢复了一些红润,于是虚弱的对我说:"没关系,现在不痛了。"
我点点头,犹豫一下问:"要不,我扶你进房休息吧,沙发坐着不舒服。"
她摇了摇头说:"我坐一下就走了。"
我皱眉道:"回瘦猴那?"
女孩缓缓的点了下头。
我生气的说她:"你傻呀? 他这么作贱你你还回去?跑吧,再做下去你身体就被搞跨了。你不知道女人来事的时候做那个伤身吗?相比起身体健康,你还怕几张果照?你让他曝,能有什么呀?你家里人都不认你了,让他们认出来又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你爸妈懂电脑吗?就算他们会上网,网络世界那么大,他们怎么可能那么巧就看到你的照片?"我随之想到她的家乡认识她并且常上网的人有可能曝到她爸妈那,但想想还是不点出来了,那问题太无解,很难唬弄过去。
"你要是担心曝光后陌生人认出你的话,那更容易解决。现在七分妆容三分人的女人多了去了,只要你学会化妆,还愁被人认出来?你随便找个地方打工,只要在别人面前的时候都带着妆,别人肯定认不出你。"
"可是,我身份证被他藏起来了,没身份证找不到工作。而且。。。。。。而且。。。。。。我身上没钱。"
我听她这么说大喜,稍一沉吟后一咬牙道:"你等等。"
我回了房,出来的时候把一叠钱拍到她手上道:"你可别骗我啊,我手头也不宽裕,只有这点钱给你,不多,也就两千块,你省着点用,足够撑上一段时间了。身份证的事你别担心,这世界上还是有很多工作是不需要身份证的,比如说一些小饭馆,小作坊。真干不惯那些工作的话你就找机会认识一个跟你差不多年纪的女孩,然后借她的身份证复印一份去应聘。身份证的辨识度不高,只要你们俩长得不是相差太多都不怕被人怀疑。"
女孩彻底被我说服了,她看着我感动得厉害,眼泪都快飚出来了,我忙拍着她的肩膀说:"别哭,以后你就要一个人在外面生活了,如果不学着坚强点,就会被别人欺负,到时候谁都帮不了你。"
"嗯!"
她狠狠的点头,咬着嘴唇强忍。我看她那一身实在不像话,突然想到有东西她可以用得上,于是又回了房。
我出来的时候递给她一个小背包,里面装了很多以前庄香淘汰下来的衣服,上装下装都有,档次不高,大多是三五十块的。
这些衣服是我们混得还比较惨的时候我给她买的,后来她高升了,提薪了,就再也不穿这些衣服。分手的时候我让她带走,她直接叫我扔了,我心疼钱,没舍得扔。
"都是些旧衣服,你要是不嫌弃就先穿着,等你找到工作赚到钱了再买新的。"
女孩的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我看看手机对她说:"你没有身份证坐不了火车,现在这个点也不知道有没有长途车坐,算了,你在这过一夜吧,明天一早再打车去长途车站。"
女孩点了点头,犹豫一下问我:"大哥,你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我笑笑说:"怎么?想报答我?行啊,我叫黄子刚,等你以后发财当了富婆,可一定要接济一下我。如果到时候我还没找着老婆的话,你最好也给我找个小富婆当媳妇!"我说完话自己都觉得好笑,于是哈哈笑了起来。
她看着我没笑,等我笑饱了这才认真的说道:"大哥,我叫杨清怡,请你记住了,如果以后有机会,就算是让我赔上这条命,我也会报答你的。"
我浑没当回事,拍拍她的肩膀说:"行。不说那些太遥远的事了,你先把这身衣服换了吧,太碍眼了,明天跑路也不方便。"
一夜无事,第二天天蒙蒙亮我就起来了。
要不是怕被瘦猴拦截,我失业后的这第一觉还不知道要睡到什么时候才醒。
杨清怡坐进出租车后恋恋不舍的跟我挥手作别,待她走远后,我拿出手机拨通了牛勇的号。
送佛送到西,我还是再帮她抵挡一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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