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不到她的脸,我却知道她是在哭,不由的吓了一跳。
她受什么刺激了?干嘛无缘无故的哭?
"你怎么了?没事吧?"我犹豫着隔桌拍拍她的香肩问。
齐沐晨在我的询问下还耸了会儿肩,这才缓缓抬头看我。
我见她脸上泪水纵横,那么强悍一个女总,这会儿居然像只可怜的小猫咪,不禁有些错愕。
齐沐晨眼里没了凌厉,剩下的只是深深的无助,她看着我,突然带着哭腔说:"你进来一下。"
进来?进哪?办公桌里头啊?
我摸不清她究竟想干嘛,但见她可怜兮兮的,就拒绝不了,于是犹犹豫豫的走了进去。
我还以为她叫我进去是有悄悄话要说,谁知我一走近她就站了起来,然后扑到我怀里,声音不大,我却能感觉到她是在撕心裂肺的哭。
搞毛啊?跟死了爹似的,还搂得那么紧。虽然很爽,但还是觉得有些不自在。
我见她不停的哭,丝毫没有休止的样子,终于忍不住回抱她,拍着她的后背柔声说:"别哭了,乖,有事你可以跟我说,别老是哭,这样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想不通她为什么要哭,我对自己那语气跟用词却很是无语。哄小艾哄的习惯了,一张嘴就往外蹦哄小孩一样的话。
我还以为我这么说齐沐晨会收敛一下呢,谁知她哭得更凶了。明明就是个弱女人,抱我那劲儿却大到连我都觉得疼。
我不知道怎么办好了,干脆扮木偶,随便她怎么抱吧。
过了好一会儿,她的哭声终于停了,变成轻声饮泣,而后消失无踪,从我怀里出来,像小孩子一样毫无形象的抹一把脸说:"对不起!把你衣服搞皱了。"
她要给我整理衣襟,我抓着她的手说:"没事,你要还觉得不痛快,就继续哭,反正都乱七八糟的了。"确实有够乱的,不仅皱,上面还有眼泪跟鼻涕。
齐沐晨摇摇头,坚持给我把衣服拉直拍平了些,这才又给自己抹泪。
我一个没忍住,就抢过活给她抹起脸来。
她眼定定的看着我,一直没说话,等我说好了,她才"嗯"了声,又把头偎在我的肩上。
这一回倒不太久,就在我鼻头让她的发丝弄得痒痒的正要拨开的时候,她起开说:"谢谢你!我没事了,你走吧。"
我愕然道:"不给我说说你的心事吗?"
齐沐晨摇头:"我没什么事,只是心里不痛快了。"
才怪!
尽管不信,我却也拿她没办法。我又不是她的谁,凭什么分享她的心事?挺搞笑的,我居然还问她。
她这场情绪来得汹涌,去时却仿佛无声无息。我见她坐回位置办公了,只好告别出去。
也不知道怎么的,我出门后一直挺担心她,去电梯那儿的时候差点没撞到墙上。
叶旋看到了笑,我老脸一热,心中一动,兜回去问她说:"小旋,你知道你们叶总发生了什么事吗?"
叶旋夸张的张大小嘴儿,不可思议的反问我说:"你有没有搞错?她是你未婚妻,你居然来问我她发生了什么事?我还想问你呢!"
不揶揄会死啊?这公司我就告诉过庄香跟叶旋我跟齐沐晨那什么关系是假的(其他人要么是不能说,要么是不需要说,不知道我跟齐沐晨是未婚夫妇的干嘛要说啊?),她没事就爱拿这个调戏我。
我瞪她一眼说:"别闹,正经说事儿。"
叶旋吐一下舌头,终于正经跟我说:"我也不知道啊,她回来就这样了,一副提不起精神的样子。"
得,当我没问。
我进电梯的时候想说问庄香,看她知不知道,后来一想,怕她多心,就懒得问了。
唉!她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明明说可以由得我找人结婚,却偏是对齐沐晨有意见。虽然她答应过让我给齐沐晨假装未婚夫,我却还是不敢相信她是真心的。女人心,海底针,谁看得清啊?
因为第二天就是周末,如果钱圆圆跟小艾出动的话,我计划好了从学校开始跟踪,就直接开车去陆如霜家里工作。因为妈妈在住院,她现在很少在家呆的,我白天应该不太可能在家见到她,只有晚上才会碰面。
如果不小心碰上的话,大不了说我今天休假。
下午的时候,盼了很久的消息终于来了。秋小叶打电话跟我说钱圆圆约了小艾第二天出去玩,小艾已经答应了。
我琢磨着我这把年纪,孤身一人到大学跟踪学生,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就问秋小叶说:"你明天有空吗?陪我去跟踪她们。"
秋小叶却说:"不用跟踪,她们约了明天去女装厂玩的。"
我奇道:"那你打给我干嘛?她们又不是去见那人渣。"
秋小叶随着我的口吻说:"她们是去见那人渣啊,不过是在女装厂见。我偷听到圆圆给她男朋友打电话,说明天要去女装厂工作,然后他男朋友就说要跟去玩,还叫圆圆叫小艾一起去,圆圆答应了,她约了小艾我才打给你的。"
靠!这人渣,他居然敢直接叫钱圆圆约小艾,意图都表现得这么明白了,钱圆圆是有多脑残才肯一直迁就他呀?
我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起以前看到过的很多类似于怕男友与之分手而委屈自己帮男友泡妞的脑残女人的新闻,瞬间就不淡定了。钱圆圆不会也是这么个货吧?看情形挺像的。
都说陷入爱情里的女人智商等于零,钱圆圆虽然是个大学生,我却一点相信她的把握都没有。
我忙跟秋小叶说:"你们明天去工作的时候喊我一声,我载你去。"
"你载我去?"秋小叶奇怪问我。
我也不瞒她,就说:"我现在就在你们学校附近,今晚会在这边过夜,明早可以载你去。"只要不跟她说是住在学校陆如霜家里就行,随便她想像我在哪里过夜都没关系。
"可是,圆圆她们约了我一块去了。"
额!忘了这茬了。
也好,反正如果秋小叶要工作的话,我也不会跟她一起现身。先躲在暗处看看情况再说吧,如果那傻叉没起坏心,我就只是叫走小艾,随便他跟钱圆圆折腾去。反正钱圆圆我看是没救了,以她的xing子,只怕n久以前就被傻叉扑了吧。
都彻底成为那傻叉的女人了,也就没有更多东西值得挽救,要受伤也是感情上的。感情这玩意儿,付出了,只要她不死心,就注定会难过,这个谁也阻止不了。
我倒是想劝她,可是总感觉没什么用的样子。她在我眼里就像是那些明星的脑残粉,是油盐不进的。
"那行,你们去吧,我在后面跟着。"
电话挂掉后,我就琢磨起明天要怎么跟踪。
没有经验,我也出不来太高明的手段,只想着跟去的时候别靠太近就行了。至于进厂后,那地儿我熟,想藏起来还不容易?
工作有些心不在焉,我干脆提前去医院陪我丈母娘散步。
说是散步,她的身体这段时间却没什么起色,走两步还得坐轮椅上歇着,我都怀疑她也就能恢复到这一步了。
老人的身体,一旦垮了,就不好恢复,这一点看我妈那条老伤腿就知道。她那腿可以说是用药石无数了,怎么都不见恢复。
以前她的腿没事的时候,挑两大担菜走几里地都不带歇的,现在要用小三轮载去市场卖。
我陪到陆如霜来,再陪一阵,就被我丈母娘双双赶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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