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让我说的话,还是小心一点吧。大叔会疼人不一定是真的疼,他们往往会另有目的。有些还是结婚的,不带眼识人的话,小女生很容易受伤害。
额!貌似这一劝把我自己也搭进去了。我能说我是大叔里的好人吗?
我抹着额头说:"小女生喜欢大叔是没错,小旋开始的时候对你印象就不错。不过,以我对她的了解,我觉得她是个挺要强的女孩。她可能反感你的成就吧!你太有钱了,她怕别人说她是为了钱跟你在一起的。"这话貌似说过了吧?汗!
"可能吧。可是,我总不能把家产全捐了再跟她一起奋斗吧?我年纪也不小了,从头再来不容易。她要是肯先嫁给我的话,我倒是肯把一部分家产捐出去。反正钱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走,我家里就我一个独子,爸妈年纪也大了,钱再多都没人花。"
靠!这么猛。看来是真爱。可是这么做真没必要。谁有钱了还想当乞丐呀?能轻松的活着,谁愿意那么辛苦?翟耀辉还是有些理智的,都这么爱了还要先结婚,看来是怕钱出去以后叶旋又跟他闹分手,到时候人财两空。不过登记就保险了吗?看那些有钱人的女人,哪一个有外遇了还不是立马闹离婚,还能分身家。
我都不好意思跟翟耀辉说,只是感叹我要是女的话,遇上这么个人,肯定是认了。我很想去说服叶旋嫁给他,一场朋友,我总是希望我的朋友都能幸福。可是,爱情这东西是勉强不来的,我要真去说,肯定又让叶旋喷一脸。如果叶旋刚刚也在场就好了。无意间偷听到追求的人真情流露,她就算不爱都会感动。
可是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如果,翟耀辉错过了这个机会,不知道将来还有没有机会感动叶旋,我只能陪着他叹,然后说:"我继续帮你探她的口风吧。以后凡是我跟你说的她讨厌的事你都尽量不要去做。就算不能天天跟她见面,我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够坚持,你们肯定会修成正果的。"
翟耀辉苦笑道:"希望吧。唉!"
我自己都不太信。想想我跟庄香,她都坚持了那么久了,都没打动我。要不是突然发生了那么多事,只怕我到现在也以为她只是个自私的想要安全感而霸占着我不让我结婚又不肯跟我结婚的女孩。
诶!这么一说,坚持好像还是有效果的,最起码我爱上庄香了,只是她伤心离开了。
我想到这,就坚定起眼神跟翟耀辉说:"不是希望,是一定。"
翟耀辉可能被我突然而来的自信心吓到了,愣了下才说:"一定!?"
我还以为翟耀辉找我不一定是因为工作的事,谁知他真是有活给我做。
近年烂尾楼剧增,翟耀辉不知道从哪来的自信,接了一个别人做了一半的盘下来,是个郊外别墅区,他希望我能帮他把那些已经有了雏形的别墅的外观跟内部用华彩的方式再修整一下吸引人眼球,然后找高手把绿化做起来,弄一个加强版的环保居住小区,用相对优惠的价格勾搭那些有居住需求的中等富豪。
现在的人都惜命,如果价格足够优惠的话,不怕没人买。他跟我说,因为卖家频临破产,所以要价不高,他用相当优惠的价格拿下了一个很有升值前景的地段,别说有居住需求的,就是炒楼的都喜欢。虽然说现在政策跟市场前景让不少人担忧,但世界上最不乏的就是冒险者。
富贵险中求嘛,只要能看到足够的利益,有闲钱没闲钱的,谁不想搏一把。
我没达到他的层次,跟他聊不了那话题,就只是听他说。他可能感觉到了,就莞尔一笑跟我说起设计的事来。
资料他都准备好了,也没跟我说多具体,知道我有兴趣后就跟我谈价。
他一直这么照顾我,我都不好意思开价,就让他看着给。
翟耀辉是聪明人,一听我说就明白了,见我这么信任他,他干脆不说价,就让我先做,回头他让人给我打钱,不满意再跟他要。
真是财大气粗呀!看得出他确实不惜钱,对看上眼的人大气。想来他愿意为叶旋败家的话不是说空话,我也不矫情了,随便他给吧。他要让我给他干半年活只给我几万块我也认了,反正认识他之前我只是个扑街,几万块我也满足了。
握手成交后就是饭局,两个愁肠百结的男人,不免多喝了几杯。
分手后,我不敢开车,就在附近开了间房睡觉。
睡死前给叶旋打了电话,告知她已经谈妥的事,然后话没说完,不知道电话挂没挂,就睡了过去。
我是让一通电话吵醒的。。。。。。
严格来讲,应该是好几通吧,是陆如霜打来的,问我怎么还没到。
天已经黑了,我看时间都七点多了,我被提醒才想起我答应了到她那吃饭。
是不是有点晚了,去到都八点了吧?有点不好意思,我想让她自己吃饭,下次我再去,可是她不答应。
见她这么坚持,我只好妥协了。
气氛让她搞得有些浪漫。点了蜡烛,买了很酒,她做的还是西餐。
我赶到的时候有点被吓到。见陆如霜烛光下艳红的脸,还有含情脉脉的眼神。。。。。。她不是应该愧对于我吗?
我有点搞不懂陆如霜是想干嘛。按说她这是赔罪宴才对,我怎么觉得她是想you惑我?我没想多吧?
貌似是想多了。陆如霜伺候我坐下以后,举起酒杯,第一杯酒确实是跟我道歉的。
"对不起!前几天的事,是我的错,我不该骗你做那样的事,我跟你道歉。还好,事情没到无法挽留的地步,你能原谅我吗?"
我看陆如霜的表情很真挚,虽然想原谅她,但心里还是不舒服。
什么叫没到无法挽留呀?我都快把杨清怡扒光了,还压了上去,只是幸好第一次没破门而入。白天去看小晴的时候,我看到她在最尾的木屋那边门缝里偷看我,我都没好意思跟她打招呼。
在这件事里,我该怪她,可又觉得对不起她。陈大年,我这辈子见他是抬不起头了。唉!
我不说话,也不跟陆如霜碰杯,只是闷头喝酒。先前电话里道歉,我已经想原谅她了,可是面对面的时候,又开始想不通。人真是很矛盾的动物。
陆如霜见我那样,有些手足无措。
我想先晾她一会儿,怕自己会心软提前缴械,就干脆看都不看她,只是吃菜喝酒。
我们俩就那样呆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就在我又开始有了醺意的时候,我刚仰头干了杯酒,突然感觉眼前光线有些变化。
我略一诧异,看时面前的陆如霜不见了,低头看才知道她跪在了地上。
我吓一跳,赶忙把酒杯放下去扶她说:"你干嘛呢?地上脏不知道吗?"不知道怎么的,我就是不肯说原谅她的话。
陆如霜不肯起来,头一低,抱着我的腿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也是没办法才这样做。其实,其实我妈这段时间情况不太好,医生说她的病情有加深,可能撑不了多久了。我只是希望能在她有生之年能看到孩子才这样做的。虽然希望很渺茫,但。。。。。。对不起!"
陆如霜以哽咽开头,说到最后泣不成声。
我的心一下子就让她的泪水给融了,慌忙弯腰抱她,哪还顾得了生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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