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女人不醉男人没机会,齐沐晨是个不会醉的主儿,我们俩就翻了个个儿,她昨晚不会是把我给上了吧?
这种想法让我感觉很屈辱。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以老是让女人给上了呢?
"你醒了?"
齐沐晨突然冒出的声音吓得我慌忙把被子放下,抬头看她,红着脸说: "嗯!"
齐沐晨看到我那样,好像想笑,不过忍住了,抿嘴后跟我说:"你昨晚吐得厉害,把衣服都弄脏了,我帮你把衣服给脱了让酒店的工作人员拿去干洗了,现在应该洗好了吧,你等会儿,我打电话让他们送过来。"
以我们俩关系的深入程度,脱就脱吧,也没什么,可她就不能给我找点东西穿穿?不会是昨晚搞了一晚,太累了,所以懒得给我穿吧?不对啊,我怎么没感觉腰酸?而且那里也没感觉。
我在那瞎想,齐沐晨也不知道猜没猜出我在想什么,但就是什么都不说。她打电话给我要衣服,电话一放下,我觉得气氛怪怪的,就没话找话说:"我们这是在哪?"
"海边的酒店。"
我说怎么听到海浪声呢!
齐沐晨答完跟我说:"你还是去洗个澡吧,昨晚我只是随便给你擦了下身子,衣服来了我给你送过去。"
这么说,她没骑我?
我这人有时候会糙得很吓人。我想着既然我跟齐沐晨什么都干过了,见她说完话好像没有躲开的意思,我就大大方方的掀了被下床,然后就那么大摇大摆的向洗澡间走去。
齐沐晨瞄了眼我下面,脸一红,侧开了头。
我见她这样,很有种想拉她进去跟我一起洗的冲动,不过忍住了。
洗澡间里,我开了喷头淋浴,脑子一清醒,又想起庄香来,心里钻心的疼。
不管她以后回不回来,目前看来,她是要放弃我了。一想到庄香以后都不会是我的女人了,我脑子就是一沉,那种要晕厥的感觉很不好受。
以前庄香离开我,我总想祝福她找到比我更好的归宿,没觉得有多难受,这一回却一点都不想祝福她,我希望她回来,可是,还有可能吗?也许这一次,我是最应该祝福她的,因为我实在不算个好男人。最起码,我在她面前总是谎话连篇;这段时间,我又从身体上背叛了她很多次。唉!就这么算了吗?
。。。。。。
我发觉凉水打在脸上能缓解心痛,就一直站在喷淋底下冲啊冲,冲啊冲。。。。。。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洗澡间里呆了多长时间,披着浴袍出去的时候见到齐沐晨坐在门口的地上发呆,她怀里抱着我的衣服。
她感觉到动静后抬头看我。
我心里还是很压抑,就没怎么理她。见房间里有个酒柜,我就过去拿酒喝。
我刚喝了半杯,齐沐晨过来抢了我的酒说:"大白天的,喝什么酒?别喝了,你穿好衣服,我们去吃早餐吧。"
她说完话,见我瞪她,就歉然跟我说:"我知道你心里难过,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又不能来硬的把庄香绑回来给你。该解释的我都跟她解释了,她想通了自然就会回来。"
解释个毛啊?庄香可不完全是因为你,她最介意的是我结婚的事好不好?
我不想跟齐沐晨讨论这事,就想拿酒瓶灌,谁知还是让齐沐晨劈手抢走了。
得,不喝就不喝,等见不着你了我再喝。
我叹口气后抢过齐沐晨手里的衣服,这一回不好意思当着她的面那么奔放,就进了洗澡间。
齐沐晨一直等在门口,我一出来,她就迎上来,我出房,她跟上。我们一起走着,她突然找话跟我说:"黄子刚,我准备开一家中小型的广告公司,你能不能给我点意见?"
我这会儿心情那么低落,哪有心思跟她聊这些,愣了下后摇头跟她说:"我没开公司的经验,给不了你什么意见。"
齐沐晨还缠着我说:"最起码你能帮我准备一下开广告公司需要设备之类的东西吧?你可别跟我说你不懂,万象的广告部还是你一手一脚建立起来的呢!我以前说过要把万象的广告业务承包给你,现在做不到了,干脆你过来给我的广告公司坐班吧。"
我皱眉问她说:"你还真想开广告公司呀?万象那么大一间公司你不管,你跑去开小广告公司?对了,万象到底是什么一回事?你那什么弟弟不是你后妈跟外面的人生的吗?你爸就没给你立什么对你有利的遗嘱?公司怎么可能让他抢了去?"
我对这事真挺好奇的,也有过不少猜测。我想过是她爸是因为立遗嘱不明,才让她受委屈,也想过在公司控股上,可能她爸让人阴了,造成失去决策权(电视上演的这类桥段太多了,我很狗血的就照着电视上演的剧情推测,只是很多关节都想不通,因为我不了解万象的具体情况。),还很离谱的想过齐沐晨是为了帮我追庄香,所以才丢下公司的事不管。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就算她想抽身去追人,也不需要让出管理权,休个假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虽然万象现在挺麻烦的,但老总要任性起来,又有什么可以拦得住。。。。。。
我在那瞎想,齐沐晨皱眉问我说:"你听谁说我弟弟是我后妈跟外面的人生的?"她问完摇头说:"公司里的那些传言都是假的,我弟弟确实是我爸亲生的,我爸在生的时候就做过DNA验证,这一点假不了,不过我后妈倒是真的出过轨。。。。。。"
齐沐晨忽的意识到说了不该说的话,就讪然跟我说:"你别胡乱猜测,我爸立的遗嘱很明确,我现在也没有失去对公司的管理权,有些事我不能跟你说,等以后有机会我再跟你解释吧。"
齐沐晨看到电梯门开,里面有人,她就闭了嘴,我却是满脑门子汗。
跟我解释?我是她的谁呀?需要跟我解释吗?搞得我刚刚的问话好像逼宫一样。她分了多少遗产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万象是谁的,更是与我无关,我就不该问这话,不过心里着实对她说的话很好奇。到底是什么原因让齐太子现在坐正万象一哥的位置呢?她既然没失去万象,那为什么要去开广告公司?
我是想问她一下的,不过想到这些事跟我真的没有任何关系,就又不想问了。
我现在哪有空想别人的事呀,庄香的事还不够的烦的?
吃早餐的时候齐沐晨还跟我聊开广告公司的事,我都敷衍她。没办法,你现在让我专心做事,我肯定专心不了,把事搞砸的可能倒是挺高的。而且我也不想接受齐沐晨的恩惠。
她没欠我什么,我不想占她便宜。虽然硬要说有的话,我可以怪她那天见到庄香也不告诉我。但归根究底,最主要还是我的问题。我要是能管得住下ban身的话,能轻易跟她去开房?
都说不作死就不会死,我这是很典型的例子。
我突然无限觉得庄香离开我是对的,我以前那么对她,她已经有千百个离开我的理由了,现在我要她回心转意,绝对是厚颜无耻的奢求。
齐沐晨可能是被我极度消沉的意志影响到了,终于闭嘴不说。
我很没有心情应酬别人,我需要找个地方一个人静静的舔舔伤口,所以,吃完早餐后我就找借口说有事要离开。
齐沐晨没留我,只是让我二十四小时开机随时联络。她说需要找点事做,要不然会很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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