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忆着看能不能想起哪个还在学校任职的老师的名字,然后借用来混进去。陆如霜突然拍拍我的肩膀,给我使了个眼色。
我看她那样就知道她另有想法,便随她离开了。
她拉到我学校后面的围墙那指着高处跟我说:"你撑我上去。"
我一听她说就笑了。这哪是一个大学讲师呀,明明就是一个爱调皮捣蛋的女高中生。想当年留校住宿,我们仨到外面逛夜市的时候,回来得晚了,就是从这爬墙进去的。
我不违逆她,蹲下了拍着自己的肩膀说:"你踩上去。"以前是李健兵那身无几两肉的竹杆给陆如霜当人力架,现在终于轮到我了,唉!好事多磨呀!
她没听我的踩上去,却是跨开腿骑到了我的肩膀上。
脖子紧贴着她的胯,感觉到她胯间的温度,我瞬间就邪恶了。可惜她穿的不是裙子,要不然。。。。。。靠!越来越没节操了。
我一站起身,陆如霜惊慌失措的叫了起来,要不是我扶了她一把,只怕就摔了。
她定了定神后说:"你力气真大。"
当然大了,谁像李健兵呀!以前撑她起来,就没一回是不晃的,老吓得她大呼小叫的,搞得老子老想接手。
陆如霜够着上面后,死活攀不上围墙。我让她学以前那样踩肩,她说怕,这当真是年纪越大胆子越小了。我看不过眼,就叫她抓稳上面,然后出来把她顶上去。
她上去后要给我帮忙,我一摇头,还像从前一样助跑冲了上去。
下围墙的时候我先下,我才一伸手她就跳下来了,吓得我赶忙抱接她。
她嘿嘿一笑说就知道我接得住。
我翻个白眼,带她钻出了遮住那段围墙的那一片小树林。
我不知道她回来是想找求学时的痕迹还是想回忆跟李健兵的过往。我的目的很明确,她爱做什么我都随她。求学多年,我对初中高中的记忆,除了打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架,就剩下她给我的记忆深刻了。她在学校做的每件事,她被谁逗乐了,被谁惹哭,我都记得一清二楚。
她跟我说过往,我只是笑着听,不说话。
逛了一圈又爬墙出去,站在高处的时候,她突然眼定定的看着一个方向。
我循着她的视线看去,李健兵在教学楼上正看过来。
我叹口气说:"走吧。"
她突然回身就抱着我吻,搞得我又是迷恋又是郁闷。
唉!我早该知道她对李健兵还不忘情了。这一幕很熟悉,前不久我还跟齐沐晨演过。难道我天生就是一拿来气人的货?
我愤愤不平之下热烈回吻她。
陆如霜的身子有瞬间的发僵,但居然没反抗,只是没再主动,由得我吻她。
我见有机可趁,哪还不知道见风使舵呀。我边吻边试探的摸她,她这才反抗想按住我的手。
就在这时,墙下不远处一声断喝:"嘿!你们是谁?哪个班的?干嘛呢?"
我们吓一跳,一扭头就看到墙下一保安正一脸怒容的指着我们。
趁他离得还远,我横抱起陆如霜跳下墙去。我们逃了好几条街才背靠在巷墙上喘气。
陆如霜呵呵笑道:"真好玩,刚刚那个保安问我们是哪个班的。"
我陪着笑扭头看她,一眼就瞄到她上下起伏的胸口。一出神没留意,被她抓了个正着。我脸一红,却没躲避,反而起身给她整了整着装。
刚刚摸得太狠了,她的衣服都让我弄开了,胸口好大一片罩罩的蕾丝边露了出来。
她脸一红,没反抗,只是两眼铄铄的看我。
我帮她整理好衣服说:"走吧,咱们先去登记,等办完手续,你想去哪我都陪你。"
陆如霜轻轻嗯了声,我很自然的就拉着她的手走。
走得一会儿,我好像听见她轻轻叹了口气,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民政局不难找,只是进去前她犹豫了一下。
我不给她机会思考,拉着她就进去了。
登记的时候,给我们办手续的是个胖女人。因为我们两手空空的来,连喜糖都没买一包,那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办事的过程中一直黑着脸。
其实在门口的时候我有跟陆如霜建议,只是她不采纳,说我们是假的,没必要搞得那么正规。其实她哪里知道,我就是想把这个当作一件很严肃的事办。她不看重不代表我也是那样。来民政局的路上,我一直都挺紧张的,手心里全是汗。为了不让她发现,刚出汗的时候我还特意放开了她的手。
等公章盖上,我一颗悬在半空的心儿终于落下来了。
看了那么多新闻,老说有人借假结婚假戏真做不肯离婚。你说我要是到时候反悔不跟她离婚,她会不会生气呢?
不太敢试,她要生气以后都不理我那就惨了。在学校的时候她肯让我吻不代表我有机会,不是反对我摸吗?
我说庆祝结婚,拉她去吃大餐,她呵呵一笑,由得我折腾。
按原计划我们登记完就会回去,可她想去聚会,我只好陪她。
陪她逛了一下午的街,捡回好多生锈的回忆,五点多钟我们才回去。
聚餐的时间约在七点半,我们得洗个澡什么的,要不然不好意思去。
昨晚我们都没洗澡,今天一定要洗了。她身上还香喷喷的,我身去却已经有股味儿。
她拿替换的衣服的时候,我来了电话,一看号码我就躲了出去。
李健兵打给我的,他想干嘛?
"喂!"我并不主动问话。
"出来一下,我们聊聊。"李健兵的声音硬梆梆的。
我说:"没空。"
"你丫别逼我上门找你,我现在就在昨晚的夜市那边。"
既然都找上门了,那就见见吧。说真的,我不想他到陆如霜家里来,现在的陆如霜只属于我一个人,她的家只有我能来。
"等着。"我说完就挂了电话。
回屋跟陆如霜说要出去买包烟我就出去了。
到夜市没走几步我就见到不远处一个蹲着的人起身向我招手,正是李健兵。他嘴里叼着烟在吞云吐雾,烟雾把脸都遮住了,只瞧见他微眯着的两只眼睛。衬衫上面的两颗纽扣打开了,扯得开口的地方有点变形。裤子可能没被折磨过,所以没皱,只是可能踩过水,裤脚沾了点泥。衣衫不整也就罢了,这还没入夜呢他手里就提着瓶酒灌去了一大半,也太颓了吧?
他的样子让我联想起以前那个有洁癖的李健兵,不禁有些嘘唏。
他究竟是变了还是今天才这样的呢?我懒得想,只是走得越近,脸上凝起的鄙夷的表情就越明显。
他脸皮一抖,忍住没发作。
我说:"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如霜还在家里等着我呢!"
"草!"李健兵骂了句,然后把烟头一吐,毫无形象的拿衣袖抹了把嘴,这才毫不畏惧的迎上前来说:"黄子刚,你这样做对得起兄弟吗?兄弟的旧鞋你都捡,不要脸了?"
我一听就怒了:"谁TM跟你是兄弟?当初是谁向我保证一定对如霜好我才退出的?当初又是谁答应照顾如霜一辈子的?你TM说话像放屁一样,还好意思说我。"
李健兵脸色一变再变,嘴硬的说:"你不退出就有机会了吗?当初要不是我,如霜连你是谁都不知道。至于离婚,如霜应该跟你说过原因了吧?那能怪我吗?我TM娶老婆又不是用来看的,她不能生孩子,我能怎么办?"
我知道他的理由挺无敌的,但心里始终不爽,于是不耐烦的说:"我不是来跟你吵架的,你找我出来究竟有什么事?赶紧说,说完了就给我滚,老子见到你就想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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