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太好了,我前几日与我爹爹通书信还说,师门让我们来富春,不知道能否回家探望。没想,师兄师姐们要去钱塘吗?来我家吧,我爹爹定会作为东道主好好接待大家的!”
钱沁儿本来一脸不悦地看着苗至玉与葭月并肩前行,听到大家在那里说要去钱塘游玩,顿时高兴起来。
说来,她也有快两年没回家了,一听这个提议,正是满脸笑意。
“大家先别高兴过头了。我们此次出来是有任务在身的。不是春游!不是来钱塘领世面!你们这样嘻嘻哈哈地,跟着我去了偃月宗,可是会被我师父赶出来的。”
陈水生也不客气,他本来在前头带路,看他们身后这大部队,越来越神采飞扬,像是去赶集一般,便不由想到了他师父——偃月宗掌门青木真人。
师父他老人家最忌喧嚣,也不喜欢人多热闹。
这么闹哄哄地,扰了师父的清修,怕是会被他老人家扔到富春江里喂鱼!
“呵呵,陈师兄,你别吓唬我们了。偃月宗那么可怕?”有人讪笑着问道。
“谁说不是呢?偃月宗向来恃才傲物,仗着门派处于江南富庶之地,门徒多是富商乡绅,可没把我们大家伙放在眼中啊。别说蜀山,连甄秀阁,在偃月宗的眼中也不见得有多稀罕。陈水生,你说是不是啊?”
这一路,严师兄的气都不太顺畅,随手拈来,挑衅说道。
“严秦风,事到如今,你也该收收脾气了。甄秀阁的榜首可不是你了,此次出行,盟主可是让苗至玉主持大局的。
我师父性格便是如此倨傲,可没有坏心。你不必挑拨我偃月宗与其他门派的关系,只要大家不要扰了富春山上我师父的清净,偃月宗是以礼相待,欢迎四方来客的地方。”
陈水生身下坐骑是只白狐,像是听懂了主人的说话,摇了摇三条长长的尾巴,也眯着眼睛回头望了望。
这狐狸就如同陈水生,眼中的戏虐和嘲讽,并无遮掩。看得严秦风握紧了拳头,眼睛就要喷出火来。
“好了好了,大家就稍安勿躁。的确是不要高兴得太早。
若是任务顺利,完成得早,我们便一起去钱塘游玩一番。若是偃月宗的事情棘手,那还是要一门心思先完成师尊们交代的任务才行。”
苗至玉眼看着这火又要烧到了他的身上,便忙不迭地劝道。
他也是身负重任,委实无奈才会挑了这领头的担子。
偃月宗与蜀山向来有些矛盾。
出于这方考虑,邱机老人才会命他来带领大家主持大局。若是由严秦风带头,他性子又冲,与陈水生都能水火不容,到时候遇到了偃月宗的青木真人,便是会坏了事情的。
事实如此,这番安排也是盟主的一片苦心。
并非如陈水生所说,是因为年末大试,甄秀阁弟子排名发生了变动,他苗至玉一跃成了榜首之故。
不过,严师兄似乎对被他苗至玉反超的事情便是非常在意,很长时间了,一直耿耿于怀。
“是!一切听苗师兄吩咐!”周旁甄秀阁弟子听了苗至玉的话,都拱手恭敬领命。
而严秦风看着此情此景,真是恼极了!他严秦风居然屈居人下,还要听这苗至玉的差遣?!当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龙游浅水遭虾戏!
“呵!”严秦风冷笑一声,驾着身下的飞虎,越过众人急急往前先去了。
“大师兄,等等我们!”蜀山的其他弟子也跟着他先走了,虽然严大师兄最近有些颓势,可是二皇子就是二皇子,他们这些人得更紧了不是?
郡主看着这负气而走的严秦风,摇了摇头。
顺境惯了,严大师兄都对第一的位置习以为常了。如今要他听命于别人,便难免受不了了。
其实她昭若何尝不是如此?正在逆境之中苦苦煎熬。
她不禁看向了葭月。眼中有艳羡,也有妒忌。
葭月如今和苗至玉出双入对如此登对,能不能大发好心告诉她,谷四去哪里了?
她要去哪里才能找到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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