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归也没心思在这样的小事上多浪费时间,吃过午饭,她又去找了蒋婆子,想要从蒋婆子这再找到一些能用上的线索。
看着蒋婆子从陈家出来,她跟在后边,走到距离陈家远一些的地方之后,她才追上蒋婆子。
蒋婆子看见她,一肚子的话想说:“姑娘,我还以为你得隔断日子来,正愁着一肚子话没地方说呢。”
姜晚归忽然的发现,自己成了蒋婆子的倾诉者,大户人家下人都有规矩,不能私下谈论主子的事,所以她们没地方说,憋着呢。
当然,姜晚归现在就是需要陈家的一些乱七八糟的消息,来寻找线索。
所以道:“那你说说这两天陈家又有什么新鲜事。”
“姑娘想先听哪一房的,姑奶奶?大公子?二公子?还是新来的那几个人?”蒋婆子眼中带着期待,她真的好想说姑奶奶的,但是还是很尊重主子的意思。
姜晚归担心直接说新来的,会让蒋婆子猜度,所以随口道:“先说二公子那房吧。”
蒋婆子最不爱说的就是二公子这房了,因为就是打的花样多,但是真的没太多新意。
但是自己现在是给眼前的姑娘做事,得哄人家高兴,所以也赶紧讲起来:“那二公子越来越疯,听说给他媳妇的肚子里塞了东西,疼得他媳妇叫了一晚上。”
话未说得太露骨,但是用手比量了一下下边,意思很明显。
姜晚归发现陈刚比前世更疯,因为前世他对自己没这样,只是虐打,却没碰过她的隐私部位,甚至没有脱过她的衣服。
估计姜晚珠跟自己前世的应对不同,激怒了陈刚。
她道:“那新来的那几个人有什么事?”终于要说自己真正想听的了。
蒋婆子有些抱怨道:“那个跋扈的女人,昨天摔了两个瓷瓶,三个瓷碗,三盆花,她比二公子还疯,二公子疯只是对他得妻子,这个女人疯,不分时间地点,一句话没让她满意,就摔东西,她想要的,府上立马就得让人去找,你说这没什么亲戚的人,在这府上这么闹,陈家竟然纵容着,我也是看不懂了。”
“别说你,我都看不懂,陈家这是有什么把柄被人捏着,还是这女子身份特殊?”姜晚归知道,但是故意这么问一下。
蒋婆子来了精神:“我跟你说,我还真的听到点消息,那个女的好像是什么大官的孙女,反正确实有身份。”
“怪不得的,那大公子那有什么新鲜事?”姜晚归也是例行的都问问。
“大公子还是愁着没孩子,好像那方面也有点不行,你可能不是很懂,这男人不行的话,脾气就暴躁,他见不得小孩子,人家说谁家有新生儿,那就是刺激他了,也要摔摔打打,我们这些下人,净收拾这些了。”
蒋婆子说完这个,主动问:“陈元香陈家姑奶奶的事你不想听么?有意思的。”
姜晚归一想到陈元香的事,多少是有点抗拒的,不好意思听,虽然有意思,但是太污秽了。
蒋婆子不等姜晚归表态,已经打开话匣子:“陈家姑奶奶厉害了,现在马夫和小厮成了朋友,他们三个经常在一个房间过夜,那个声音呦,啧啧啧,刺激的不得了喽。”
姜晚归感觉自己真的是不知道怎么接话,这玩意咋说:“那个,那陈老爷不管?”
“怎么管?现在陈家事那么多,三个祖宗,加上一个没后的儿子,不对是两个,他头疼的事多去了,估计在他那,陈元香的算是小事了。”
“也对,那这事要是传出去,陈家可是丢脸了。”
“你还是年轻,这事也不是只有陈家有,很多人知道也不会传出去的。”蒋婆子说完,神秘兮兮的对着姜晚归又道:“我之前伺候的一家,那家未出阁的姑娘,养了三个小官在房里,玩的那才叫一个花。”
姜晚归可不敢让蒋婆子再讲下去:“我还有事,你回去继续盯着。”她真的怕不阻止,蒋婆子能讲出来什么奇葩事。
说完,她发现蒋婆子手里拿着一片碎瓷片,上边的字跟她看的陈家书房里的有几本书,字迹一样。
姜晚归赶紧问:“你手里的瓷片是什么?”
“就是那个刁蛮小姐打碎的瓷器碎片,我收拾的时候,挑了几块好看的,你看把这周围磨一磨边缘,不管是摆在房间里或者当个挂坠也还挺好看。”说完,还把手里的递给姜晚归:“姑娘你看,这个上边有花有字的,边上我都磨的不割手了,等再磨一磨,当个挂件是不是挺好。”
姜晚归接过来,看着上边的字迹,忽然有了一个想法,会不会那些秘密都藏在有陈家祖上字迹的东西里。
她赶紧问:“你打扫的时候,没发现瓶子里有什么东西吧?”
蒋婆子摇头:“不会有私密什么东西的,人家主子也不会把值钱的藏这里,人家有密室,有暗格,放这里多危险?下人更不会,万一被别的打扫的人拿走了,不是亏了?”
姜晚归总觉得没那么简单,但是不能多说了:“你说得也对,这个字挺好看的,这块就给我吧。”
蒋婆子高兴地应下:“姑娘喜欢,那以后我多捡点。”
姜晚归赶紧制止:“不用不用,我也不是那么喜欢,就是对这一块感兴趣。”
开玩笑,要是让蒋婆子都给自己装出来,那不得让陈家起了怀疑。
蒋婆子一想也是,人家那么有钱,估计就是一时兴起的合眼缘了,人家还能没事捡别人家的破瓷片收藏着?那不是开玩笑?
她道:“行,那姑娘有啥事再来找我,我也得去买点心了,再晚回去要被骂了。”
姜晚归应下,拿着瓷片直接骑马赶回村,找景澈说这事。
到了家,她把马绳扔给落雨,自己就跑进了景澈书房,关了门,把那片碎瓷片递给景澈:“你看这个。”
景澈看了一会,反应过来:“跟那些书上的字迹一样。”
“所以除了那些书,可能只要有陈家祖上字迹的东西,流传下来的,都有可能藏着秘密。”姜晚归说出了自己的所想。
这也符合前世陆明远找到宝藏线索的原因,陆明远喜欢一些古玩字画,八成是看陈家这些东西的时候,翻看出了什么端倪。
景澈也是如此猜测:“一定是这样,真的没想到玄机在这,咱们这回有方向找了。”
“咱们两个亲自去吧,更稳妥。”
“好,陈家那三人也不一般,我调查清楚了,谭次仲的这个孙子虽然纨绔,但是特别擅长追踪,所以他来的原因,也是找这个,这也是所有人都纵容他这个不讲理的公子哥的原因。”
“怪不得,那咱们也要加快速度,不能让他抢了先。”
“好,晚上咱们就再去一趟。”
两人商量好,做好了完全的准备,景澈也带了很多的工具,打算后半夜去,因为后半夜人睡得沉,有些需要点火折子去看的,不易被发现。
两人早些吃了饭,早点睡了。
下半夜,两人起来穿了夜行衣,直奔陈家。
到了陈家之后,他们仍旧从书房找起,不仅仅是瓷器,年代久远一些的毛笔,砚台等,也都翻看一遍,只要有字的地方,都找一找。
书房姜晚归和景澈来了不止一次,所以目标也比较明确,找起来不难,很快也就确定没什么,两人除了书房,奔着正厅过去。
因为今天蒋婆子找到的瓷器碎片,就是客厅里的一个花瓶摆件,这有一个,可能还有其他的。
客厅这个时辰应该是没人的,但是为了安全起见,两人还是在客厅周围查看了一番。
只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在客厅里间的一个内室,传来了一阵不可描述的声音。
原本他们以为是陈家下人鬼混,刚想离开,换个地方找,就听到了男子那轻佻带着欲望的一声:“你真香。”
两人又停下了脚步,因为这是谭次仲孙子谭林,也就是元宵灯节那个灯谜时候那个青衣男子的声音。
当然,女人的声音也传出来,正是那个橙色裙子的会宁县主,那声音哪里像个未出阁的姑娘,完全是身经百战。
景澈对着姜晚归指了指远处的一棵树,示意她先去那边等自己,因为屋里两人这个时候最放松,最容易说出什么秘密,他需要听。
但是他不想让姜晚归听,怎么能让媳妇听这些污言秽语?
然而姜晚归没动,景澈要自己听戏,这哪行?一起来的,自然要一起听。
景澈无奈,从身后捂住了姜晚归的耳朵,这样她就听不到了。
姜晚归着急可是不敢出声,要不然惊动屋里人就糟了,但是自己留下来,不就是为了听他们说什么的,耳朵捂上了,窗纸还没捅破,自己站在这干啥?
忽然,她感觉到身后男人的呼吸重了一些,带着温度的呼吸轻轻的擦过自己的耳后脖颈,像是羽毛划过了心尖,痒痒的。
景澈此时很认真的听着屋子里的声音,没有带一点的其他想法,完全在找有用的信息。
而姜晚归什么都听不见时候,感官就更加的敏感,心猿意马地站在那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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