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得血气至少修到三段,”老头儿摊了摊手掌,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老子才特么十二段,你早着呢!”
祁峰翻了个白眼,这不是等于没说么?
气呼呼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祁峰就纳闷儿了,按道理说,进来和出去如果是同一条路,没理由进来这么容易出去那么难啊!
按照老头儿的说法,要把气纹修到足够强大冲破脑袋顶上那个东西才能出去,打个比方,这跟打破了整个罐子有什么区别?
打破罐子或许挺费劲,可从罐子口出去不是挺容易的事么?
为啥不找找罐子口呢?
“你又琢磨什么主意呢?”老头儿发现了祁峰的走神,和所有严厉的老师一样不高兴的敲了敲祁峰的天灵盖,“赶紧修你的血气!不想出去了?”
“我说老头儿,”祁峰呆呆的坐着,眼神迷茫的看向老头儿,“你还记得我刚到这的时候,你是在哪找到我的么?”
老头儿曾经跟他说过,答道七段的时候,就能在认知范围内随意定位,然后随心所欲的出现在任何一个地方,只要你有坐标就可以了。
“我不记得坐标了。”老头儿摊了摊手掌,最后祁峰冲过来,骑在老头儿身上,使劲儿的摇晃老头儿,“你特么赶紧想起来啊!能不能出去就看这个了!”
一听到出去,老头儿原本皱的跟后脚跟似的的眉毛立马就正经起来了,“你等我想想……”
祁峰赶紧蹲到一边想去了,祁峰也不敢打扰,气氛一时间有点凝重。
“啊!我想起来了!”老头儿嗖的一下站起来,激动的连滚带爬,“我想起来了!”
“赶紧带我过去!”祁峰揪着老头儿的袖口,激动的眼泪都要下来了。
假设瓶口很小,每次只能有一个人进来,加上他进来的时候是受了重伤的,不太可能走动,就算是自由落体也不会偏差太多,再假设,入口是不停变化运动的,按照老头儿的说法,这里外头是有时差的,按照时差算过来,他来了也没多久,退一万步讲,就算真的来了挺久了,那总有个头儿吧?
他跟老头儿俩人,每人一百八十度的摸过去,总能找到出口吧?
虽然这想法有点过于乐观,但祁峰还是觉得,比在这修血气强行出去好得多!
把想法跟老头儿说了以后,老头儿没说赞成也没说反对,只是摸了摸胡子,表示这样也可以,但也得每天分出一半的时间用来修气。
“成交!”祁峰裂开嘴露出了两颗小虎牙,这样也算是有备无患,总算……是要出去了么?!
……
外边,祁峰手上昏迷不醒的消息已经传遍了京城上流社会的每一个角落,所有人都知道祁家那个天才、优雅、学识渊博又很英俊的少爷,终于被老天爷嫉妒上了。
流言可怕,祁峰从一开始的昏迷不醒,最后干脆变成了一把灰,所有和祁峰有过接触小姐们都不由得一阵惋惜,而男人们则暗自欣喜,总算是少了个博人眼球的贵公子,不然以后他们更没有出头之地了!
相反的,王家新任的家主王麟详和叶家新任的家主叶枫可是风头更胜,虽然叶枫有过之前结婚那档子事,但毕竟权势再谁手里谁就有发言权,这种事大家心知肚明,同时也讳莫如深,再见到叶枫该讨好还他还讨好,这件事就像没发生过一样,或许真应了祁峰那句话了——
这帮上流社会的人,都不要脸,凭什么就说我一个人?
祁家处处受到另外两家的打压,尤其是王家,仗着有个林子涛到处横行霸道,也幸好祁家从商的不多损失不大,否则恐怕这会儿都被打的拖鞋都没了!
不过虽然被挤兑了,但好歹是患难见真情,这伙人反倒关系更好更抱团了,过的心情还很不错,直到那天早上,门口一大早上就有人在外头闹腾。
一出门叶步平就把来人认出来了,那是叶家的老熟人,跟祁峰也不算陌生的一个家伙——胡金!
见有人开门来了,胡金嘴角冷笑了两声,大手一拍,“奏乐!”
一阵阵凄凉婉转的哀乐顿时响彻整个庭院,呼啦一下子从门口马路上停着的面包车上下来一堆穿着白衣服的人,才一推开院子门就开始嚎啕大哭,那大嘴张的叶步平隔着个院子都看见扁桃体了!
胡金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心里虽然对这样的行为表示不齿,但心底里还是爽翻了天,太爽了!
当初祁峰把他当傻子一样的耍,又莫名其妙的废了他九段的真气修为,现在虽然有点胜之不武,但他却丝毫不觉得有什么愧疚,这都是活该!
“你们干什么!”祁父住这拐棍从门口走出来,气的脸色铁青,“我儿子还没死呢!”
虽然明知道对方的目的就是让自己生气,可还是忍不住,换句话说,恐怕哪个父亲面对这样的场面都忍不住!
“没死不也快了么!”胡金微微笑了笑,冷的直冰到了祁母心坎里,“怎么?你们还指望他能醒过来?”
“我儿子就是醒不过来,我也不允许你这么吵他!”祁母身为一个在各种各样的环境里都能镇定自若的情报人员,硬是给气的浑身发抖,抄起房门口的扫把就要打人,最后还是叶步平拦了下来。
“怎么?开始迂回战术了?”叶步平冷着脸教训胡金道,“叶枫也真是拿我们没辙了吧?”
否则何必闹成这样?
“我们家主身份尊贵,”胡金冷笑了一声,一副并不把叶步平放在眼里的样子,挥动着手臂道,“还犯得着跟一个躺在床上的活死人较劲儿么?”
“你特么说谁是活死人呢?”关虎这暴脾气在边上憋了半天了,要不是叶步平拦着早就上去揍他丫的了!
没搭理情绪激动的关虎,胡金大手一挥,对着身后一群煞有介事的人吼道,“继续唱!”
哭声一阵高过一阵,一声比一声凄惨,吵的周围邻居都跟着聚了过来,当然也包括祁山。
“干什么呢?”祁山第一个走出来,背着手朝着院子里的胡金吼道,“那院子是祁家的房产,当心我告你们非法入室!”
他虽然看不得祁峰家好,但祁家内部的事那是人民内部矛盾,面对这种阶级矛盾的时候,还是要不惜一切代价一致对外!
“没听见人家说话么?”胡金依旧闭着眼睛,听到声音也没反应,只是淡淡的说道,“从小院出去,到对面马路上唱不会吗?”
祁山倒是没怎么生气,毕竟比起气人这事,谁也赶不上屋里躺着的祁峰,只是微微笑了笑,对着身后站着的祁豪道,“去!把咱家那藏獒还有苏格兰牧羊犬,后院养的秃鹫都放出来遛遛,也好久没见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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