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脑中是星海意识,国师和苏子晴二人在里面仿佛海上一叶扁舟。脑海的颜色是黑色的,不过灵魂的颜色却泛着白光,故不管走到哪里都能一眼被对方瞧出来。
苏子晴冷不防被国师偷袭成功,痛得她差点晕过去,随后接二连三的被咬,她似乎习惯了这种痛。她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好像已经没有力气逃跑了。
“哈哈哈”
这时,国师哈哈大笑的走过来:“跑呀,你跑呀,你不是很会跑吗?”
他冷笑走到苏子晴身边,怒火滔天的用手捏住对方的脖子提了起来。随后低头就想咬在他手中任凭摆弄之人的脖子。
没想到他的速度快,苏子晴的速度比他更快,转头狠狠的咬了一口下去,接着,一口一口的咬,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也不管那味道到底如何。
她如今脑中的念头就是吃,拼命的咬,拼命的吃,刚开始,以为对方追着自己,就是想把他杀死,没想到,是想把它给吞噬,这才是夺舍的精髓。
“啊!”
一声震天大吼从国师口中吼出,痛得他整个人似乎要晕过去。他满脸惊恐的看着苏子晴,比看阎罗王还要恐怖几分。
刚才她也被自己咬了,虽然痛苦不堪,但是她却能坚持下来,到底是何等的决心,让她居然还能反击?国师心中的震惊久久不能平复。
他拼了命的躲闪,可是苏子晴就像疯了一样,不停的咬,不停的吃
“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国师又恐又叫,大喊大闹,最后被苏子晴硬生生的给吃了。
她吞下最后一口灵魂,那双原本清澈的眼睛,如今像红宝石一样,闪着妖异的光芒。
“风水斗法,本是孤军一掷,他日若我技不如人,有此下场也不需他人同情。”苏子晴睥睨这星海意识一字一顿地说道。
就在她吃下灵魂不久,突然她的头像裂开一样剧烈的痛起来,就像有人拿着,刀子在脑海中用力的搅拌一样。这时一幕幕不属于她的记忆从眼前飞快的划过。
记忆中,他杀了一个女人,然后从女人背上画下一张奇怪的地图,随后进入一个复杂又危险重重的古墓,在古墓中的记忆非常混乱,苏子晴并不想要这些记忆,她甩了甩头,渐渐往后倒,似乎承受不住这些记忆晕了过去。
深潭内的百里冥,看见她的身体不再发烫,泛红,这才停止输送寒冰功法。看着她安静的睡颜,便小心翼翼的把她抱上来,为她遮上他的外袍。
天空渐渐放亮,开始有了鸟叫虫鸣,一阵风吹过来,苏子晴往他的怀里缩了缩。看着怀中乖巧安静的她,百里冥微微翘起他的嘴角,露出一个宠溺的微笑。
这女人也只有受伤和睡觉的时候才能安静吧,想到这里,他好笑的摇了摇头。随后他开始捡柴生火,烤衣服。
这些事,以前都是他的属下来做,如今他来做,显得有些生疏,生火的时候老是冒出滚滚浓烟,把一旁的苏子晴熏的眉头紧皱,呼吸也跟着紧促。
好不容易火生起来了,就七手八脚的烤起衣服来。结果可想而知,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衣袍烤出一个洞来。看着眼前有破洞的衣服,百里冥生气的把它甩在地上。
最后他自己穿上湿衣服,就这样用自己做衣架开始烤衣服。烤好他的一件衣服,就把它脱下来又帮苏子晴穿上。
苏子晴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全部看光了,她现在宛若在妈妈的怀中,好温暖,好舒适,让她忍不住一直睡下去。
突然不知从何处冒出一个声音来,那是爷爷的声音他说:“孩子,快醒醒,别睡了,再睡下去,会变小胖猪哦!”
“胖猪?”
这时苏子晴的睫毛一阵抖动,好像随时可以醒过来一般。爷爷真讨厌,她才不要变胖猪呢,要醒过来醒过来奈何眼皮就像压了千斤重,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没有办法撑开眼皮。
同一时间,有人也被困禁,那天苏子晴被抓,安以成就去追,结果让冥王派去的侍卫挡了下来,双方打得筋疲力尽,不料让他祖母派来捉他回去的人,捡了个便宜。
整个人被人连实习绑在椅子上的安以成哭丧着脸,对老夫人哭诉道:“祖母,你要替孙儿讨回公道啊,表哥他好坏居然让人欺负我。”
堂堂万应忠少主是何等心狠手辣之人,以前他只有在这祖母面前才会撒娇,如今不同了,有了心上人,这撒娇的本事却变本加厉越演越烈。
“够了,你给我闭嘴,让你办的事,你哪一件办得好?就知道玩”
一声略带苍老又不失威严的声音带了些火气,责备道。
说完这声音叹了口气,随后她对旁边的人说道:“你们两个看好少主。”
“是”
两名黑衣人异口同声的回应道。他们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眼睛来。
“咳咳咳”
一阵缓慢的脚步声,慢慢向外走去,还伴随着轻微的咳嗽声,还有些拐杖撞击在地面上发出细弱的声音。
听到这些声音,安以成的心有些不是滋味,父亲永远躺在那里,母亲早就走了,一手把自己拉大的祖母,身体好像越来越差。他这为人子孙的都做了些什么?他不由扪心自问。
安以成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仰头看着房梁,看了一会儿,突然他大叫起来。
“你们快看,梁上有蛇!”
两名属下紧张兮兮的跑了进来,抬头仔细观看头顶的房梁,他们十分害怕,万一少主被蛇咬了,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向老夫人交代,也正是老夫人的宠爱,把安以成养成了如今无法无天的性子。
趁两人不注意,安以以突然出招,很快就把二人打晕。原来在两个人进来之前,他就已经把手中的绳索解开了,说梁上有蛇也只是为了吸引两个人进来好一网打尽而已。
他扒下其中一人的衣服换上,悄悄逃了出去,祖母,对不起,我只想做,自己认为对的事。他深深看了小院子一眼,便施展轻功快速往京都方向赶去。
“你是说子晴跟冥王在一起?”
古黄抓了抓他那头干草颜色的头发,非常肯定的点了点头。
“孽缘啊!”
一声叹息散落在晨光中,一人一动物立在城墙上,看着缓缓升起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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