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生命树这孙子,要搞出这么大动静,也不提前通知一下。”侏儒莫多老爷在心中,狠狠的咒骂着不按套路进行的生命树。
但是为了让目前大好的局势,不至于就此翻盘,他不得不先暂时压住了心中暴怒的情绪。
随即,他运转了内气,大吼起来:“所有人迅速撤离城墙,什么都不要带,想活命的就按我的去做,越快越好;黑特么的给我带着所有的黑龙和鹰身人,给我彻底的封锁住时空裂缝,一个恶魔都不放让他们过来。”
连串的命令,从侏儒的嘴里发布了出来,然后事情的发展证明,他的这一系列命令,无疑都是非常正确的……
脚下的地面晃动的越来越厉害了,甚至到了,让那些高地精灵中的妇孺老幼,连站立都很困难的地步;不过他们还是按照侏儒莫多老爷的命令,互相搀扶着,尽量远离城墙等建筑。
“放开老子,老子哪里也不去,谁都别想让我和我的宝贝们分开;要死的话,就让老子跟着宝贝一起死。”赛特斯死死的抱住了一门十二磅的炮管,任由他的几名亲卫如何劝解,就是不肯放手离开。
师长大人大声的叫嚣着,表达着他打算与这些火炮,同生共死的强烈情绪;不过很快,他的叫嚣声就豁然停止。
因为坚持最后撤离的侏儒莫多老爷,上来就给了这货后脑勺一拳,将其打晕后,对着几名亲卫到:“把他给我叉下去,动作要快,我估计这城墙坚持不了多久了。”
此时的地面下,犹如有着无数的魔兽在肆意的翻滚着、战斗着,生命树庞大的树荫下,方圆百里之内的地面上,全是一幅这种天崩地裂的场面。
不管是高地精灵们搭建的那些脆弱的藤屋,还是大量水泥混泥土修建的坚固城墙,在这种不下于大地震一样的场景中,依次轰然的倒塌。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在城墙倒塌之前,所有人都成功的逃离了这里,没有照成人员伤亡。
不过强行被亲卫叉走的第一师炮兵师长,羊头人赛特斯大人,却是热泪纵横,在短暂的昏迷中醒来之后,就看到了这令他伤心欲死的一幕。
就在短短的时间里,他的那一百多门火炮,恨不得睡觉的时候,都要抱着炮管睡的宝贝疙瘩,就随着城墙的倒塌,全部被埋在了废墟里;这一刻,赛特斯的世界顿时失去了所有的色彩,他仿佛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
几乎在生命树下这边,地面开始摇晃的开始的时候,时刻关注着对面的恩玛尔军团长大人,就发现了这非比寻常的异状。
然后为了不至于,上了那个阴险侏儒的恶当,恩玛尔大人作出了一个,让他在之后无比后悔的决定。
一位吸血鬼伯爵在他的严令下,怀着必死之心,战战兢兢的冲出了时空裂缝的通道;数分钟后,这位吸血鬼探子毫发无损的回来了。
不过可惜的是,除了看道对面好像出现了巨大地震一样的变故,兽人们乱成一团糟外,别的这位吸血鬼什么都没观察出来;然后这名办事不力,或者倒霉到家的吸血鬼伯爵,被恩玛尔大人一拳砸成了肉酱。
接下来,一位知识渊博的高阶魔血精灵,被恩玛尔军团长大人再次派了过去,这位对于主位面,对精灵一族有着深刻研究的魔血精灵,总算是搞懂了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不过等他重新返回,并向军团长大人报告后,时间已经过去的二十分钟。
“你是现在侏儒他的手下彻底的乱了,那些城墙和奇怪的武器,也全部被倒塌的城墙掩埋住了。”恩玛尔一把抓住了,那名可怜的魔血精灵的脖子,咆哮着问到。
带着腐蚀性的口水溅满了这名魔血精灵的头脸,魔血精灵却是根本不敢做出擦拭的动作,只是不停的点头称是。
“还有这道时空裂缝,之所以突然变得这么大,是因为那颗该死的生命树在进化中;而且这进化马上就要完成了?”恩玛尔因为内心情绪的焦急,不自觉的加重了手中的力量。
顿时,那名可怜的魔血精灵,连呼吸都变得极度困难,他长大着嘴,拼命的点着头,以希望恩玛尔大人在获得答案后,能及时的放开他;不过他最终等到的,却是恩玛尔在狂怒状态中的用力一捏。
然后,这名因为脊椎断掉而彻底死亡的魔血精灵,就被军团长大人像一团破布一样的,信手就砸向了一旁。
之后,这位一直还算的上理智的指挥官恩玛尔大人,就陷入了歇斯底里的疯狂;在他连推带打的催促下,所有十二级以上的精锐,全部用前所未有的狂热状态,通过时空裂缝,然后向着生命树所在的方向冲去。
他到了这个时候才知道,侏儒那句祝他好运是什么意思。
等那些阿克蒙德大人派来的援军到达后,要是发现他上报过的,那道巨大的时间裂缝,却变成了一个比之前更的家伙,的确是需要好运,才能期待这事情糊弄过去。
想起万一阿克蒙德大人,因为这个事情而暴怒起来,那恐怖的后果,恩玛尔就忍不住一阵来自灵魂的颤抖,那根本不是自己这身板能够扛的住的。
最后他把希望寄托给手下的精锐们,能够趁着兽人们难得的慌乱,还有防御措施的损坏殆尽的机会,一举杀到生命树前,打乱它升级的节奏。
哪怕是不能摧毁生命树,拖延到援军来临也行啊……
随着侏儒莫多动用压箱底的绝招,龙息和铁球炸弹混合式的地毯轰炸,注定了悲催的恩玛尔大人,所期望的一切,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
在这个战术还停留在大规模骑士团冲锋的年头,面对这种来自天空的密集轰炸,简直就是无解的难题;除非是从侏儒的手中,将制空权抢过来,不过莫多老爷手中的制空权,是那么容易就能抢到手的吗?
地面震动了有将近半个时左右之后,终于缓缓的平静了下来,然后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一丝不同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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