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体化再加上极其细微的控制查克拉的流动,还有火影世界的隐藏技巧及忍术…玖叶有信心根本不可能有人发现自己…更何况自己只是个影分身。
附在间桐雁夜身边的这个影分身就是这样,已经跟着这个男人好几天了…他的爱恨情仇,他的希望,他的信仰,玖叶都已经掌握到手了…
不过…看见他对着那个据说是凛的妹妹的紫发女孩,玖叶还是不忍心去看对方的眼睛…那究竟是怎样一双眼啊…空洞,冷漠…被父母过继到这家,本来可怜的孩子就已经脆弱不堪了,又一天到晚的被恶心的虫子亵渎着…
不过,这个男人却是想拯救她,拯救他最恨的人和最爱的人的女儿…
这个男人…活着就是一种痛苦…或许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认…小女孩早就绝望了…她的心,已经死了。
玖叶自问不是圣母,对于这种事情到底也只是停于心里难受的地步罢了,先不说自己有没有实力去拯救下这个孩子,就算是有,这个孩子将来在玖叶走了之后怎么办…这些都是无解的…一腔的苦闷,也只有对那个所谓的‘不愿让孩子天赋浪费’的魔术师远坂时臣的愤怒了、
打消掉就此消散回归本体的冲动,玖叶依旧没有忘记这次来的目的,打探那个berserker的情报,最好是连他的身份也一同搞清楚。
另一边,远坂时臣这边,玖叶也是有影分身在这里的,不过也幸好是影分身消散之前没有共享记忆这说,否则,这个影分身很难不抑制住自己的冲动,露出些许杀气。
玖叶见着言峰绮礼获得了整条手臂上密密麻麻的令咒,这时的玖叶别提有多担心了,
可是自己过来的时候,这一切就已经是既定事实了,所以不能伤害绮礼的玖叶也无计可施,但是所幸的是,自己和绮礼的契约并没有续上,自己依旧是无主的英灵,而绮礼却成了一个失去英灵的master。
接下来,玖叶绝对不会后悔自己分出影分身跟着他们的举动,虽然碍于吉尔伽美什还在屋中,所以玖叶并没有过于接近,只是留在屋外偷听,但是,听到屋内的说话声却是足够了。
“在这个世界‘内’出现的奇迹,是无法在世界的‘外部’通用的。愿望机的争夺只不过是幌子,‘创始御三家’另有目的。”
“原本在冬木举行的仪式,就是为了将七名英灵的魂魄作为祭品,从而打开通往『根源』之路的一种尝试。‘奇迹的成就’这一约定,也只是为了吸引英灵而用的诱饵。但作为这一『诱饵』单方面传播的结果,现在的圣杯战争已经失去了原本的意义,只剩下一具空壳了。”
这是只是间桐、远阪、艾因兹贝伦以及与他们有关的人才知道的秘密。外来的master和全部的servant都不知道这一真相。
玖叶静静地听着言峰绮礼的话,嘴角划出一道好看的弧度,跟卫宫切嗣说的话不幸成真了…圣杯不是万能的许愿机这一点已经无比确认了,
虽然还是不明白什么叫做根源的道路,也不明白身为御三家了解真相的爱因兹贝伦为什么没有告诉切嗣、但是这些和自己也没有关系不是么?
散掉了这个影分身,这个重要的情报很有必要回馈给本体。吉尔伽美什警觉的打开门四处看了看,却是什么也没发现,坐了回去继续导演着使自己愉♂悦的剧本、
玖叶所派遣的新的影分身再次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已经死去的远坂时臣。
可是,英雄王的气息还在…结合之前的情报,不难推断出言峰绮礼已经和最古的王者签订了新的契约…
至于远坂时臣的死,看着伤痕,从背后,刺入心脏,而远坂时臣却是一点反抗的痕迹…以这种优秀的魔术师来说是绝对很难想象的…
那么凶手是谁,也一目了然了…
玖叶一笑,基本上预料到的都已经发生了,这边已经没有继续探查的必要了,刚刚过来的影分身散做了一团烟雾。
玖叶躺在韦伯的卧室里,很不客气的把他赶到了地铺上,分析着得来的情报…圣杯要集齐七个灵魂,那必然自己是无法看到完整的圣杯了,如何在不完全的基础上,最大限度的召唤圣杯…
盖亚所说的参加圣杯战争能获得恶的目的,自己基本已经达到了,现在身体里沉积的恶,已经远远超过了自己前世使得身体崩溃的总和,只是现在一来自己精神力融合了灵之后已经强大了太多,二来,现在自己到底来说也不是实体,所以,影响还不算是太大、
只是好奇,那个圣杯会给自己带来什么…盖亚所说的恶,可不会是仅仅是几个英灵不甘或者怨恨吧…他们的灵魂是由圣杯召唤出来的呢…
接下来,还有四个英灵,自己和saber还算是盟友,那么berserker决计不会加入saber这一方,archer这对新的组合…自己和saber还有切嗣都不会同意的…
这个消息,还是共享的好…
“嘟嘟…”玖叶拿起电话,拨通了切嗣留下的手机。
本来就是很简单的消息,只不过对方却是沉默了许久,才留下了一句‘知道了…’
玖叶自然明白切嗣的慌张,自己设想的最大的敌人,现在终于露出了他的獠牙。
寂静的可怕…仿佛圣杯战争已经结束了一般。
但是大家都知道,这是决战前的寂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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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封闭于深邃地底的黑暗中,「它」迷失于浅睡的深渊里。
在浅睡中梦见的——是在很久以前,被托付的无数毫无条理以及不着边际的「祈愿」。
美好的世界。美好的人生。毫无缺陷的灵魂。
因为这样的渴望太过强烈,所以必须将其他所有的罪恶托付在一个地方,这就是软弱人们的愿望。
通过回应那「祈愿」,「它」曾经拯救了一个世界。
除我之外没有罪恶。除我之外没有缺陷。
值得憎恨的只有我一人。值得厌恶的只有我一人。
通过那样拯救了世界,使他们得到了安宁。
因此——
「它」并不是作为救人济世的圣者。没有礼赞、没有崇敬、没有歌颂,只有唾弃、只有诅咒、只有蔑视……不知何时连身为人类时的名字都被夺走,只剩下其「存在方式」的称呼,最终成为世代相传的概念。
直到现在,那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成为饱经岁月洗礼的追忆之梦了。
从那时起,到底经历了多少岁月呢?
此时,「它」在安睡的床铺上,呆呆地思索着。
感觉好像曾有什么繁锁的演变。没错,就在大约六十年前。几乎是一瞬间之前的事情。
由于事出突然,没完全弄明白——回过神来,「它」已经身处在如同母亲温暖胎盘般的场所。
地底最深处叹息着的无穷的黑暗。
那里过去曾经是隐藏着无限可能性的「卵」一般的场所。某一天,一颗种子般的「它」进入并扎根此处。从那天开始,那里就成为孕育不属于任何事物之黑暗的腹腔,名副其实地变成了为了将「它」培育成熟的**。
从此之后,「它」一边微微地浅睡,一边就像从母体胎盘获得滋养的婴儿一样,确实地吸收着从灵脉之地流入的魔力。「它」一边着实地成长着,一边不被任何人察觉地等待着时机的来临。
等待某一天离开这炎热深邃的黑暗,诞生的时刻。
突然,「它」——竖起耳朵倾听着附近传来的声音。
刚才,确实有人说话了。
「……这个世界所有的恶……没有关系……乐意接受……」
啊啊,有人在呼唤自己。
自己和祝福一起被人所呼唤。
回应他吧。现在的话,一定能的。
早已在黑暗中膨胀得无比庞大的魔力漩涡,给了「它」确实的形态。
寄托在遥远过去的无数「祈愿」,现在的话也应该能实现吧。
就像被祈祷的那样的「存在」.
「去做」被希望的一切事情。
拼图的碎片已经全部凑齐。
命运的齿轮相互咬合,现在正以完成之日为目标而加速,勇敢地转动着。
剩下的——就只需要等待产道打开了。
「它」一边在浅睡中做着梦,一边发出将会把世界染成红莲之色的啼哭声……
「它」也在不为人知的、黑暗的地底重复着胎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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