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谢西西果断决定:“来人,我要传旨,传风游廊立即进京!”
吃一堑长一智,这回她学聪明了,既然自己对什么官职都不懂,干脆先把他叫来让他自己想个适合位置得了。
小太监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想到了这一出,但作为职业习惯,还是手脚麻利的上前来给谢西西准备好了笔墨和专门写诏令的黄绫。
但是谢西西望着眼前的空白黄绫,沉思了很久都没动手,最后在小太监不解的目光下,终于说了一句:“本王最近……犯了风湿,手腕酸痛,无法执笔。”然后一指小太监:“小福贵,你就暂代本王秉笔吧。”
她记得这个太监是叫做小富贵的,应该不会叫错吧?
她没叫错,小太监就是小富贵,他闻言有点儿受宠若惊和诚惶诚恐:“奴才谢王上抬爱,只怕奴才……写不好。”
刚才胆大到敢向暴怒的君王进谏,现在写个字就怕了?不可能!
谢西西于是投以鼓励的眼神:“本王觉得你行,你就行!”
而且他没说不行,只说怕写不好,那应该是行的。反正,不管怎么的也肯定比现在的谢西西强,她老人家长这么大也就练过半个月毛笔字,至今还停留在歪歪扭扭的程度上,如果用这样的字写成王旨,肯定是要笑掉国人大牙的。
小福贵一听王上都这么说了,也就没有再推辞了:“是,奴才遵旨。”
他小心翼翼地挪过黄绫,提起毛笔:“王上,请说。”
看这架势,是要自己说他照着写?谢西西立刻做出一副嫌麻烦的样子:“反正就那么个意思,具体措辞什么的你自己看着办,该怎么写就怎么写吧。”
小福贵又惶恐了一阵,最终推辞不过,十分庄重的写了起来,写完,放下毛笔,把黄绫仔细平整的放到谢西西面前:“王上看这样可行否?”
谢西西看上面字迹端正工秀,行文也写得文绉绉的很像个样子,她虽然不会写古文,但好歹不是文盲,看还是看得明白的,当下赞道:“很好。”拿起玉玺往上面一盖:“搞定。小福贵,立刻让人给我速速传旨,不得有误!”
“是——”
头一名的佞臣人选已定,谢西西心头轻松,准备好好休息下。今天实在太累了。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经历的事儿太多了,她这一休息,居然就睡着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一眼看见了之前被她支出去熬汤的小宫女叶儿。
“王上,您叫奴婢熬的猪蹄汤,已经熬好了,王上要用么?”叶儿说:“方才奴婢见你睡着了,没敢打扰。”
谢西西“哦”了一声,看了看外面,天色都快黑了,于是问:“我睡了多久?”
“回王上,大约有一个半时辰。”这回回答的人是小福贵。
谢西西点点头:“好,本王也确实有些饿了,把猪蹄汤端上来吧。”
她砖头吩咐小福贵:“你可以下去了。”想了想又补充道:“以后凡是白天,你就留在本王身边近身伺候,叶儿晚上伺候就行了。”她看到自己就一个近身宫女,总觉得如果要她一天到黑的跟着,有点不人道,总要给人家点自由时间才是。
“是。”小福贵一个不小心就成了近侍,非常开心:“谢王上!”下去的时候跑得特别带劲。
叶儿也没有对此表示什么异议,她端上熬得又浓又香的猪蹄汤:“以后王上想吃什么,奴婢就有时间去帮王上看火候了。”
熬了半天的猪蹄汤果然味道不错,不用怕肥的谢西西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半,还把猪蹄肉都啃了个精光。来到这里最爽的一件事就是可以敞开肚子吃肉了。
吃了饭稍微休息了下,又洗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然后就准备就寝了。
叶儿上前来准备给谢西西宽衣,可是她的这一举动却被谢西西拒绝了,她可是女儿身,万一穿帮了谁负责?
“宽衣这种事情,本王还是喜欢亲自来。”谢西西为了安抚她,生怕她以为自己伺候不周到,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脸蛋:“不是你做得不好,这是本王的习惯,知道么?”
叶儿小脸蛋一红,低头:“是。”
谢西西哈哈一笑睡觉去了。偶尔调戏下npc也挺有趣的。
第二天,谢西西的麻烦事特别多。
第一件事是因为:她因为不小心睡过了头没有去上朝。
第二件事是因为:她把碧儿给杀了,王后禁足了。
于是,外面一干要上疏的大臣,还有夏侯云的后家她的老丈人大舅子,都站在外面各种情绪波动的极力求见。
谢西西不想面对这么多麻烦事儿,一挥手:“不见!不见,就不见!”
有什么好见的?第一她现在根本没有多大话语权,一切都是两大辅臣说了算,见了那些大臣又能如何?第二嘛,对于碧儿的事,杀都杀了还能怎么办?至于王后禁足,那是她自己愿意的,谢西西也没办法。反正见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只是给自己找罪受,一想到那各种哭诉责难……她实在顶不住。
更何况,他们毕竟不是真人,只是设计出来的npc,不理他们也没什么过意不去的。
叶儿十分尽职的在外面传话:“各位大臣国亲,王上身子不舒服需要好好休息,请各位明日再来吧。”
一干大臣悻悻而去,但最后还有两个人很坚持的站在那里。一个是王后的爹夏侯老头子,另外一个则是王后的兄长夏侯中头子。
夏侯老头子和夏侯中头子跪在外面,涕泪满面:“王上啊,臣有话要说啊,还望王上容臣说几句话……王上,王上啊——”
叶儿只好进去回复。谢西西还是那句话:“不见,就不见!”
叶儿又出去传话,而且这次不肯再进去给谢西西回复了。
可夏侯家这两个,就死赖着不肯走了,口称王上不召见,他们就长跪不起。
谢西西当然不能让这么小小的威胁给威胁到了:“随便他们,爱跪不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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