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假第一天,杨珞珈早晨跑好步去了趟超市,午饭给自己做了清淡的蔬菜色拉,其他时间都没有出门,做个安安静静的宅女,看百~万\小!说、听听音乐。
第二天,她觉得有点闷得慌,午后就去了一个多月没去的传奇跆拳道馆。
她还没进门,就看到齐山师父正在门口抽烟。
“珞珈,你怎么来了?”齐山面露惊喜,皱纹都舒展开了。
“师父这话说的,我来看看你呀!”杨珞珈热络地挽起了师父的手臂。
“你这丫头,嘴巴越来越甜了!”齐山笑眯眯地说,“最近还练功吗?”
“师父,我现在做模特了,不敢练功,青一块紫一块会砸了饭碗,不过我每天都坚持跑步,还会练练瑜伽。”杨珞珈有些抱歉地看着师父。
“坚持锻炼,更要好好吃饭,怎么瘦成芦柴棒了?”齐山叹息着摇了摇头。
“你见过胖墩墩的模特吗?”杨珞珈打趣道。
“咱们进去吧!”齐山和杨珞珈并肩进了道馆,就听到道馆一角传来响亮的“cai”、“hei”声,齐山看向那边,沉声说道,“你们俩肯定不是约好了来的吧?”
杨珞珈心里一沉,说了实话:“不是。”
慕容威身着道服,正在对着一个沙包疯狂踢腿,看那架势已经挥汗如雨。
“慕容状态不好,不应该练,我劝过他,他也不听,估计是心里有火想发泄吧!”齐山缓缓说道,“你们俩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是那么回事呗。他要和别人结婚了,我们分手了。”杨珞珈苦笑着说。
“他这个样子,可没有半点要做新郎官的喜悦,我是不会去参加他的婚礼的,这样的婚姻不值得祝福。”齐山语重心长地说,“慕容是个好孩子,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我想肯定有些误会,他可能不太善于表达,特别是在你的面前。”
“我也希望我们有误会,但是并没有。”杨珞珈幽幽地说。
就在这时,慕容威听到了这边的人声,停下了动作,他转过身来,一看到杨珞珈站在那里,幽黑的凤眼中翻涌着说不清的情绪。
“慕容,别练了,过来陪师父喝杯茶!”齐山招呼道。
他们三人坐在道馆的茶室里,就像以前那样,杨珞珈负责泡茶、沏茶,两个男人品茶。齐山偏爱绿茶,这天泡的是慕容威新带来的安吉白茶。
“清香鲜爽,唇齿留香啊!”齐山赞叹道。
慕容威也喝了一口,不知为何,竟然觉得这茶非常苦涩,原来品茶也是要看心情的!
“我约个了小学校长,他希望我们能去学校开跆拳道课程,他人已经到了,我去和他聊聊。”齐山找了个茬就从茶室出去,留下慕容威和杨珞珈对坐。
“你睡眠不好,需要调养,不要胡乱发泄。”杨珞珈决定劝劝他。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胡乱发泄了?”慕容威很不服气。
“我已经知道谭若的事了,糖糖告诉我的。”杨珞珈心平气和地说,“谭若年轻没经验,应该对她多一点耐心,或者一边让她兼着,一边招更合适的人才。”
“你不要来教训我。”慕容威放下了手中的茶。
“你这样下去,会越来越孤独的,谁还敢为你做事?”杨珞珈直话直说。
“反正我已经够孤独了。”慕容威冷冷地说。
杨珞珈不再说话,只是在专注喝茶。
纠结了好久,慕容威终于开口:“那天,对不起……”
“没什么,习惯了,以后也不会再发生了。”杨珞珈垂下眼眸。
慕容威定定地看着她,周伟鸿前一夜已经把偶遇杨珞珈、楚昊峰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他了,当时周伟鸿下的结论是:“我知道你不爱听,但我还是要说:楚公子待珞珈很好,人家可不像你那样对珞珈呼来喝去、冷若冰霜的,他尊重珞珈,也给珞珈足够的空间。珞珈虽然对糖糖说,她和楚公子只是普通朋友,但我觉得,如果楚公子努力去追,珞珈早晚会答应的。”
这令本就失眠成瘾的慕容威更加睡不着觉,他究竟对她有多糟糕?连他最好的哥们都那么鄙视他?眼下他该如何绝地反击,才有可能让她回心转意?
“车展上你穿什么衣服?”慕容威想起了这件事。
这个问题来得突然,杨珞珈回答得有点磕绊,“黑色……上衣和短裙。”其实“上衣”只是“胸-衣”,不知为什么,她就是不敢在他面前说实话。
“这次是展览sergio吧?”慕容威平静地问。
杨珞珈眉头微蹙:“这个我不能说。”
“新闻通稿都已经满天飞了,你还要恪守保密协议?”慕容威不以为然。
“这是最基本的职业道德。”杨珞珈也已经看到了相关报道,法拉利这次要在江州车展发布的是基于法拉利458-spider打造的新款跑车sergio,这款跑车只限量生产60台,其中两台将被运来江州。前两天杨珞珈她们拍摄宣传照的时候,背景车是红色的458-spider,sergio的庐山真面目要等车展开幕那天揭晓。
“sergio选在江州首发,足以说明对中国市场的兴趣,也让法拉利成为了车展最受瞩目的车商,你很会选。”慕容威认可了杨珞珈的眼光。
“既然做一件事,总归要做最好的。”杨珞珈认真地说。
“你确实一直如此。”慕容威这样说,是因为在她离开领威财富集团之后,他才终于知道她有多重要,她一个人所做的事情,如今平摊到四五个人身上都做不好。人事部也在帮他招募新的助理,人他也见了几个,没有一个像她一样亲切平和、能力卓越,他根本受不了做作的笑容和虚伪的拍马,更何况,那些男助理女助理也都不像她那么令他赏心悦目。
见他愣在那边,两眼放空,杨珞珈叹了口气,他们之间的关系竟然会变得如此尴尬,连多说一句话都很困难。齐山师父回来不久,师徒三人聊了会儿道馆的发展,杨珞珈就告辞了。
“你不去送送?”齐山见杨珞珈走了,连忙催促慕容威。
“师父,我将来要请你当我的证婚人,你不许推辞。”慕容威突然说道。
“我不会为一段没有爱情的婚姻证婚。”齐山严词拒绝。
“为我和珞珈证婚,你愿意吗?”慕容威郑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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