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一夜间变成看白芊芊,还是白家的当家夫人,真是件让人费解的事情。
难道司徒烈的权势,不如一个老头子?!
陈欣雅心里自是有这样的惊讶。
司徒烈现在一个头两个大,白甜甜和白芊芊相较,孰轻孰重,他心里自是清楚。
陈欣雅坐在一边的,见司徒烈又在不停地灌着他自己酒。
一直到深夜时分,司徒烈才将点的几瓶酒全部喝完,然后一个人醉倒在沙发里不省人事。
陈欣雅叠着腿静静地坐在一边。
酒吧里灯光闪耀,五彩斑斓的灯光,一点点打在她白净的脸上。
腻在这样的风尘里如此之久,她的心,也在一点点的麻木。
她等待的那个人一直在出现,却一出现,便以另一副仇人的面孔,面对她。
这样煎熬的日子,连陈欣雅自己都不知道,究竟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天花台。
石玉清拿着游戏机,坐在阳台上,懒懒地晒着太阳。
这时门铃突然响了。
石玉清放下游戏机,大步来到门口,打开门,单手撑在门上,不用看,他都知道此刻站在门外的人是谁。
“我说老易,您老年纪可真是大了,让你来一趟我就,你竟然花了十几个小时,说,昨晚究竟上哪里鬼混去了?!”
石玉清单手撑在门上,并没有让百里剑南进来的意思。
百里剑南斜瞟了他一眼,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
石玉清顿时感觉一痛,立马闪身,让百里剑南进来。
百里剑南走进去,冷冷地道:“你以为我都和你一样闲?!昨晚要不是公司有事,我能不过来吗?!那群老家伙针对一个方案,这个不行,那个也不行,也不知道他们究竟要干什么!弄到现在,还没有达成一致协议,真要命!”
“我说,百里剑南,这就是你不对了,你堂堂一个公司总裁,干嘛怕那些老家伙?!我要是你,肯定不会念及那些旧情,该裁员的时候,哪能像你这样心软啊?!”
石玉清泡了一杯咖啡,缓缓放在百里剑南面前。
百里剑南端着暖暖的咖啡,淡淡地道:“那些老顽固都是赵叔身边的人,我就算是打狗,也要看看狗的主人是谁。”
“啊,不会吧,剑南,你难道就要这样一辈子,都受赵老头的牵制吧?!”
这些年,百里剑南一直受赵老头的牵制。
百里剑南是有大志向的人,石玉清知道,他万万不会这么轻易的受另一个人的钳制。
百里剑南闻言,放下手里的咖啡杯,淡淡地笑道:“他于我有恩,一时间,我还不会脱离他。”
“还是你能忍,任劳任怨为白家干了这些年,甚至还要娶赵安琪作为谢礼,幸好是甜甜及早出现了,不然我看你小子还在已经和赵安琪结婚洞房都说不定了呢。”
石玉清坐在百里剑南对面,开始讪讪地地着他笑。
百里剑南一听白甜甜的名字,脸上的面色立即变了变。
他像是想起了是什么事,淡淡地看向石玉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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