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重的只是女人的身体,女人只是你的附属品和发~泄物吗?!”
白甜甜可以接受司徒烈骂她羞辱她,但是她不能接受司徒烈这样污蔑她和马文宇。
那样纯白无暇的男子,怎么可能会逼她做她不愿做的事情?!
这一刻的白甜甜锋芒毕露,像一只炸开毛的小猫,伸出尖细的爪子,想要用它来保护自己。
司徒烈闻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面目狰狞,眼神猩红,伸手掐住白甜甜的脖子吼:“白甜甜,怎么,我戳到你痛处了?你敢说马文宇没有吻过你,你敢说百里剑南没有抱过你?你敢说你这和这两个男人之间没有爱昧关系?怎么,这会要和我讲道理,想在我面前装清高是不是?还是说,除了这两个男人,外面和你这样爱昧不清的男人数不胜数?白甜甜,看来我还真是小看你了,就算把你关起来,依旧无法阻挡你身上狐狸精的骚味!”
司徒烈冷冰冰的说完这些,不仅眼睛里泛着猩红的光,就连他的脸,也是凶狠得猩红。
像一匹发怒的野~兽,有吞噬一切的可能。
司徒烈口不择言的话,让白甜甜一愣。
前面的话白甜甜可以当做没有听见,但他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她哪里狐狸精了?又哪里骚了?!
“对,我就是只狐狸精,我要不是狐狸精,怎么能将你这个人类迷得神魂跌倒?!既然你不能阻挡我身上的稍骚味,你可以选择放我走!”
“放你走?放你去马文宇双宿双飞,还是和百里剑南白头到老?!”
“这是我的事,不牢你费心!”
“白甜甜,我看你简直就是找死!”
司徒烈猛地从床榻上蹦起来,伸手抄起桌案上的汤药碗,啪地一声狠狠地砸在地上。
破碎的碎片,发出清脆的声响。
溅起的一块小碎片,跃起来,在白甜甜苍白的脸上划过一道鲜红的伤口,顿时只见猩红的血,从她的面颊上缓缓滑落下来,滴在白甜甜的手背上。
白甜甜感觉脸上传来细微的疼,伸手一摸,发现手上有血。
司徒烈先还没有看见,等他看见白甜甜流血的脸,暴躁的他顿时朝白甜甜奔过来,伸手来摸她脸上被碎片画出一道口子的脸,压抑住所有的怒气抽出餐巾纸,擦拭着她脸上的鲜血。
表情异常的凝重,让人感到害怕。
他完全是被白甜甜气疯了,才会变得如此暴跳如雷。
可白甜甜何尝又不是被司徒烈给逼疯了?!
白甜甜转过脸,不让司徒烈碰她的脸,倔强地道:“别碰我!”
司徒烈心里本来就窝火,见白甜甜这样的动作,更是气得厉害!
一把抓住白甜甜的右手,扬起她的手放在二人面前,嘶吼道:“白甜甜,你别得意忘形忘了你的身份!你手上戴的是我戒指,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你要是再这样敬酒不吃吃罚酒,疼的人只会是你自己!”
司徒烈凶狠地说完一把甩开白甜甜的手,站起身,头也不回地往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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