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夏寒直接了当理直气壮的说:“我不会游泳!”
“……”苏越泽气结:“我要是死了你不就变成寡妇了?”
“那总比我们俩都死掉好吧?”
“……”苏越泽咬牙切齿,心里憋闷着,他转过身不理她。
夏寒翻出衣服来给他换,见他一脸的郁闷,她了然一笑,把衣服塞进他怀里:“你要是死了,我就让人把你的精子取出来,苏家五代单传,不能在你这里断后,你说我怎么能跟你一起死呢。”
苏越泽一怔。
眼中渐渐浮起一丝喜悦来:“你说真的?”
“要不你试试,看看是不是真的?”
苏越泽无视掉她的挖苦,打开车门,把衣服往驾驶座上一扔,拉住她上了车:“何必那么麻烦,想给我生孩子,自然受孕就好。”
“喂!别乱来!”被苏越泽压在身下,夏寒涨红了脸:“乐乐和玉儿还那么小,影响不好!”
“没事,志博会看着他们。”
夏寒透过茶色的反光玻璃往外面一看,果然,他们都已经各自回车里了,外面根本就没人,她心里稍稍放松下来。
苏越泽放下副驾驶的座椅,俯身吻住她,手探进她衣服里,不消片刻,压抑的呻、吟响起,车里一片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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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在车里睡了一夜,早上起来腰酸背痛,夏寒皱着眉头,苏越泽见她难受得厉害,心疼的凑过来给她按-摩,但按着按着他又开始不安分,眼看又要擦枪走火,夏寒草草收拾了洗漱用具去湖边刷牙。
在湖边遇见卿以寻,她正泄愤似的用牙刷一下一下的戳着湖边的小草,夏寒好笑的看着她:“你怎么了?”
卿以寻嘟着嘴不回答,但稍稍一转身,夏寒就从她微敞的领口看到一片吻痕,她一怔,立刻别开眼睛,低头专心刷牙,嘴角却微微扬起,看来她昨晚的顾忌是多余的,做坏事的不止她和苏越泽嘛!
吃过早餐,一行人整装待发去爬山。
北面的大山被称为景阳山,在当地是有名的旅游胜地,只要来咸水湖的人都会到上面走一走,素有“不到景阳非好汉”的美称,山上风景优美,漫山遍野的曼陀罗花更是当地一道亮丽的风景线,许多人甚至千里迢迢到这里来拍婚纱照。
上山的方式分两种,一种是乘坐缆车直达山顶的上峰崖,另一种则是沿着青石板铺就的小径蜿蜒而上,前一种方便快捷,但会错过许多沿途的风景,后一种则需要足够的耐力和体力,但漫山遍野白蓝两色的曼陀罗花无疑能最大程度上弥补这种不足。
经过商议,一行人分成两拨,萧让,卿以寻和上官玉儿,乐乐,凌志博乘坐缆车上山,其他人则攀登上去。
目送他们进了缆车,夏寒有些跃跃欲试,系紧了鞋带,掂了掂背上的双肩包,她做出一副干劲十足的模样来:“冲吧,兄弟们,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们还需努力。”
苏越泽拍了一下她的脑袋:“爬山这种事不能急,你现在急吼吼的往上跑,等下力气都用完了,那就爬不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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