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你怎么了?”乐乐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我是乐乐啊,你为什么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我?”
夏寒迟疑了一会儿,伸手在自己大腿上捏了一下,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后,这才不敢置信的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乐乐一脸的理所当然:“叔叔叫我过来的,所以我就过来了,阿姨,真巧啊!”
夏寒一脸黑线,突然揪住他的耳朵大吼:“苏越泽那混蛋在哪儿?”
乐乐被她揪住耳朵,疼得小脸都皱起来,哼哼了两句:“叔叔太奸诈了,知道你会生气,叫我过来试水……阿姨这不是我的错啊!”
“苏越泽在哪儿!”夏寒咬牙切齿的问。
“在那!在那!”乐乐连忙指了一个方向,夏寒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却见一个身穿白衬衫的男人站在那里,双手环胸倚在候机厅的柱子旁边冲她直笑——凌志博!
他怎么会在这里?
她抱起乐乐大踏步走过去:“凌少?你怎么会在这里?苏越泽呢?”
凌志博笑得一如既往的温和,笑容里带了一点促狭意味:“他啊……他刚才说要去上洗手间,不知道是不是躲起来了,你也知道他这个人没什么担当,特别是在明知道惹了不该惹的人的时候……唔,你找他吗?”
夏寒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的说:“是,我找他!如果你知道他的下落,请务必要告诉我!”
“哦,可以啊,这小子上次借了我一千多万还没还,问他要他装傻充愣,说什么我趁他失忆来讹他,你说说看,我是这样的人嘛!”凌志博边说边不动声色的往旁边挪了挪,“漫不经心”的露出躲在身后的人的衣角。
夏寒看了一眼,立刻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凌志博冲她使了个眼色,她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也不动声色的跟凌志博搭起话来:“当然不是,凌少还缺那一点钱嘛,我看他分明就是不想还!”
“恩,我也是这么觉得,所以夏寒,如果你看到他的话,记得帮我催催债,我快结婚了,急着要这笔钱来举办婚礼。”
“哦,没问题。”话音刚落,她大踏步冲过去,一手揪住苏越泽的耳朵:“还打算躲到什么时候?”
苏越泽冷不防被她这么一扯一吓,“啊”的大叫了一声,下一刻,对上夏寒阴郁的脸色,他从善如流的低头认错:“老婆,我知道错了,你看机场人这么多,给我留点面子,回去跪搓衣板跪方便面我都没意见,好不好?”
夏寒恶狠狠的瞪他:“你错哪儿?”
苏越泽:“……”
“说啊,错哪儿了?”
“我……我错在不该骗你,不该故意留信诈你,不该在看见你风风火火往机场赶时跟在你后面不提醒你……”
“哦?”夏寒眯起眼睛:“原来那封信是用来诈我的?你知道我往机场赶还故意不提醒我跟在后面看热闹?这么说来着一切都是你预谋好的?”
“……”苏越泽哑口无言,这才惊觉要她说出真心话的代价太大了,他一时间有些后悔听了凌志博的馊主意,现在事情该怎么收场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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