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迎着他炽热的目光,郑重其事的点点头:“很好吃。”
苏越泽雀跃起来:“真的,那我尝尝。”
说着也挑起一筷子面条送进嘴里,只一口,他脸色微变,“呸呸呸”了几口把面条全都吐出来:“这也叫好吃?你玩我呢!”
“是真的好吃!”夏寒大口大口的吃着面条:“我饿了,吃什么都香。”
苏越泽放下筷子,看着她的目光复杂起来。
他突然伸手握住她的手,把她的手裹进掌心里:“别怕,你还有我,无论出什么事,我都会站在你这边。”
夏寒低着头只顾扒面,不知道是被热气熏的还是心理作用,眼眶一阵阵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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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越泽没有留下来过夜,夏寒洗完澡正准备睡觉,手机信息提示音响起,她拿起来一看,发信人:白安安。
终于来了。
夏寒深呼吸,打开短信:我答应,要怎么安排,我全听你的,不过我有个要求,你再预支我二十万,我母亲的手术在后天。
“好。”夏寒想都没想就回了信息,正准备把拟好的计划步骤发给她,又考虑到她那部老旧的按键手机,收到能不能打得开还是个问题,她想了想,还是拨了电话过去。
电话接通,那头的背景有点吵,夏寒开门见山:“白安安,你是个聪明人,我相信你知道该怎么做,五天后在秦家有个小派对,你只要像往常一样混到帮佣队伍里,再刻意出现在秦子渊面前就行了,保持联系,等你和他的关系有了进一步的发展,我再告诉你我要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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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寒抽空回了一趟夏家。
她还是放心不下夏母。
礼拜五晚上,她下班前给夏母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自己要回家一趟,夏母在电话里拐弯抹角的问苏越泽要不要一起回来,惹得夏寒又一阵反感。
挂掉电话,她用手撑着额头,右眼皮跳个不停。
会选择在礼拜五晚上回家,是因为她知道每个礼拜五晚上夏振南都会在家,她主要是想看看他现在对夏母的态度如何。
经过这几天的纠结和深思熟虑,她把问题思索得很透彻,夏振南是个正常男人,多金又风度翩翩,在外面有女人其实不难理解,关键是,他会不会和夏母离婚?
如果他不离婚,那这件事可能就这么定格了,夏母依然过她逍遥快活的贵妇日子,夏振南像所有在外面养小三的男人一样,周旋在两个女人之间……但是如果他要离婚呢?
她胡思乱想着,过了这么多年安逸日子,夏母早已没有当年和夏振南一起创业时的拼劲和勇气,现在的她说白了就是一个整天只会打麻将逛街,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去参加各种中上流贵妇聚会炫富攀比的老女人,毫无疑问,这样的女人对夏振南来说没有任何吸引力。
夏寒感到一阵阵心寒,人性,人心,是不是都这么凉薄?
回到夏家,夏振南果然在,他看上去没有任何不对劲,坐在客厅看报纸,见夏寒回来,也只是淡淡的和她打了声招呼,夏母就更加正常了,吃饭时追问她和苏越泽的进展,在她耳边不停的唠叨着要好好对他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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