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大豪宅,陈妙计连忙拉起艾小曼的手离开。一边大步流星的走着,一边哆嗦的嘱咐艾小曼……陈妙计发现自己说了那么多,艾小曼居然都没有反驳,奇了怪了,一转身,拉着的居然是女鬼……
北京。
清晨,第一缕阳光暖暖的照在窗户上,我微微睁开眼睛又闭上了,感觉自己的头很重很重,我吃力的硬撑着。而现在的画面就像平时做梦一样,明明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却醒不过来,一重一重的梦境很逼真却又不是真的。我猛的掐了自己一下,很痛,原来不是在做梦啊。眼皮实在是太沉重了,困的不行了,之后眼睛合闭了起来,一点都睁不开了。隐约发现自己居然躺在自己的床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床、被子,猛的从床上蹦了起来“啊……”我惊的坐了起来,发现自己在一间熟悉的房间里、熟悉的床、熟悉的装饰,看见的所有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外面好像有什么动静,我蹑手蹑脚的靠近房门,悄悄掀起一角窗帘,稍微松了口气。这是自己的房间。
刘启醇刚端着早餐到了房门口,就听到艾小曼大叫,光速般到了艾小曼面前。“怎么啦?出什么事了?”关心道。
“小哥哥!”我楚楚可怜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刘启醇,突然想起那个似梦非梦的场景,想起那些吸血虫、蟑螂、蝙蝠、女鬼……一想到这,我快速飞奔下楼,院子的门口明明长着那棵三层楼高的木棉树呀,奇怪。
院子门口有2棵相对而立的木棉树。
“怎么啦怎么啦?”刘启醇也紧跟着艾小曼下楼。
“小哥哥,我要吃没有骨头的鱼!”我如重释负转身对着刘启醇撒娇。
小哥哥告诉我今天大哥哥还没有回来。
“他又不管我们了?”我扭过头,嘴巴翘的老高。
“等大哥忙完他手头的事情就会回来了。你也知道,现在咱们家不像从前。”刘启醇说着整个人都忧愁起来了。
我出生不久,阿玛额娘都相继去世了。
我是跟着母亲姓艾的,因为我是女的,而哥哥们可以和阿玛姓,尽管家族里的女孩子不能写进族谱,但是三个哥哥对我是非常宠爱的。大哥哥叫刘铭传,他是军人,是个典型的事业第一的那种人,他有很远大的理想。尽管很多都是我不知道的,但是每次见他都很匆匆忙忙的,有时候一年见不到他一次。家里有这些装饰、摆设现在全部都是依仗大哥哥的。
一年三百六十天基本都呆在书房里的是二哥刘启贤,或者有时候不知道又躲在哪个角落里去了。他总是带着诗人、文人般的忧郁气质,他喜欢独处,喜欢一切不属于外界嘈杂的事物,时常见不到他的踪影,我们兄妹几个已经习以为常了,表面一副冷峻的模样,与世隔绝之人。
小哥哥和我的年纪比较接近。也是整天最为我操心的那个人;温柔贴心且俊秀。他的梦想就是当捕快。
三个哥哥都有自己的梦想,自己的追求,我就比较懒了,比较贪玩;没有梦想,没有目标。唯一的愿望就是,三个哥哥们都可以梦想成真。不过现在的梦想就是时间快点过呀,这大夏天的,蚊子实在是太恐怖了,它会吸血,会吸血。要是冬天就好了。有漂亮的衣服穿,还没有蚊子咬。
福建泉州。
陈妙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在列祖列宗的牌位面前,吓了一跳,心颤的倒退了一步。自己是如何去的竹林,又是如何回来的他一点头绪也没有,到底是梦还是现实?关于最近几天的记忆断片了。
门突然开了,进来了个年轻小伙,门缝的光,刺眼,陈妙计用手遮挡,当门关上的时候才发现是陈彪。陈彪是陈妙计的弟弟,小他2岁。准确的来说应该是表弟,陈妙计应叫陈彪母亲为姑姑。陈彪母亲在他出生后不久就已经死了,父亲最后也和家里断开来往,他过继到陈妙计家,自小一起长大,和亲兄弟没有分别。
据陈彪的陈述,陈妙计离家出走是因为逃婚。这使陈妙计更懵了,逃婚还逃不成?
父亲的爷爷是个当官的,现在家中住的老宅就是上几辈留下来的祖屋。父亲老说自己很失败,但是在陈妙计的眼里这已经是很好的了,因为父亲是教书先生,在当今的社会可谓书香门第了。陈妙计自幼身体不好,经常呈现病怏怏的状态,时常心有余而力不足。出生不久母亲去世了,那时候奶奶请人给他算过命,说他如果能活到18岁,那么在18岁的时候一定要娶媳妇,于是就有了娃娃亲……由于小时候身体很虚弱,家里人就让陈妙计去拜师练武。师傅主业是捉鬼道士、所以就教徒弟习武。师父在三年前也去世了。
陈妙计逃跑不成,被抓回,爷爷拿着戒尺扒开陈妙计的裤子毒打了一顿之后还不解气,然后被罚跪在大殿面前,爷爷训斥道:“你这畜生,哼,尽是给家里添乱……跪到你认错为止!”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爷爷说话的时候,嘴巴上的胡子还一上一下的,陈妙计差点没笑出来)
被罚跪了之后还不算完,还要去院子里挑水。这是奶奶的惩罚,同样是被奶奶打了一顿之后的惩罚。还好今天父亲(陈金海)不在家,他去亲家家处理陈妙计惹的事情了,不然也是避免不了一顿毒打。从小被打到大,陈妙计感觉自己的皮比牛的都还厚了。
“每次受罚都是让我给你们挑水……师傅临终嘱咐你们要好好照顾我的,你们就这么照顾我?”陈妙计不满的抱怨着,手上的动作还很大,猛的将水桶朝大缸里的水砸去,一时间被溅起的水粘湿了衣服,为此,更生气了。心里一烦躁,就更不想挑水了,索性坐在石阶上,找个最舒服的姿势坐着,仰望着天空,悠然自得。心里的火虽还未平息,但是比起刚刚已经好很多了。
“哥!父亲回来了。”陈彪帮忙把水倒进大缸里,连忙收起挑水的工具。
陈妙计一听,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抓起挑水工具,跑远了。
北京第二天清晨。
“小曼!起来了!”温柔贴心且俊秀的刘启醇穿着一身干净利落的衣裳,端着早餐进来我房间。走到床边,轻声细语的叫我起床。
“恩~”我抗拒,用力把被子一拉,盖在头上,一个翻身掉到床底下。“哎呦……”我像个生气的小孩,赖在地上打滚:“我要吃没有骨头的鱼!”我霸道的说。
“好好好!吃完早餐,我们就去抓鱼。你赶紧先起来。乖啊!”刘启醇温柔的哄着。
“不吃这些。”我任性的把早餐推开,紧接着又钻进被窝里了。
这时候慈祥严谨的刘铭传也进来了。他眼神犀利的看了一眼刘启醇。
刘启醇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站在一旁,低着头,双手背在身后。
“我说过多少次了,做人要有做人的样子!你看看你们俩,衣冠不整,乱七八糟的成和体统?”刘铭传在一旁严肃的教训。
刘铭传的突然出现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我匆匆忙忙站了起来,赶紧扫扫屁股的灰尘,接着用手理理头发,冲着刘铭传卖萌:“大哥哥别生气嘛!”我妩媚的看着他,摇着他的胳膊撒娇道:“大哥啊~”心想:怎么突然回来了也不事先通知一声。吓死我了。
“每次都这样!没有用的,我不吃这一套!”刘铭传依旧板着一张严肃的脸。
我一边撒娇一边机灵的转悠着眼珠子,神速的在刘启醇手上端的盘子里抓过一块鸡腿往刘铭传嘴里塞了进去,转身拉着刘启醇跑了……
“你们俩给我站住,给我回来……”刘铭传的叫声回荡在长空中。
陈金海终于说服了罗家将婚礼延迟。
傍晚。
陈妙计一手提着捅,肩膀上扛着一根鱼竿。陈彪也是打包小包的拿着一些抓鱼、钓鱼的工具,跟在陈妙计身后。
“哥!等等我啊。”
陈妙计没有回头,他知道身后的声音是陈欣。
陈欣和陈彪是龙凤胎。她矮胖矮胖的,衣服上也不知道怎么弄的脏兮兮的,头发上还粘着野草。陈妙计很嫌弃的看了她一眼,说什么也不愿意带她同行,从小就很讨厌陈欣,因为陈妙计总觉得一个女孩子的朋友圈不应该跟自己的一样。但是他们生活的这个地方的女孩子却并不多,有时候陈欣都没有人和她一起玩,就是特别黏陈妙计。
陈欣只能原地的站着,眼巴巴的看着陈妙计、陈彪的身影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渐渐远去。
做老大的就是会习惯指挥小的、命令小的去做这个做那个,陈妙计也不例外,甚至会将家里人对他的打骂转移到弟弟妹妹身上。陈彪身上背的、拎的东西都比陈妙计的多、重。好几次都是放在地上稍微歇一会儿在继续赶上陈妙计的步伐,有时候还吃力的换只手或者交换个肩膀背,却也没有任何怨言。
陈彪吃力的咬着牙,实在走不动了,一不留神,一脚踩空整个人都趴在地上了。
陈妙计听到声响回头,陈彪极其委屈的抬头看着他。生怕他会发火。出乎意料的是,这次陈妙计没有骂他,反而叫上还在原地的陈欣过来帮陈彪。
陈彪和陈欣会心一笑。
夜里出动的鱼都比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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