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南宫越唯二的孙女儿,南宫新燕一直深得家中长辈宠溺,长兄长姐疼爱。又长在风光无二的大将军府上,众星拱月,几乎无人敢惹,甚至连黎泽天不得宠的皇子、公主都对她另眼相看,因此打小养成了嚣张霸道、唯我独尊的性子。
方才差点撞上太子府的马车,导致马儿吃惊,她险些当场从马背上栽倒下来,因此怒不可遏。
……
围观的百姓,窃窃私语。众人看他们马车简朴,实在不像大富大贵人家,南宫新燕定会不依不饶,纷纷对沈半夏一行人的遭遇感到同情。
她见车内的主人对她毫不搭理,她何时受过这般冷遇,心中更为气恼,翻身跃下马,大步上前,倒转马鞭,敲在车身上。
“里面的狗东西,快些滚出来,给本姑娘道歉,听见没有!”
程默冷冷看着他,却并无动作,因为他没有接到动手的命令。他出手非死即残,黎景行一般不会让他动手。
“殿下,我出去招呼招呼。”沈半夏主动请缨,蛮不讲理就算了,还出言不逊,忍无可忍。
黎景行倚着靠背,作出虚弱之态,缓缓点了点头,眼下也只有她合适应付对方了。沈半夏掀开帷幔,面无惧色,缓缓走下来,同对方怒目而视。
“皇上命令禁止在大街上纵马,姑娘明知还犯,不知该当何罪。”
南宫新柔面上一窘,但还是死不认错道:“哼!皇上制定这些规矩,还不是为了避免你们这些粗鄙下贱之人,坏了京都风采。”
她与看热闹的百姓一样,见他们马车简单,穿戴也普通,又没有主动报上家主官位,自然而然将他们划为普通人家,她自然没有瞧在眼里。
沈半夏讥笑一声,面色不改道:“姑娘此话差异。据我所知,皇上制定这条法令时,可没有说过士族大夫,甚至皇子王孙,可以不遵守。难不成姑娘是想置皇威于不顾,还能凌驾于国法之上?”
吓人嘛,总得说得严重些。
南宫新燕俏脸倏忽一红,沈半夏这顶帽子扣得不小,她显然也被吓着了,不过仍然强辩道:“你少唬人,我南宫新燕可不吃这一套。废话少说,你先道歉!”
自报大名,这一招她向来屡试不爽,她不信沈半夏听了这南宫二字,还敢和她叫板。
沈半夏瘪瘪嘴,南宫新柔的跋扈之名,早在她未出阁之前就如雷贯耳了,毕竟她也是属于经常偷偷出府玩的人。以前就觉得这种情况吧,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可现在却实打实的体会到,被人无理取闹的懊恼之处。
“南宫小姐,我们还有事儿,就不陪您闲侃了。后会无期!”沈半夏自觉自己胡搅蛮缠的功夫远不及对方,果断闪人。
大庭广众之下,沈半夏丝毫不买她的账,自觉很丢面子。她眼明手快,忙伸手一把拽住转身准备上车的沈半夏。
“不行!必须道歉,否则谁也别想离开。”南宫新燕显然是个练家子,捏地手臂生疼。
“放手!”沈半夏也有些恼了,她最讨厌别人强迫她做什么事情了。
“不放!”南宫新燕也是十分较真,牢牢抓住她,死活不放手。
沈半夏无奈,只好自己用力抽脱。
“你放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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