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剧仿佛就这样落幕了。
是的,仿佛。
当年的纪品柔是真的这样以为的。
觉得有了易擎军的警告,陆建国就算再不甘心,也不敢再做什么事,毕竟陆建国这一生最忌惮的人便是易擎军。
然而现实却给她狠狠地上了一课。
陆建国并没有因为易擎军的警告就放弃,他只是以退为进而已。
他在等陆品川和自己松懈,等一个最佳的时机。
肚子里的孩子八个月大的时候,部队突然给陆品川下了一个命令,要求他参与一项重要的任务。
时间紧迫得两人甚至来不及道别。
纪品柔收到陆品川离开短信的时候,他人已经在出发的路上了。
再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
纪品柔忽然发现自己的记忆好像有点混乱,凝着眸想了好一会儿,才总算是有头绪。
陆品川走后没多久,陆建国就找上门来了。
纪品柔竟然一点也不意外,好像心底早就知道,陆建国会找上门来一样。
当时陆建国说了什么呢?
哦,对了,好像是叫她识相地就趁这段时间滚远一点,永远不要再出现在陆品川的面前。
她当时没有任何的示弱,仗着陆品川、仗着陆建国在易擎军那里吃的瘪,狠狠地呛了回去。
陆建国的话有多难听,她就十倍地还回去……
又狠狠地吸了一口香烟吐出,看着在眼前飘渺的青白色烟雾,纪品柔的胸口像被硬生生扒开一样难受。
要是当年她不是那样年轻气盛,不和陆建国对着来,而是顺势离开,回s市好好地养胎,等陆品川回来,或许就不会发生跟陆建国拉扯的事,更不会被陆建国一把推下楼梯,失去孩子,也失去做母亲的权力……
果然一切的任性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纪品柔扯了下唇,仿佛在笑,表情却比哭还难看。
叩叩……
车窗被敲了两下。
纪品柔抬眸,看到了南宫霁云。
雨很大,哪怕南宫霁云打着伞,身上的衣服也湿了一大半。
怔了一秒,纪品柔开了车门锁,却没有熄掉手上的烟,继续吞云吐雾,甚至连看都没看南宫霁云一眼,只是微哑着声音问,“他怎么样了?”
南宫霁云不说话,也不上车,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晦涩不明。
纪品柔还以为他是因为自己抽烟的事才不上车,嗤嗤地笑了一声,“又不是第一次见我抽烟,
干嘛一副良家妇男的表情?抽几口二手烟而已,要不了你的命的。”
南宫霁云还是不说话,就这样站在车门旁,撑着伞,几乎和漆黑天色融为一体的眼瞳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纪品柔被看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地挺了挺腰,嘴上却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啧,用这么露~骨的眼神看我,小胖子,你不会是从小就暗恋上我吧?看上我这种女人,也挺难为你的!不过我是不会喜欢你的。这样吧,看在你暗恋我这么多年的份上,我大发慈悲,让你占点便宜好了。走吧,上车,我刚才看到这附近有那种快捷酒店,我可以陪你做个小爱,就当报答你这么多年无怨无悔的付出。不过南宫霁云,我有点怀疑你不行呢,要不然怎么会暗恋我这么多年一点也没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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