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颜墨宇便被他老爸拉起来了,因为颜墨宇正做梦呢,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迷惑的看看他老爸,在眨巴眨巴眼居然一仰头又闭上了眼,也不能怪,毕竟年龄还小而且练武都是体力活所以普通人只有靠睡眠来补充体力!可是颜晖火了,照准他白嫩的屁股就是一巴掌,颜墨宇条件反射似的跳起来一声尖叫,泪花都疼出来了。憋屈的穿戴整齐看看外面刚刚鱼肚白的天色说:“老爸我们这是要干嘛去啊,做贼吗?”
颜晖虎目一横:“怎么讲话呢?我们是去打猎,可以理解成打劫,毕竟毛皮肉都是动物身上的,单不能用贼那么不入流的下作字眼,有辱行业和我们的身份。”
颜墨宇一翻白眼,咕隆着:“不就是强盗吗,同出一宗,有什么区别。”
颜晖没有跟颜墨宇在这问题上纠结,只是说:“这是第一次带你去打猎,学习一点野外生活的本事,以后要闯天下很有用的,可以多出几条命。”
“会遇到魂兽吗?”颜墨宇有点兴奋,毕竟修炼了那么久,除了经常打隔壁老王的儿子二胖没有什么施展拳脚的对象,但是二胖不禁打,一根手指就戳翻了,想跟老爸练练又害怕这老虎的屁股摸不得的说法,因为他老爸有一次给他表演真正的实力的时候魂力外泄直接把他震飞了几仗远,屁股疼了好几天,所以这想想都冒冷汗,二胖他爸个子太大,戳到了都能把自己压死也不敢冒险,所以有猎可打再好不过。
看着颜墨宇摩拳擦掌的兴奋样儿,颜晖泼冷水道:“遇到魂兽连我都得逃命,你就别瞎想了,再说这外域哪来的魂兽,野兽也都快被杀绝种了。”
颜墨宇有点疑惑:“为什么没有魂兽。”
颜晖说:“因为它们浑身都是宝,值钱啊,所以被杀很正常,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嘛!没被杀的那肯定是超级厉害的,我们遇到只有逃命一条路。”
颜墨宇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颜晖没管他说:“以后你会慢慢懂的,没经历过说了你也只是当故事听了,走吧,早点出发早点回家,不然你妈肯定骂你淘气。”
颜墨宇莞尔:“妈妈从来都是骂你。”
“少说话,打猎说还叽叽歪歪不停的,一直闭嘴。”颜晖老脸挂不住,他的惧内丑事是别人的谈资,但是老子的事你能消遣?还好有个儿子能压,颜晖心里得意感十足。
家离打猎的地方不是很远,加上他们走的速度飞快所以两个小时就到了目的地,其实没什么目的地,就是感觉这儿多,野兽活动的痕迹多就在这儿下陷阱!!!!!颜墨宇不解,自己的家周围就到处都是树林,里面野兔啊山鸡之类的也有,干嘛来这么远,但是当这个问题问出来的时候颜晖的回答差点让他抽过去。
颜晖温和的默默小颜墨宇的脑袋语重心长的说:“儿子,远香近臭懂不?”擦,远香近臭还可以这么用!干脆我们到魔域去抓几只兔子过来买吧,物离乡贵,我们家肯定马上就很有钱了。
颜晖哈哈一笑:“孺子可教啊,不愧是我的儿子。”颜墨宇无语了半天,在家的时候老爸可是规规矩矩的!
“好了,不扯那些有的没的,我们先下套,这套呢有踩脚套和笼颈套,挖坑我们是没那时间的,有人过的时候也容易伤到人家,所以我们就纯捕猎。”颜墨宇只是好奇的在边上学习着这些所谓的生存本领,颜晖则动手下套,偶尔叫颜墨宇搭把手,踩脚套就是把一颗细长的树弯下来,然后然后在地上随便弄点树枝搞一个极其简单的机关,系一根绳子在树顶的位置,然后把绳子系一个活套,放点食物,有动物过来吃的时候踩到树枝触发机关树就嗖的一下弹起来了,动物的脚还来不及移出绳套范围所以活套瞬间系紧就把动物吊起来了,这样抓到的都是活物,很简单很实用,颜墨宇看一眼就会了。难一点的是笼颈套,这需要经验和一定的技巧,你得了解猎物,笼颈套一般适合下在死路上,避无可避的路,颜晖下好几个踩脚套就带着颜墨宇到一处悬崖边上,一边是峭壁一边是悬崖,颜晖还嫌路太宽,又砍来一些树枝插在悬崖边上使路更窄,看起来也像是天然的树长在哪儿,路是被自然堵死的。颜晖说:“野兽大多很敏感,所以要做到一丝不苟,路宽了中间有藤网之类的它们会绕开,但是只有它们身体大小的路而且是必经之路的时候它们就会不管不顾。”颜墨宇不置可否。
颜晖把绳子系到大树上,也系一个活套,但是没有触发装置。颜墨宇不解的问:“爸爸,这大树会倒吗?”
颜晖疑惑的说:“为什么这么问?这么大的树怎么可能倒。”
颜墨宇说:“那这套就不会突然系紧咯。”
颜晖了然:“笑着说,这不用,它们将会作茧自缚,野兽一般不动脑袋,都是靠蛮力,所以它不会吧绳子放在眼中的,因为在野外它们经常遇到藤类的植物,都能挣开,所以它也只是把这绳套当野藤,钻进套发现套越系越紧的时候它就越往前用力拉,直到把自己活活勒死,所以自大和太相信自己不一定是好事。”
陷阱都布置好以后接下来的事儿就交给时间来解决了,所以闲下来的父子俩就在林子下睡觉,守株待兔,颜墨宇叫渴,他老爸走到一颗野藤旁边挥刀砍断说:“去摘一张大树叶过来。”颜墨宇摘过来后看着他老爸把树叶叠成碗状然后说:“去接吧。”看成藤里面不停滴落的略带浑浊的液体颜墨宇有点犹豫。
“去啊,这叫水藤,很能储水,打猎的人渴了都靠它,给我也接一碗过来。”
颜墨宇接了几碗美美的喝了又给他爸接了一碗过去,别说味道真不错,酸酸的涩涩的像果子酒,颜墨宇大叫神奇。
突然间空旷的深林里响起了一声杀猪似的惨叫,比爆菊花还悲痛的回音在林子间来回飘荡,吓飞了若干鸡鸟,几只野兽直接被吓得钻进了笼颈套。。。叫声不是来自野兽,而是来自颜墨宇他爸,颜墨宇愣愣的看着捂着脸嚎叫的老爸,一脸的恐惧和疑惑。
“爸,您怎么了,别吓我。。。”颜墨宇带着哭腔喊道。
“哎呦 唔 嘶。。。啊。。。哦呜。。。你特么干了什么好事啊。。。”颜晖边嚎边对着颜墨宇骂道。
颜墨宇忍不住吓哭了,又委屈又害怕:“我什么都没做啊,呜呜呜。。。爸爸,你没事吧!”
看见把儿子都吓哭了颜晖的心也软了下来,语气也温和了一些:“刚刚我脸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嘶。。。哦。”边说还边忍不住痛嚎。
颜墨宇想了一下说:“什么都没有啊,就有一只蚊子。”
颜晖怒目一瞪:“那不是蚊子,那是蜂子,蜇人的蜂子,啊。。。呜。。。你是不是打它了。”
颜墨宇纠结着说:“我看它长得好看而且还打扰你睡觉所以我想帮你抓它,结果没抓到你就叫了。”
看见颜墨宇稚嫩可爱的样子颜晖又怒又可气又忍不下心骂他了,于是闷闷的说:“那叫汗蜂,蚊子吸血,但是它们对汗情有独钟,只要你不碰它它是不会主动攻击人的。它们有毒,虽然不致命但是非常的疼啊。”不一会儿颜晖的脸就有点浮肿了,不过还好认识很多消毒去肿的草药,也顺便全部交给了颜墨宇,真是难忘生动的一课啊。
轻轻按了按还生疼的脸,颜晖嘶一口气说:“走吧,去看看都套中了没。”
颜墨宇说:“你不是说刚来的时候那动静肯定把周围的动物都吓跑了要等很久的吗?”
颜晖一瞪他说:“老子刚刚那么大声肯定吓跑完了,在等他们从新回来那得猴年马月,没有也该回家了,都是你干的 好事。”颜墨宇闷闷的没有答话,也不敢再去触他老爸的霉头。
运气还不错,踩脚套套中了一直绿毛的山鸡,笼颈套套中了一只黄金羚,这羚羊还没死,只是窒息得晕厥了过去,被颜晖解下来没多久就又恢复了生机,一个劲的挣扎,颜晖用绳子把它前脚合并绑在一起,后脚也照做,两只脚的鸡能跑,两只脚的羚羊就只能干蹬脚,做垂死的挣扎,做完这一切他便扛着羚羊颜墨宇肩头挂一只山鸡,两人披着下午的小金光满载而归了。之所以这么简单就能捕到这要归咎于这山林野兽挺多的,因为天宇界很少有人瞧得上这些普通的动物,没有灵气,吃了也只有填饱肚子的作用,不像魂兽之类的高等阶野兽,吃了还能增长魂力,所以天宇界最不缺的就是吃肉了,也只有普通修道者会吃普通的肉,享享口食之欲,那些个超级的存在一般都不用吃喝的。
回家则是一顿丰盛得不像话的美味,一家人胡吃海喝谈笑风声好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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