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你会有种感觉,好像坠入了万丈深渊。
但你其实根本没有动。
……
第二天一大早,朝阳刚刚冒过山头,徐凡就和张天行一起醒了过来。
二人奇怪的同时起床,同时洗漱,同时整理好衣服来到那间土屋前。
“准备好了?”徐凡问道。
“好了,让我们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吧。”张天行点了点头,小脸严肃的直视着那间普普通通的土屋,仿佛即将面对这世间最恐怖的地狱。
“哗!”二人轻轻地揭下那张被他们裁成正方形的蓝色塑料布,在两个村民紧张的帮助下,将那塑料布挂在了一张他们先前系好的晾衣绳上。
“好了,你们去忙吧,谢谢了啊。”徐凡打发走了两个看起来好像刚刚从刑场上下来的如蒙大赦的村民,真诚的感谢道。
“没事,没事,许先生愿意帮我们,我们当然没理由不帮忙。”主人家在一旁略显紧张地笑道。
见他如此,徐凡也把他打发走了。
“这些人什么都没见到,不知道在害怕什么。”张天行似乎有些恼怒那些因为未知而恐惧的人。
“这是我们人类的人性而已,很正常的情绪,面对未知,我们总是感到恐惧,你会游泳吗?”徐凡在解释了一句后忽然问道。
“会呀。”张天行疑惑的点了点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问。
徐凡一边用一张纯黄的崭新符纸将面对他那一面的塑料布上的露水用符纸采集下来,一边讲到,“你第一次游泳的时候,在学习漂浮的时候,最恐惧的是什么?”
“当然是松手闭眼飘在水上的时候。”张天行理所当然的讲到。
“为什么呢?”徐凡笑着问。
“因为……因为松开手就是去了依靠,闭上眼就看不见周围了,感觉自己随时会沉下去。”
“但是并没有沉下去不是吗?这就是未知给你带来的恐惧,他们也一样。”徐凡将符纸递给他,耸了耸肩。
张天行接过符纸拿在手里愣了一会,然后对着徐凡憨笑道:“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唉,平时都没有人告诉我这些。”
徐凡莫名的感到有些同情,不过丝毫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宽慰他道:“你年龄还小,等你在社会上多走一走,看一看,你就会自然而然的明白这些道理了。”
张天行翻了个白眼,又忽然想起来这似乎这面前这个神秘男孩的招牌动作,又吐了吐舌头,终于有了一点小孩子的样子。
他将那两张沾了不同露水的符纸那道手上,口中轻声念了句混沌不清的咒语,那两张符纸就在他手上呼的一下烧了起来。
徐凡适当的表示了一下惊讶,然后就认真的观看他如何通过这种奇怪的方法鉴定墙壁里是否有异物。
只见那两张燃烧的符纸上各自冒着同样的淡蓝色火焰,静静地将那两张符纸燃烧的只剩一个角。
“怎么会?”张天行看着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符角,有些失落的自问道。
“这说明什么?”徐凡打断了他的失落情绪,好奇的问。
“这说明这两张符上的露水完全一样,不论是火焰的颜色还是燃烧的速度和残余的符纸大小都可以证明这一点。”张天行将烧剩下的符纸角递给徐凡,眼神有些迷茫。
“如果露水不一样,会怎么样?”徐凡心里有了猜测,可还是问道。
“符纸燃烧的火焰颜色会有不同,燃烧的速度会不同,残余的大小会不同。”张天行摇了摇头有些不相信的走向土屋的南墙,也就是他们确定的那面有风水窗的墙壁。
“如果露水不一样,就说明这面墙里有脏东西,它影响了从这里波及而过的阴气,就像电磁波遇到障碍物会造成反射一样,这些脏东西也会反射阴气中蕴含的辐射,而露水就是观察是否发生反射的最佳参照物。”徐凡尝试着以自己的理解解释张天行的理论。
“没错,你真聪明。”张天行惊讶的转头看着他,“这可是我的发现,我研究了好久呢。”
徐凡看着他眼神古怪的回答:“你这家伙,要是不知道你没上过学,我简直要以为你和我是从同一……额,算了。”
张天行却没有听出他这句话的言外之意,而是发愁的看着这面墙:“现在怎么办?我们只能去那个山沟里看看了,可是我师傅说这山沟很危险。”
“不急,这个可以在我们探查另一件事的时候同时准备,我们还不知道为什么这房子如此干净呢。”徐凡摸了摸粗糙的冰凉墙壁轻声道。
就在昨夜,他莫名的感到一阵心悸,总觉得似乎这间土屋里有什么人在说话。
可是当他起身仔细倾听时,那声音却消失了。
然而当他再次处在迷糊和清醒的中间状态时,那说话交谈声却再次出现了。
他疑心之下准备出门观察,却被张天行发现了他的异常,为了不引起张天行的疑心,他只好谎称上厕所。
随想道这家伙竟然也要上厕所,所以最后两人便真的去上了个厕所就急匆匆的回来了。
为这家伙的敏感而倍感郁闷的徐凡只能等到白天起来再观察这件事,可是很明显,什么都没有了。
张天行瞪大眼睛看了看徐凡,他总觉得这家伙就像一个比他还专业的行内人,但是偏偏却没什么证据。
“你不用猜了,我真的只是个普通人,要说为什么会让你那种眼神看我,可能是因为我是一个警校学生吧,所以我才不太恐惧这些死人啊什么的。”
徐凡眯了眯眼笑着对他道,随后他取出了手机,将那些照片拿给了张天行看。
“这是……这是这间屋子!还有那死者的画!天哪,你哪来的?”张天行看着照片激动的喊道。
“我就是为了这个案子来的,我总觉的这件案子有古怪,因为我根本就不信什么神神鬼鬼的,更别说什么托梦的,我只信任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所以在意外得知这件案子后,我找人弄到了案件卷宗。”
徐凡顺道又编了个慌。
“那你怎么解释这个村的村民们都梦到了那个画家呢?而且梦都想似?”张天行激动道,他并不关心徐凡从哪里弄到的这些照片,只关心他对于自己所做的事情的看法。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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