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想试探一下花容容的底子了。
不过,这种在现代已经绝迹的病,花容容也是没见过的,仅只能凭爸爸的一些讲述和手记查看。
她想了想,答道:“应该不会超过五日。”
所有人本来还觉得她有些浮夸的眼神,忽然一下子变得钦佩起来。
毕竟,在古代,这样的病,几乎可以跟现代的非典“媲美。”了。
“三王妃果然医术高明!”其中一个太医说道。
花容容点点头,荣宠不惊的说:“不过,这个天花有十天半月的潜伏期,大约之前,皇上就已经有些不适了,之前近身伺候过皇上的人,可都有隔离起来?”
太医们个个佩服的看着她,均点头道:“已经隔离起来了。”
花容容点点头,又是一阵沉吟。
“三王妃,可是想到法子了?或者,有难度?”
“民间是否已经开始流传发病?”花容容继续问道。
众太医见她忽然话锋一转,虽不明白她的用意,却也是一一点头称是。
花容容又是一阵沉默,说:“我有法子,民间的那些人,我也能治疗。”
“有什么法子?”太医们一个个忍不住急切的问了起来。
“种痘!”花容容缓缓吐出二字,红唇轻抿,神色间充满了骄傲和自豪。她本生的极美,这一笑间的风华自信,真真让人侧目心动。
“玉儿,你说什么呢?”淑妃纤指轻抚着茶杯,黛眉轻挑,问道。
上官玉薄唇一勾:“已经不重要了!”
淑妃也没在意,只是微微吹着茶杯里冒出来的袅袅热气,低声说道:“不管她的法子有没有用,不管她的医术是真好还是假好,咱们……都得给她添点儿麻烦才是!”
上官玉眉头一拧:“母妃,事关父皇的身体,可不能儿戏!”
淑妃眼眸的厉色在抬眼的瞬间已消失不见:“不,本宫说的不是你父皇的病,而是……关于后遗症!”
“后遗症?”上官玉眉头一拧:“会不会对父皇……”
淑妃风韵犹存的脸,缓缓度出了一抹笑:“只是让你父皇吃些苦头而已,伤不了身子,可是对于花容容和老三……”
她的话,悄悄的低了下去,轻微的夜风一挂,宫殿内,重新安静下来……
“真累啊,赶紧休息休息,明天,去看看这古代的街道是什么样的,我要多多的shopping!”花容容被带到德妃特地安排的豪华卧房,打发了丫头,自语的给自个捶着腿,喃喃说道。
“续聘?续聘是什么意思?”窗外,忽然传来一声懒懒的询问。
花容容刚想丢一记白眼过去并不屑的说:“购物都听不明白。”
然而,反应过来确实一惊。
“谁?”花容容警惕的问道。
这个时候,又是在皇宫里,居然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窗进来?
花容容的话一说完,窗外忽然人影一闪,一道光影就落在花容容的面前。
她微眯着眼睛,好让自己看的更清楚,眼瞳射了过去。
昏黄的灯光下,一身锦服的上官玉优雅的站在那里,幽黯的酒瞳里,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
上官晨很少笑,就算笑,那笑,也不达眼底。
然而,上官玉如此一个雌雄难辨的人,站在那里,那样亲切的笑容,加上屋内的灯光异样的温暖,竟让花容容一时间,看的有些恍惚。
“七,七王爷……”
花容容一脸诧异的看着眼前这个春风如玉的七王爷,吞吞吐吐的,险些以为是夜半吸人精气的狐妖:“您,您有什么事?”
花容容的话一问完,立刻就有些后悔了,因为,上官玉一脸哀怨的看着她,说:“容容,你竟然是王妃,枉我竟然以为你只是老三家的一个烧火丫鬟!”
他说罢,顿顿脚,酒瞳里,耀目生辉:“我真是吃亏了,难怪问老三,老三总是不肯给我,就说,他怎的如此小气一个烧火丫鬟……”
他喃喃的说了一大堆,然而,对着这样一个“漂亮”的人,花容容实在不忍心苛责他,实在不忍心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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