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双双粉扑扑的脸,睡得很踏实的样子。
白皙的脸颊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是梦到了什么嘛?粉嫩的唇边看着居然比梅花都诱人,微微一动的唇软软嫩嫩。
那感觉,对,很诱人。
有一种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去亲一下,想到这里宗旸迟疑半分,怎么竟有了这样的心思,他笑自己也不能避免,不过是凡俗之辈。
席子殊动了动,她是有些醉了,恍惚间像是回到了前生,回到仁王府?不,好像还是梅园?她辨析不清楚,那时候也常常醉。
在宗迟不太理睬自己的大多数时光里,时常醉的,有时候喝了一盏就已经开始说胡话,有时候喝了许多都甚是清楚。
梦中梅园承载着少女心思,以为自己嫁了最好的男人,心之期盼都是甜蜜,在那颗许下心愿的梅树后,看到人影... ...
“为什么?”席子殊喃喃道。
宗旸见她蹙着眉,很是伤痛的表情,嘴唇微动抽动,惹得人心中怜爱。
她是梦到了什么难过的事?她这副神情,丝毫没有平日的傲气与笃定,温顺的像只兔子,又想受伤的小猫,这样的她当真让宗旸觉得有些不习惯。
“双双?”宗旸想要唤她醒来,“这里太冷,会生病的。”
只是席子殊像魇住了一样,并未醒来,像是有些恐惧的神情呢喃,“我恨你,恨你... ...”
她,这是恨着谁?
咬着牙,似是全身都在使劲,睫毛闪烁着,竟潮湿了。席子殊,你心中究竟藏着什么故事?
宗旸的心被拉扯了一下,有些怪怪的。
心中剧痛拉扯着席子殊,让她疼醒,她睁眼看见一张绝美的脸,堆在斗篷里的冷峻带着些许柔和,目光担忧的看着自己。
这个角度的宗旸,真是好看。
世间的好儿郎不止一个,宗家的男子个个都绝色。
自己怎么哭了?她愣住了,看着自己的宗旸也像是愣住了。
那双眼眸凄凄惨惨,这样神情的席子殊让他忍不住此事想要做些什么。
我怎么躺在他怀里,不会说了或是做了什么丢人事儿吧,席子殊暗暗想。
只见席子殊咬了咬唇,有些难为情歪着头。这一动,让宗旸再也忍不住,将她的脸转向自己,只是一瞬就堵着她唇。
席子殊睁大了眼睛,不禁发出“嗯”的声音来,她心中又惊又喜,没想到宗旸会这样,更没想到这样好看的男子会吻自己。
仿佛是自己赚到了,她到底是嫁过人的,她对此事还是游刃有余,宗旸的唇动了动,席子殊不假思索的回应半分后,理智将她拉回来。
天哪,自己在干嘛?他可是未来夺嫡成功的男人啊。
她像是反应到什么,一时间似是被触电了一样,对啊,从未来推演来看,眼前这位可是王者,倒不如与他合作,定能事半功倍。
突然的念头冲击着她,她一把推开男人,宗旸忍不住坏笑一下,她方才是在索要的意思么?是的,他确认方才这个吻,她是回应了自己的。
这感觉不会错。
“你,你,放开我。”席子殊霎时红了脸。
她赶紧挣脱了男人的怀抱,抿了抿嘴,背过身去。
天哪,这谁顶得住,罪过罪过,怎么就昏了头了。
是我喝多了酒,酒壮怂人胆,这才胆大包天还去回应他,对对对,一定是这样。席子殊不断的在心里对自己解释着。
宗旸唇齿间还留着梅花酒的气息,温暖遍布全身,燥热燥热,看着席双双背对自己的小模样,清了清嗓子坏笑一声道,“双双,你怎么还耍起酒疯来。”
这句话似是他受了委屈般,席子殊顿时起身会看他,果真是夺嫡最后的胜利者,计谋来看定是绝对没话说,只是没想到脸皮如此的厚。
席子殊鼻息呼出的气息已经很显然有些气愤了,“说到底也是我受的委屈大些,殿下说的话好生不知羞。”
宗旸拍了拍身上的雪笑道,“虽不知你究竟藏着什么秘密,但今日的事情若是被人知道,你只能嫁给我这个不受宠的皇子了。”
他如此说,正是好机会呢。
“不受宠的皇子?算得无错,殿下应该就会封王指日待了。”席子殊说。
宗旸不语。
“那日我没想明白,回来细细思量。你为仁王所做,损伤了身体,避... ...”席子殊正想要,宗旸上前捂住她的嘴。
他知道,这丫头已经知晓了。再说下去,恐怕生出祸端来,毕竟秘密只能是秘密,藏在心里,永远不可说。
“不可妄言。”宗旸低声在她耳边道一句,话里都是威慑。
席子殊竟闻到他身上特有的气味,一时间回想起方才那个吻来。宗旸果然是个严谨小心的人,仁王与他相差之大,比之不上。
她几乎确认自己那个突然的思路是对的,非得如此,自己才有绝对胜算的把握。突然,藏在袖里的手碰到那块牧厉给的玉珏。
席子殊一把掏出,举到宗旸眼前问,“这是何意?”
这玉怎么在此处?
牧厉说的礼物便是这个么?这是他母亲留下的玉珏,放在月阙楼的密盒里,他与牧厉喝醉时曾说,要将这个玉珏留着送与未来的妻子。
“居然在你这里?你这个妖精。”宗旸邪魅一笑,看着席子殊的目光满是轻浮,一双眸子像是要将席子殊看破,看透,看的一丝不挂一样。
一句话,让席子殊不敢再继续与他对视。
这人,到底也没说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席子殊看着玉珏思忖半晌,只听到宗旸说,“我先走,你过会儿自己出去。”
这,这话怎么像偷情男女分开的话?
席子殊心中怒骂,妖精?你才是妖精。
他离开后,席子殊独自想了良久,与宗旸合作或许是眼下最好的选择,他的野心之大,女人与他来说许是工具。
助他登基,利用他可以杀了宗迟。
这世间多少女人,未来登了大位,他想要多少没有,若到那时,寻个由头自己便可以全身而退。
想到此处,方才的梦渐渐清晰... ...
一场梅园的梦,她疼着醒来,在梅园深处看到宗迟与席子沄那对狗男女,依在自己许愿的梅树边白日宣淫,又想到他二人为了自己肮脏的心思,将自己杀害。
此仇不报,她枉费重生一遭。
她真蠢,这些日子还带着点滴的善意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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