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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村,位于我国南部一处偏远山区的小村落。书神屋 www.shushenwu.com
全村只有几十口人,周围基本都是山脉,离镇里都有十来公里的山路要走,所以跟外界很少有来往。
不过今天赵家村和往日的平静不同。
村口处一堆人围在一起,很是热闹,旁边还有几个稚童在人堆外奋力往里挤着。
“不行,绝对不行,老子还没结婚呢,带个娃娃以后咋找婆娘。”
人群中间突然传来一声焦急的轻吼,是赵四的声音。
话说这个赵四,他是目前村里为数不多的青年。
平日里经常会到镇里进些日用品,带回村里赚些跑腿费。
哪成想今天回来的路上,却是在路边碰上了一个还在襁褓中的小娃娃。
山里人朴实,赵四也是心善,在原地等了大半天也没见人寻来,眼见天色不早,不得已,只好先带回村里。
原本是想着看看哪家人有想要的,让人带着,以后怎么说也是个劳动力。
哪成想,自家二婶子却是说让自己带着。
这不是扯淡嘛?
自己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婆娘都没有,带个孩子叫什么事。
眼见一时间拿不定主意,大伙目光纷纷投向一旁拄着拐杖的老村长。
“村长,要不您老人家拿个主意吧,大家伙肯定都听您的。”
围观人员听到这话,一时间也是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对,都听村长的。”
“没错,村长说给谁家,谁家就接着,谁也别他娘的装死。”
“就是就是。”
……
老村长见大家都这样说,一时间也是为难起来。
明摆着大家伙都不想带,这让谁家领去都不合适。
虽然这会儿,大家在这说定了,可是以后日子还长着呢。
心不甘情不愿领去,后面不还是苦了这孩子。
正当老村长皱眉沉思这会儿,不知谁又突然冒出来一句。
“后山上不是还有个老道长吗?要不,让人去问问?”
此言一出,众人眼前一亮。
是了,那老道长平日里孤寡一人,给个娃娃作伴不是挺好。
过些年还能帮衬帮衬,以后养老送终都有指望了。
老村长当即拍板道“这样,我去找道长说道说道,道长要是把人收下,往后大家对道观多照顾照顾。”
大家闻言纷纷应是,这对赵家村人而言不是啥问题。
往日里也是时常会去道观上香的,大不了以后多带些贡品便是了。
打定主意后,老村长也不耽搁,吩咐道“赵四,你带着孩子跟我去道观,其他人散了吧。”
道观处于赵家村后山半山腰处。
面积不大,一个院子,大厅不宽,比寻常人家的客厅还小一些,厢房估摸着也就能放下一张床,余下点位置勉强摆张桌子,厨房更是没有,随意的搭了个草棚,下面垒了个灶台。
老村长和赵四带着孩子到达道观门口时,天色已经渐黑。
没办法,山路着实不太好走。
接下来的过程倒也不复杂,老道长很是爽快地答应下来,没有太过推脱。
只是在该为孩子取个称呼时,两边有了些争执。
按老村长的话说,这孩子命苦,叫小石头,名字硬,命也硬。
老道长却不这样认为,想得更多些,这孩子以后长大了,还小石头,小石头的叫,那就不太合适了。
最后两人折中,以赵家村的姓,单名取一个岩字。
岩,石头的意思。
如此才算是定了下来,叫赵岩。
要说这赵岩也是古怪,很少哭闹,相当让老道省心。
村民们听说老道长把孩子收下,也是松了口气,隔天就有人往道观送来了不少鸡蛋牛奶。
如此这般,赵岩也是磕磕绊绊长到了六岁。
但是新的问题也来了。
这孩子不知怎么回事,脑袋不是特别灵光,但也不是痴傻,就是反应特别慢。
说好听点,那就是有点憨。
不过在这偏僻的山村,也没什么大碍就是了。
神态越发迟暮的老道对此却时常感到忧心。
自己现在还算硬朗,往后却如何是好。
没办法,老道只能耐心教着小赵岩。
道观里别的没有,一些经书还是拿得出来的。
六岁的赵岩就被老道天天强迫着抄书,不管识不识得,先抄了再说。
这还不算,怕赵岩身子骨太弱,生点啥病还不知道说。
老道还每天要赵岩早晚各爬两趟山。
等到赵岩再大些的时候,老道已经有些走不动道了。
脑袋愚笨的赵岩每天除了老道交给自己的任务,还要负责打理后院的几块荒地。
每天的工作量对于一个十来岁的孩童而言,着实有点超量。
好在赵岩脑子笨,尽管每天累个半死,也没太多想法。
在他看来,这些都很正常。
一年一年下来,赵岩的身子骨越发壮实,而老道要自己抄的经书也是死死刻在脑海中。
尽管赵岩不理解那些内容都是什么意思。
转眼来到赵岩十六岁那年,老道长终于熬不下去了。
等村民们帮赵岩一起把老道长安葬完成,道观里就剩赵岩自己一人。
入夜,赵岩和往常一样在默写经书,多年来的习惯,赵岩每日必须要做的事情之一罢了。
道观里没通电,平日里点的都是蜡烛。
此时不知哪里吹来一阵怪风,一下子将所有蜡烛全部吹灭。
整个道观瞬间陷入黑暗当中。
山上的虫鸣在这一刻全部消失,整个世界在这一刻都陷入寂静之中。
或许是人傻胆大,无知所以无畏。
赵岩并未感觉什么奇怪,只是起身想把蜡烛点上。
不料转身之后,借着隐隐散落的月光,看到院子里悄无声息,静静伫立着两道人影。
赵岩对上那两道摄人心魄的目光,大脑一片空白,无数画面从脑海深处浮现而出。
那是前世的记忆。
好半晌,赵岩才回过神来,眼神清明,身上的气质与之前截然不同。
如果说之前的赵岩是一副黑白画,那如今就是被涂抹上了色彩。
画还是那副画,给人的感官却是完全不同。
“时间到了,我们来请你赴死。”
牛头马面淡淡地对着赵岩说道。
赵岩……
这么久不见,你们就不能先说两句好听的嘛?
这话说得……挺好,下次不许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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