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出现的女子,古峰一愣,“紫衣丫头?师兄,你这是……?”他疑惑地望着太清。
&弟,有她随身保护飞儿你看如何?”太清笑着问。
&哈哈,好好好,还是师兄想得周到,有紫衣保护我就放心了。”古峰这句话刚一说完,突然又觉得不太妥当,“师兄,这样好是好,可是让紫衣这么保护着他,我担心会让那小子产生依赖的思想,对他的成长不利啊。武道之路,生死磨难都必须他亲自去经历才能更快地成长啊。”
&心吧,紫衣只是在暗中保护,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出手的。”关于这一点,太清早就考虑好了。
&这样我就放心了。”古峰连连点头,接着,他走到紫衣面前,很认真严肃地嘱咐了几句。
紫衣连连应“是”,随后便带着两个老家伙赋予的使命,追着李飞的脚步消失在草地的地平线上。
……
燕京那处古老的院落,李飞提着手提箱从界门里牛皮哄哄地走了出来,这次可是堂堂正正地走,出来时迎接他的是老酒鬼,这次老酒鬼的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殷勤的跟一哈巴狗似的。
看到老酒鬼,李飞微微愣了下,古怪地看了老家伙一眼,发现他的嘴和脸除了有些淤青外,好像没受多大伤的样子。当然,最奇怪的是,他怎么在这里?
&么还是你?”李飞认为界门守护者应该换人才对。
老酒鬼嘴巴一咧,露出里面漏风的牙齿,“呵呵,飞少,是太清和古峰两位圣尊让小人继续守护这界门的。”
原来如此,难怪老家伙脸上的伤好得这么快,肯定是两位师傅帮他治疗了,并通过秘密通道让这家伙先一步到达界门这里。
&这样啊,那好好努力吧,争取将功折罪,不要再玩忽职守了,明白吗?年纪一大把了,你应该懂的。”李飞拍拍他的肩膀,跟一老师教训学生似的,牛逼得不行。
&是是。飞少的话老朽一定谨记在心。”老酒鬼心中那个气啊,尼玛,老子年龄都可以做你爷爷的爷爷了,用得着你来教训吗?可是,两位圣尊的嘱咐他不敢违抗,只好继续低声下气地讨好李飞。
&走了,拜拜。”李飞走出界门,潇洒地一挥手,便出了四合院的古铜大门。
看着李飞的背影,老酒鬼气得咬着漏风的牙齿,心里哼道:“小子,咱们走着瞧。”
哼完,他转身走回院落,刚走到一半,突然,正前方那栋院子里闪出一道光华。
有人要出来?
老酒鬼急冲进院子里。
院里,有一个块大约二十平方米的空地,地面由古老的大理石铺就而成。
在光滑的地面上,画着一个巨大的八卦图像,八卦里面又画着许许多多奇形怪状的图案。
老酒鬼飞速冲进来后站到八卦图的正中央,捏起手诀在虚空中连划数下,地上的那些图案和八卦图的线条立即全部亮了起来,这些亮起的光线在空中形成一堵透明的光墙。
墙壁的后面,出现一个宛如天仙的紫衣女子。
&衣仙子,你,你要出去?”老酒鬼对着光墙后面的紫衣吃惊地问。
紫衣什么也不说,冷着脸,一双素手直接拿出一块令牌。
看到令牌,老酒鬼瞳孔一缩,急忙道:“仙子稍等,老朽这就开门。”说完,他迅速从身上掏出一只黑色的,老虎形状的东西,轻轻地按入光墙里面。
&的一声嗡鸣,光墙豁然从中间裂开,在虚空中撕出一道一人多高的口子。
&了。”紫衣冷冰冰地说了一声,收起令牌正准备跨出界门,突然,一道粉红色的影子从后面疾射而来,“呼”的一下便率先冲出了界门的口子。
这一突然变故吓了老酒鬼一大跳,按仙国的法令,仙国中人要出界门,必须有令牌,擅闯界门者重罪。
界门守护者误将人放出或放入,同样是重罪。
老家伙现在是将功折罪之身啊,现在误将一个人放出去了,还折个屁的罪啊,这是罪上加罪啊。
&住!”老酒鬼发出一声怒吼,疯了一般地追出去。
&媖,擅闯界门,此乃重罪,给我回去。”紫衣娇喝着,紫色的倩影刮起一道风,瞬间超过老酒鬼追上了那个粉红色的影子。
听到“魔媖”两个字,正追出去的老酒鬼紧急刹车,脚下的地面立即出现一条紧急刹车时划出的醒目印痕。
&媖”这个名字,是老酒鬼心中“恐惧”的代名词,是他的噩梦。他宁愿最上加罪,也不愿意再受魔媖的折磨,所以他停住不敢再追了。
再说,就算他有本事追上,也白搭,他还能打得过魔媖吗。不过有件事他还是要做的,就是立即启动报警系统,向仙国报告魔媖擅闯界门之事。
……
江云市,此时的刘子善急得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今天距离李飞说的期限超过一天了,可却迟迟得不到李飞的消息,那所谓的八个亿估计是没戏了。
当然,钱是次要的,现在他最担心的是李飞的安全。李飞乘坐的那辆飞机突然神秘消失,举国震惊,他当时担心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幸好后来飞机又莫名其妙地飞回来了,据新闻报道说乘客们都安然无恙。
报道归报道,具体有没有死一两个人谁知道。而且新闻上的东西,很多时候避重就轻,光说好的不说坏的,真真假假谁也搞不清楚。
因为不相信新闻上的报道,他亲自去燕京打探过消息,结果是无功而返,现在除了等待之外,他也没有办法了。
他可以等待,但有人可没耐心等下去。
御观园老总办公室,豪华的办公桌前坐着一位体型高大浑圆,很有大老板气势的男子,他就是御观园的老板,王英杰。
&经理,你说的八个亿呢,现在都超期一天了,你到底有没有钱,难道忽悠我不成。”王英杰的脸色很不好看,“你我都是熟人,你连我都忽悠,这有些说不过去吧。”王英杰的脸色更难看几分,语气越来越阴冷。
&个……,这个……。”刘子善尴尬不已,脸上都冒出了汗珠,“王总,对不起,您是知道的,我那位朋友坐的那趟飞机出了点事,可能耽搁了,请您再宽容几天,行吗?”
&我是商人,不是慈善家,商人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宽容’二字,只有‘钱英杰阴沉着脸说着,突然话锋又一转,“当然,毕竟你替我打理御观园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就给你一个面子,可以宽容几天,不过,每多一天就必须加一个亿。之前说好的八个亿,今天就是九个亿了。”
&么,加一个亿,王总,这子善的汗水从额头上滑落下来。一天加一亿,尼玛太狠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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