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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则身着淡雅小衣,身姿修长而柔韧,香肌玉肤,淡扫娥眉,一对剪水双瞳,顾盼流转间,生出无限柔媚。
屋中情侣正是情浓时,骤然有人闯入,都被吓了一跳。
黑衣男子蓦的起身,就要穿门而逃,但随即他身形凝住,诧异的盯着琉生,扭头望向惊慌女子“他是谁?怎么半夜到你房中,我可从未在你家见过他!”
女子愣了一下,随后明白男子言语中的怀疑用意,一张俏脸瞬间羞愤的通红,嗔怒道“他是谁?你以为他是谁?你觉得他能是谁?”
男子眨了眨眼。女子也眨了眨眼。随后两人一齐怒视琉生“你是谁?!”
琉生本想救人,万没想到是这种情形,望着两双火辣辣的目光一时也有些尴尬。
“我以为有贼人闯入,所以前来查看!”略作解释,他掉头便走。
“我知道了,他是我爹新请回来的护院。”女子猛然想起。
琉生并不想和他们多说,正要推门出去,一只手却陡然按在他肩上“我允许你走了?”男子低沉的声音响起。
琉生有些意外,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毫无征兆的触碰自己的身体。他心中顿时警兆大起,久历生死的人知道,最可怕的就是这种无声欺进。
拧腰拔背,毫不犹豫反手一拳打出。砰的一声,铁拳砸在男子手掌上,双方各自退了一步。
屋中鼓荡的气息宛若刮起了一阵旋风。床幔剧烈摇摆。半掩的窗户被吹得啪啪拍动。
这声音一响,男子面容一变,冷冷的威胁道“管好你的嘴,莫坏了婉儿名节,否则必杀你!”说完他身形一晃,纸片一般飘出窗外,身法干净利落。
琉生听到隔壁房间有慌乱起床的声音,他可不想被陈柏光误会成偷香窃玉之徒,当即也化为一团黑影,溜出窗户。
婉儿慌乱了一下,立即下床躺倒在床边。
很快房门打开,陈夫人慌慌张张的走进来,陈柏光不方便进女儿房间,在外面急切问道“丫头,没事吧?”
婉儿捂着屁股坐起来娇声回应“没事,做了噩梦,不小心从床上跌了下来。”
陈夫人拍着胸脯埋怨道“你这小冤家,吓死我了,多大人了还掉下床?没摔疼吧?”
婉儿眨了眨眼,连连摇头“没事没事,娘和爹快去睡吧。”
陈夫人把婉儿扶上床,这才转身出了房间。
掩上房门,陈夫人唉声叹气的道“早就说把婉儿嫁出去,你这个当爹的多想想办法啊!”
陈柏光也是满脸愁容“你这婆娘这种事也来催我?你不是已经找了媒婆么?我看刘家三公子就不错,他家虽穷,却是书香门弟,为人憨厚,咱不求大富大贵,丫头嫁过去不吃亏不受人欺辱就行,明天就叫她去说媒!”
躺在床上,婉儿脸颊好似火炭一样,她和立公子之间的事情被人撞破,羞也羞死,万一传扬出去,那就糟糕了!她又羞又怕,看着窗外,担忧不已,久久无法入睡。
琉生溜出窗外,却没回自己房间,因为一道身影尾随在后,紧紧跟着他。
两人很有默契,直接跃出了院子,在屋顶上不断游走,很快就来到一处荒僻的废弃屋顶。
琉生停下脚步,尾随的身影也停了下来。
“你们的事与我无关。”琉生不想节外生枝,先开口道。
男子将披散的头发扎成一个发髻,淅淅沥沥的小雨打在他身上,他上下打量琉生,半晌道“刚才不过瘾,再较量一下。”
琉生正要拒绝,男子的身影呼的消失,紧接着一个拳头在他眼前放大,眨眼到了鼻尖。
快!
非常快!
琉生沉腰下背,身子后仰,拳头擦着脸颊冲过去,带起的罡风刮骨般的疼,好似要将面皮掀飞。
琉生此刻也生出兴趣,一脚踢出,势如奔马,直奔男子脖颈。
男子横臂隔档,砰的一声巨响,细雨在空中炸开一个两丈直径的圆球。两人齐齐飞退,纷纷跌下屋顶。
很快,两人便重新跃出,紧接着,身影交错,砰砰之声不绝于耳,憨斗一百多着,不分胜负,这才停下来。
轰隆一声,他们脚下废弃的房屋支离破碎。两人相视而笑。
这一番打斗,酣畅淋漓。同时两人也都摸清楚了对方的人品。
拳掌交错间最能看出一个人的品行如何,性格急躁者拳法冒进,处处争锋。性格平稳者拳法圆融,招招留有后手。心思歹毒者,阴招频频,处处藏着辣手。
琉生发现这个男子和他是同等人。同时,他也学到不少东西。
他虽然学过三破拳,但依旧稚嫩,三破拳也不算是什么特别上乘的拳法。之前对敌他用的多是神通手段,运用拳法的时候比较少,直到此刻琉生才对拳法有了一种融汇贯通的感觉。
“痛快,你的拳法虽然稚嫩,但你生死搏杀的经验着实不少,我有好多次能将你制服,都被你一一化解,不过我只用了三成拳力。三天后我会再来,到时你若能让我用到四成拳力,就别在陈家做护院了,我给你安排个差事,在云都横着走都行 。”说完男子转身离去。
琉生正要离开,男子却又反身回来“对了,还没问你的名字,我叫立巾。”
“琉生。”
立巾点了点头身形一纵,消失在薄薄细雨中。
琉生待他走了,收回目光,漫步街头,细雨敲打树叶发出沙沙声响。
复盘方才的战斗,琉生觉得对方确实有数次得手的机会,不过他也有几次拼着受伤将对方制住的机会,总体上来说,他的拳法远不如立巾。
立巾说只用了三成拳力,应该没有夸大,甚至可能还有所隐藏。
不过,琉生也没用太多实力,他们之间的争斗更多的是在彼此喂招,比的是拳法身形,临机反应,琉生甚至压抑了银月战甲的护体之念,诸多神通更是全没施展。
但对方可能也有神通没有施展。总之这家伙是个很有趣的对手。
琉生很开心,这种找到了一个旗鼓相当又不是生死仇敌的对手的感觉使他心情舒畅!
另外立巾的身份也叫他感兴趣,看他的年纪,也不过十八九岁,不像位居高位的样子。
之前绿使头目彭安生曾叫琉生去绿使衙门,也只是说帮他介绍考官,并不敢允诺给他职位,而立巾却直接说能给他一个在云都横着走的差事做。如果不是夸夸其谈,就说明这人有极深的背景。
远处传来更夫锣声,咚——咚咚咚咚。“早睡早起,保重身体。”已经是五更天了。
琉生回到住处,老道瞪着黑眼圈在等他,十八和锦儿两个并头睡得正香。见琉生平安归来,老道松了口气,疲乏的倒在床上问“发生了什么事?耽误这么久?”
琉生将事情说了一遍。老道揪着胡子也对立巾的身份生出一丝兴趣来,“说不定是某个达官显贵的子嗣,云都这地方,官宦豪门遍地都是,不奇怪!”
随后一笑道“都说女大不中留,陈家这丫头,哎呀……”一边说一边摇头。
窗外天际已经渐渐发白,见老道一脸疲惫,琉生道“今天不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老道终究上岁数了,眨了眨眼皮,点头同意。
他瞪眼等了半夜,此刻确实倦了,见到琉生无恙,心气一松,倦意上涌,脑袋一挨枕头,就传来呼噜呼噜的鼾声。琉生看着老道脸上纵横交错的皱纹,没来由的有些心疼。
老道这么大岁数还和他跑来冒杀头的风险,只可惜他现在没办法帮老道救出他的师父、师叔。
琉生精力充沛,几晚不睡也没问题,更何况他刚刚和立巾打了一仗,精神亢奋。
出了屋,在院中洗了把脸,准备转一转,熟悉一下周边情形。
小雨已经停歇,但秋后的雨就像剥皮的刀,一层雨一层寒。清冷的寒气中,陈家的下人已经起来开始洒扫院子,侍弄花草。厨房的老妈子买来青菜、豆腐,开始忙碌着做早餐。鸡鸣阵阵,晨曦下炊烟四起,整个云都从沉睡中渐渐苏醒。
走出陈府,街上已有三三两两的行人。
陈家所居的地方在云都边处,并不繁华,旁边是一处宽大的院落 院子中成排的晾衣杆上挂满了新染的布料,有一股略微刺鼻的味道飘出。
琉生在这院落前稍微驻足,便有两条黑背大狗对他呲牙咧嘴,叫个不停。
琉生目光微微一闪,两条凶恶的大狗如见猛虎,立即夹着尾巴呜咽呜咽的跑回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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