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蕖悠悠转醒,看到床边的连城,顿时心中一暖,她轻轻地摇了摇趴在床边睡着的连城,开口说道:“赶紧回去睡吧,在这里睡多难受啊?”连城抬起头来,看见清蕖醒来了,便十分惊喜的开口说道:“你终于醒啦!”
&当然醒了,只是你要是在这样下去,估计我就会愧疚死的。”或许是连城从未听清蕖说过这样肉麻的话,顿时心里有些不好意思,便赶紧走开,又回头说道:“我先去睡了。”清蕖抬头看了看外面一片澄澈的天空,而后自己笑了笑说道:“睡个回笼觉又何尝不好呢?”
此时外面的天空一片空明澄澈,阳光灿烂但是却不刺眼,倒是出游的好时候,此时温均收拾妥帖,然后带着颜路的十陵出门去了,今日是沐休之日,这位上官大人自然是有时间要出去游玩的。
金陵最有名的除了那秦淮河畔的美人之外,还有那金陵郊外的金陵书院,也是天下学子最为向往之处,可是最近几年主办者温均并不时常来此,但是却也没有影响到金陵书院的地位,这里依旧是大周最为著名的书院。
此番温均回去自然是要见一见自己亲手所创办的学校,并且张维文交给他的事情给办妥了,颜路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那本书,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来由的,心里产生一种悸动。
想到这里,颜路不仅晒然一笑,一个人曾经对他说过一句话,可以改变这个人的思想,才是最为锋利的武器,那是比一百万的军队还要可怕的杀器,此次,他的手里拿着的就是这样危险的武器。此时温均看到颜路如此若有所思的样子,便笑眯眯的开口说道:“子路在想什么?为甚会无故傻笑。”颜路顿时有些无语,他这哪里算是傻笑,那明明欣慰一笑吧,为什么到了这位主儿这儿就变成了傻笑了,颜路顿时有些无奈,只得开口说道:“失礼了。”
此时三人漫步于金陵书院外围的湖畔,不得不说,温均的眼光还是非常好的,此处湖光山色,景色宜人,确实是一个学习制艺的好地方,颜路走在湖边看着湖中的波光粼粼以及触目可及的远山,顿时感觉到心旷神怡。
&真是个好地方。”颜路感慨道,温均得意的笑了笑说道:“你是不知道老头子我当初,为了要这个地方,可真是把整个家底都给掏干净了,到最后还是借钱买的地。”颜路敏感的听出来温均这是话里有话,温均叹了口气开口说道:“是王家。”颜路沉吟片刻,而后说道:“若是如此,那倒是有些耐人寻味了,世人都说这王家不涉朝政,可是却又影响着大周的方方面面。倒真是一个神奇的家族。”温均笑了笑,开口说道:“再怎么神奇,这个家族也存在不了多长时间了。”颜路听闻不禁好奇问道:“温老的意思是?”
&就是那个意思,无论是哪一个皇帝都不会容许这样的家族的存在,所以他的结局必将逐渐没落。”
&是如果这个世上没有了皇帝,那又会怎样呢?”颜路轻轻的开口说道。
此时风乍起,一池秋水倒也是波澜阵阵。
金陵书院健在半山腰,所以路途倒是有些遥远,但是在路上看到各色学生倒也是一件美事,金陵书院虽然学费很贵,但是每一年都会开科考试,然后成绩优异者可以免费入学,所以他们在路上倒是遇到了很多衣着寒酸的贫苦书生,颜路不禁感慨道:“温老此举真是仁义,我之前在西北时就曾见过那些孩子,天赋虽不见得有多高,可是却是非常的努力,看到旁人心中无比心疼,却又十分的佩服。”温老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开口说道:“我看这里确实是有不少西北来的孩子,那里常年战乱,又不像江南这些地方,百姓富足,寻常人家也是原意把孩子送到学堂的。”温均在西北教化多年,深知南北差异,虽然这时还不是很明显,可是张维文却说过,如果两方的差距依旧是很大的话,就会引起恨大的冲突,那种冲突甚至外国的冲突还要危险百倍。所以,在西北的时候,温均与张维文建立了很多小学堂,并非像金陵这样的大型书院,而是像那种平常私塾的学堂,只不过并不收费而已。“颜路叹了口气开口说道:“晚辈年轻的时候总以为自己是经国计是之人,可是到现在才明白,左右我与颜易都只不过是玩弄权利的小丑而已,这个国家不需要我们这样的人,而是需要你们这样的人。”温均看着颜路开口说道:“子路不必妄自菲薄,又有谁可以确定自己走的路真的正确呢,恐怕连重言都曾经怀疑自己所选择的路。”
片刻沉默。
&们到了,快进去吧。”
只是此时温均并未又何动作,他只是看着那座水榭,他的两个弟子年轻的时候就在这里上课,那时候,温均就觉得他收的两个筒体一个比一个要聪明懂事,未来肯定是能成大事的人,而是现实给了他一个大大的耳光。
一个死了,一个不知所踪。
&老,您这是怎么了?”温均淡淡的说道:“没事,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了,我们走吧,”两个人走过了这座小楼,来到了一处屋舍旁,两名文士站在那里。
其中一人正是书院的山长。
书院的山长是一位面容十分严肃地中年男子,温均对着这位男子说道:“程兄,这位是颜子易,多年不见,你真是越发精神了啊?”只是这位程先生似乎并没有接话的意思,而是十分恼怒的看着温均,而后开口说道:“温大人可真是甩手掌柜啊,七年来不管不问,你就不怕这金陵书院以后不姓温了吗?”温均笑道:“程兄哪里的话,这金陵书院明明姓金,怎么姓温呢。”这位程先生一看就是十分正派的人,却断然说不过温均这等人的,所以这位程先生有些无奈的甩袖离去,倒是让站在一旁的颜路有些尴尬,此时另一位老师模样的人开口说道:“温老莫要生气,你也知道程先生的脾气就是这样,还请莫要见怪。”只见这是一位十分英俊的中年大叔,倒是和张维文的感觉有几分相像,据说是张家的远亲。
温均连忙说道:“无妨,他说道也没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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