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友尽。
离下午上课还有两个小时后,林书雅简单的洗漱过后就爬到了床上,她腰疼的很,是手术后遗症,头挨着枕头就睡下了,还没睡一会儿,就被乒乒乓乓的声音吵醒了。
是宿舍的新成员来了,他俩的床铺挨着,林书雅懒懒地睁开眼睛,看到的居然是覃景忱!
覃景忱看到她也是有些吃惊,他们不但同班还同宿舍。
林书雅本来是想跟她问声好的,她却先开口了。
她站在她床边,双手环胸,高傲地看着她说,“真是晦气,居然跟一个病秧子同住,哼!”说完,一转身就去了洗手间,还把洗手间的门踢的哐当一声响。
林书雅笑容僵在嘴角,她对覃景荣的印象挺好的,所以对她也抱着好好相处的态度,没想到她居然出言不逊,被褥里,她攥紧了双手。
是不是看她老实每个人都想欺负她一下。
老实人也是有脾气的。
她居然骂她是病秧子,刚做完手术丢了孩子,心情还没恢复居然就被人这样骂。
林书雅心里说不出来的气愤。
覃景忱知道她在睡觉还故意把洗手间的水龙头开那么大,明显的是找茬不让她好睡。
既然这样,就别怪我了。
林书雅从床头柜的小抽屉里拿出了自己的黑色发夹,将铁丝抽出来,然后放进了她的被单里,又躺回自己床上睡了。
从此以后,她绝对不会再任人欺负了。
覃景忱洗完澡哼着歌出来,见她安静地躺在床上看样子是睡着了。
真是头病猪,她故意制造那么大的噪音,她居然还能睡的着。
覃景忱哼哼鼻子,就拿出了吹风机坐在了床上吹头发。
只是屁股一落床,她痛苦地哎呦了一声,像火烧屁股了一样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
她扔了吹风机,捂着屁股,扒在了床铺上找是什么鬼扎了她,就见她刚刚坐的地方居然立了一个细小的铁丝。
顿时怒不可遏。
她刚买的新床单怎么可能会有铁丝,很明显是有人故意放的。
这宿舍只有她跟林书雅,刚刚她在洗澡,所以……
她拿着铁丝,越过床尾走到林书雅面前,用手狠狠地推了她一下,怒问,“林书雅,这铁丝是不是你放的?”
这屋里除了她没别人。
林书雅侧身躺在床上,慢悠悠地掀开眼皮,看了她一眼,又闭上说,“我不知道。”
覃景忱肺都要气炸了,她头发还没吹,湿哒哒地搭在肩膀,一只手还捂着右半拉屁股,又加上她凶神恶煞的模样,别提多狼狈了。
林书雅只看了一眼,其实很想笑的,但还是忍住了。
“你别装蒜,这屋里没别人,就是你在我床上动了手脚,我屁股都流血了。”
“你可能是来大姨妈了。”林书雅云淡风轻地瞎掰。
她才不会承认是她做的。
谁让她骂她病秧子,活该!
“你……”覃景忱气的刚要用手把她提溜起来,她又说,“我现在还在生病,你最好不要让我不开心,万一我的病严重了,洛战会来揍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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