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风,战王的农门妃 v179皇后的心计,秋叶打铁

    离秋叶:“……”

    夏竹:“……”

    无语至极,那他们早过来这里,是来干嘛的?干等着吗?

    “主子,咱们得在这里,等上一个月吗?”夏竹愣愣地问。

    离秋叶点头,认命了。

    “好吧,一个月就一个月,云鹰,你出去,给我找个打铁铺子,云烈,你拿上一千两金子,出去,把孝豫关里头所有多出来的粮食,都给我买下来。”

    “是,主子。”云烈和云鹰同时应道。

    云烈看向主子,哎,主子又要出银子了,真是的,明明那战场上的事情,都是国家之事,为什么总是要由主子出银子呢。

    他心里头明亮得很,主子那是为了爷好,给爷确保安全。

    夏竹在旁边一脸兴奋,“主子,您有什么要吩咐属下办的。”她也要出去办事去。

    “嗯,有。”离秋叶看了她一眼,笑意布满了小脸。

    “什么,什么?”

    “夏竹,你现在,回房,睡觉”

    只听得噗噗两声,云烈的云鹰同时笑了出来,主子真是越来越风趣了。

    夏竹一脸苦逼地看着离秋叶,回房,睡觉,这也叫事儿啊?

    好吧,她就回房睡觉吧,反正赶了这几天路,早就累得要死了。

    ……

    fèng都,皇后寝宫内。

    “皇后娘娘,天色已晚,该歇息了。”老嬷嬷小声地提醒玉依晴,她就这么坐着,都快一个时辰了,连个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老嬷嬷伺候了皇后娘娘那么多年,是了解皇后娘娘的秉性的,这会儿,她的心里头,肯定又在筹谋什么计策了吧。

    只是,不知道皇后娘娘此刻想要对付的人,会是谁。

    “娘娘?娘娘?”

    “何事?”玉依晴思绪被无端打断,一脸不快地看向老嬷嬷,“桂嬷嬷,你在本宫身边多少年了,怎地还如此不懂规矩?”

    桂嬷嬷一惊,赶紧跪了下来,对着玉依晴便是一拜,“奴婢该死,求娘娘责罚。”

    “行了,起来吧。”玉依晴不耐烦地看了她一眼。

    “谢娘娘。”桂嬷嬷道了谢,便站了起来。

    “去,把剪子给本宫叫过来。”她吩咐道。

    “是,娘娘。”桂嬷嬷应声,便退了出去。

    皇后娘娘那么晚了,为什么还要传召剪子?那可是皇后娘娘身边最得意的杀手了,只要是娘娘吩咐的任务,便没有失手的时候,只是,这回又是谁,倒霉地要被皇后娘娘下手了?

    桂嬷嬷心里头有万种的疑虑,却只能照着玉依晴的吩咐,把剪子去请过来。

    不久之后,一个身穿黑衣,头戴黑色斗笠的人就出现在了玉依晴的寝宫之内,“主子,您找属下。”

    嘶哑的声音,从剪子的唇中发出来,听不出是男是女。

    “嗯。”玉依晴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剪子,你在本宫身边呆的时日最久,也是本宫最得意的属下,本宫一直以来,都以你为荣,只是,上一次任务失败,导致本宫还能听到战王的消息,本宫实是非常生气,你说,本宫该拿你怎么办?”

    玉依晴先是夸赞他一番,然后才说出他的错处,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害怕。

    “属下无能,请主子责罚。”剪子一听玉依晴话中的意思,立即便跪了下来,上一次的任务,是他这辈子最引以为耻的失败,他也不会推托该承担的责任。

    如果主子要他死,他便不得不死。

    “你是本宫的得力助手,本宫如何能责罚于你,只是失败,便是错,便是责,便得你自己背负起来。”玉依晴说道,手中的茶杯重重地往桌子上头一放,双眸严厉地看向剪子。

    “现在,本宫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不知你愿不愿……嗯?”

    她慢慢地开口。

    “属下任凭主子吩咐。”剪子跪在地上,双手手心贴着地面,匍匐在玉依晴的面前。

    “好,本宫果然没有看错你。”玉依晴拍了拍手,“本宫命你即刻前往孝豫关,找到离秋叶,杀无赦。”

    她阴冷地开口,离秋叶这个女人,不是一个障碍,再任由她继续呆在靳残歌的身边,只会坏她的大事,所以,必需死。

    趁着现在靳残歌领兵之际,要想杀死离秋叶那个女人,是绝对可以的。

    虽然一个离秋叶,便要动用剪子,的确有些小题大做,但一切都得小心为上,前几次教训已经足够提醒她,靳残歌身边的人,哪个都不是泛泛之辈。

    “为主子办事,属下万死不辞,一定竭尽全力为主子办妥。”

    “不是竭尽全力,离秋叶必须死听明白了吗?如果此次她没死,那你便也不用回来了。”玉依晴说话的同时,全身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是,主子,属下一定亲手割下离秋叶的脑袋。”剪子虽然眼睛看着地面,但还是能感觉到寝宫里的冷意,就像一把把刀子,凌迟着他的身体。

    “这是半个月的解药,你且拿去。”说着,玉依晴便把一个红色的瓷瓶,丢到了剪子的面前。

    “属下谢主子赐药。”剪子欣喜地爬过去,去瓷瓶捡起,放进腰间。

    等剪子离开后,玉依晴才站了起来,眼前忽暗忽明地看着远方。

    抑制蚀心蛊发作的解药,已经越来越少,她必须要尽快炼制一批新的解药才是,可是……

    这最后一味药材……

    若是炼不出解药……

    那些杀手可都是江湖之中的佼佼者,若是闹起事儿来,麻烦可就大了,不行,要是得不到最后一味药材,炼制不出解药的话,那些人就必须死,无声无息地死,彻底消失掉。

    ……

    孝豫关,云烈和云鹰每天都很忙,还带着夏竹,采购粮食,他们不止在城里头买,还要去乡下地方收购,按着离秋叶的吩咐,粮食是越多越好。

    “哎哟,云烈哥哥,咱们这要走到什么时候啊?”夏竹实在是吃不消了,这一天两天的,倒还能受得住,可是这天天地都跑这跑那的,她这小胳膊小腿的,哪里吃得消啊。

    “累啦?”云烈温和地一笑,看了看抬手垂着胳膊的夏竹,也是难为她一个小姑娘,竟然还能跟上他们两个大男人的脚步,还在田间收粮食。

    “倒不是很累,只是……云烈哥哥,咱们还得收几天啊?”她这天天的数着日子,可就是数不到头啊。

    “还早着呢,夏竹啊,要不,明天你就在客栈里头休息一天,如何?”云烈提议。

    “那不行。”夏竹一听,立马回绝,这怎么可以呢。

    “你这丫头,主子又没让你跟着咱们出来,你在客栈里头,不是也挺好的么。”云鹰也看向她,他说是不明白,这个丫头的脾气,怎么就那么犟,非得跟着他们出来,这不是活该受累么?

    “不好。”夏竹摇头,“两位哥哥啊,我要是天天在客栈里头呆着,那多不好啊,跟着你们出来,还能锻炼身体,长长见识呢,是不是?要是天天在客栈里头,那得多闷啊。”

    她才不要在客栈里头呆着呢,主子又不在,就剩下她一个人,无聊死了。

    云烈失笑地摇摇头,“咱们到那边休息一会儿吧,喘个气儿,喝口水。”他手指着前手小溪边的几块大石头。

    “好啊,可以休息了,太好了。”

    夏竹双眼一亮,赶紧应了一声,便急急地跑了过来,她要好好地休息一会儿。

    看着夏竹的小孩子心性,云烈也是没法子,无奈地看了云鹰一眼。

    云鹰则是一脸高深地看着云烈。

    “你……这么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东西?”云烈被云鹰盯得心慌慌地,莫名其妙地问他,怎么突然就发神经了呢?干嘛啊。

    “云烈,这大夏天的,你怎么就发春了呢?”

    “发春?什么发春?”云烈不明白地问。

    云鹰眉毛一挑,看了一眼夏竹的背影,“还问?难道你对她没意思?”

    “嘎?”云烈被他给问得一愣,脸上顿时非常地尴尬,还隐约可见一丝暗红色,“胡扯什么呢,别坏了人家小姑娘的清白。”

    “我胡扯?”云鹰夸张地一拍他的肩膀,“你小子,我还不了解吗?这辈子,对哪个女人有像对夏竹那么有耐心的?你倒说说,这一天下来,都休息了几次了?”

    “我这不是看她是主子的人么,而且,你看她那小身板,哪里吃得消这么奔波的?”云烈解释。


    “得了吧,解释就是掩饰,别说是王妃的人了,爷手底下的人,云霜,云雾,你有这么对人家么?还解释个啥?”

    云鹰推了他一把。

    “作兄弟的,又不会嘲笑你什么,喜欢就得赶紧追,别到时候被别人给追跑了,别怪我没提醒你,爷和主子的身边,可是男多女少。”

    “去,你别胡闹了。”云烈也推了他一把,忍不住嘀咕了几句,“人家都还没及笄呢,着什么急啊,再怎么着也得等到……”

    “啊屁。”云鹰听着云烈的话,怒骂一声蠢货,“爷在主子十一岁的时候,就把她给接进了府呢,没及笄怎么了,先定下来,什么事情都好说。”

    “到时候再说吧。”

    云烈挥手,不再理会云鹰,往夏竹的方向走去。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呃,呸呸,我才不是太监。”云鹰暗自嘀咕了一句,也跟着往那边而去。

    “云烈哥哥,坐这边,渴了吧,喝口水。”夏竹早就把水袋给拿了出来,在云烈刚坐到她身边的时候,便递了过去。

    云烈高兴地接过,道了声谢。

    云鹰好笑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这两个人,他都不好意思跟在他们的身后了,“小丫头,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只记得那个云烈哥哥,却不记得我这个云鹰哥哥啊。”

    他眼睛一瞥云烈,戏谑地问道。

    “云鹰哥哥的水呢?”

    夏竹眨眨双眼,“云鹰哥哥也没有带水么?”她出门的时候,只注意了云烈哥哥没有带水,却没有注意到云鹰哥哥的。

    可是怎么办,她也只是带了两个水袋啊,还是她自己的呢,夏竹为难地看着云鹰,然后看了一眼云烈。

    “不然,云鹰哥哥喝我这个水袋里的水吧,好吗?”她提议。

    云烈听到夏竹的话,狠狠地一瞪云鹰,这小子要是敢喝的话,他非得找他好好地打一架不可。

    “呵呵,云鹰哥哥跟你开玩笑的呢,这旁边就是小溪,看那水,这么清澈,喝着肯定比水袋里边的要凉爽多了。”

    云鹰一笑,这云烈,开个玩笑都不行吗?

    夏竹转身看了一眼身后的小溪,赶紧摇头,“不,云鹰哥哥,你还是喝我的吧,主子说了,这溪水是生水,不能喝的。”

    说着,便要把手中的水袋递给他,只是,云鹰却没有接过去。

    开玩笑,他要是真接过去了,那回去还不得被云烈给暗骂死?得了吧,他还是省省吧。

    “什么是生水?”他好奇地问。

    “生水就是像溪水,井水那些没有煮开的水啊,主子以前便说过,那些水是不能喝的,里边有……有……细菌”其实夏竹也不知道细菌是个啥东西,只是听主子说起过。

    “细菌?那是什么?”云烈问,这个词儿好新鲜,他都没有听说过。

    不过,能从主子的口中说出来的词,基本上都是他没听说过的,他也就见怪不怪了。

    “听主子说,生水里头有很多的虫子,人的眼睛是看不见的,可是一旦喝到肚子里之后,它们就会长大,然后……我们就会生病,得煮开之后,虫子才会消失。”

    夏竹也就知道那么多了,在主子那里听到虫子,就已经够害怕了,所以,从那之后,她都会把生水煮开之后,再喝,那样就安全多了。

    云烈:“……”

    云鹰:“……”

    喝水哪来那么多讲究啊?不过,主子讲的,好像是有些道理哦,他们以后也多注意一些吧。

    云烈看了云鹰一眼,把自己手中的水袋,递给他,然后把夏竹手中的水袋拿到自己的手上。

    云鹰无语,这有什么区别么?男人一旦有女人了,就立马变成白痴了,云烈就是个例子。

    他摇摇头,随他吧,求个心安就好了。

    改明个儿,他自己带个水袋就行了,就不劳烦心他们两位了。

    “夏竹,吃个饼吧,咱们再往下面走一段路,找一些有粮食人家,就该回去了。”云烈从怀中拿出早晨买的肉饼,放到夏竹的手心里。

    “谢谢云烈哥哥。”夏竹乐呵地一笑,道了声谢。

    云鹰张了张嘴巴,又乖乖地闭上,算了,他明天自己带着,什么都带着,不就行了,不能跟恋爱中的傻子多作计较,不值,很不值。

    “喏,给你,少不了你的份。”云烈看着云鹰的大便脸色,一个包着油纸的肉饼就往他的怀里一扔。

    “嘿嘿。”云鹰尴尬地笑笑,拿走肉饼,拆开就咬了一大口,他正饿着呢,“到底是好兄弟啊。”

    云烈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这小子,当他是那种有异性没人性的男人吗?

    “快些吃好,快些把事情办好,还得回去接主子呢。”云烈说道。

    “嗯。”夏竹边吃着边点头,“主子还在打铁铺子里呢,咱们可得早些回去。”

    云鹰也点头,只是,他们真的不明白,主子为什么要整日整日地窝在打铁铺子里头呢?大热天的,打铁铺子里头更是热得不得了。

    主子这脑袋里头到底是在想什么呢,那日他们还以为主子又要打什么武器呢,结果去了打铁铺子里,才知道,原来是主子自己想学打铁,刚听到主子说那话时,云鹰和云烈两个人,一度认为自己是幻听了,而夏竹更是愣神了,叫了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主子一个女孩子家家的,竟然想学打铁……

    要是这事情被爷知道了的话,不知道会不会治他们一个劝阻不力的大罪啊,竟然让主子去打铁,那可是非常累的一个活计儿啊。

    云鹰的身子,抖了抖,等爷来到孝豫关的时候,主子不会还在打铁铺子里头吧?

    “云烈,主子都打了七八天的铁了,好像也没有打出什么东西来吧?”

    云烈思索了一下,摇头,“好像,是没看到主子打出过什么铁器来。”云鹰说的还真没错。

    看来,主子也不是万能的,至少在打铁方面,还是无能为力的。

    “要不,咱们今日去接主子回客栈的时候,劝劝她吧,让主子别去打铁铺子了。”他们也得为自己的小命着想不是吗?

    要是被爷知道他的宝贝儿竟然去打铁,那爷还不得扒了他们几个的皮啊。

    “你傻了吧。”云烈没好气地拍了他一下,这什么提议啊,怎么可能行得通呢?

    “我怎么了?”云鹰无辜地问,他不就是想劝劝主子么。

    “你忘记咱爷当初是怎么苦口婆心劝主子别跟他去战场的了?爷都没成功,何况咱们两个做属下的,能劝得住八十匹马都拉不回来的主子么?”

    “唔。”云鹰被说得顿时没话了,没错,主子的性子,他们还是省了口水吧。

    “可是,咱们要是不劝,回去爷那边,怎么交代?”他问。

    “怎么办?能怎么办。”云烈双手一摊,凉办呗,“你得时刻记着,咱们现在是主子的属下,跟爷没关系了,爷不能处置咱们了。”

    “唔。”话是这么说的,理是这么个理儿,但……

    “爷的脾气,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爷的脾气,我是很清楚,可是我更清楚,爷已经被主子给拽在手心里头了,主子的话,便是爷的死穴,所以咱们听主子的,准没错。”

    听了云烈的话,云鹰点了点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说得半点儿都没错,听主子的,就算得罪了爷,爷也不能把他们怎么办的。

    “可是,爷到时候阴咱们怎么办?”他就怕爷来阴招啊,他可招架不住。

    所以,云鹰还是有些怕怕的。

    “你个乌鸦嘴啊,咱们是爷的属下,爷还能把咱们怎么着吗?”

    “说得也是。”云鹰看了看他,是他想多了,爷还指着他们保护主子呢。

    “云烈哥哥,云鹰哥哥,咱们出发吧,不是说要快些办完今天的事儿,去接主子吗?”夏竹自动屏蔽了他们之间的谈话,反正她只是主子的丫环而已,只听主子一个人的,所以,他们的爷,自然是罚不着她的。

    “夏竹,咱们说了那么多,你都不怕吗?”云鹰问,他们都把爷说得那么可怕了,为什么夏竹跟个没事人似的。

    “云鹰,别吓着他了。”云烈脸色一暗,这家伙,是想吓夏竹吗?

    “云烈哥哥,我没被吓着啊,云鹰哥哥,我为什么要怕啊?”夏竹问道。

    “呃。”云鹰被夏竹的问话给噎住了,为什么要怕,难道不用怕吗?

    “夏竹是主子的奴婢,自然是主子怎么吩咐的,就怎么做喽,只听主子一个人的,有什么不对的吗?”夏竹耸耸肩,“就像你们是爷的属下,就得听爷的,现在爷让你们听主子的,不是吗?”

    云烈和云鹰狂汗,他们怎么就没这么想呢。

    “好了,咱们走吧,快去快回,主子那边,可不能出什么差错。”云烈开口说道。

    “对,走。”云鹰也说着,就迈步向前走去。

    本章完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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