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问她,她毕竟不是人类,出现在这些人的面前,恐怕不好吧,而且现在梨花里的家里头,没有了云鹰和云雁,如果连她也不在了,她就怕会出个什么事儿,那就不好了,真的不回去好吗?
“那个,瓜苗有很多都趴在地上,我得一棵棵地把它们扶起来啊,要是要地里头趴的时间长了,恐怕会不好吧,还有家里头,虽然那些人不上门来了,但总有个万了,主人,我想,我还是回去吧。”让她伺候男人,还不如让她去伺候那些作物呢。
而且,她是精灵,他是人,多接触总是不好的,昨晚她也是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竟然会发现她的存在。
“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的。”离秋叶若有所思地说道,“青青啊,这人是你打伤的,你这抛下他不管,也太没有病入道义了不是?要我说呢,你还是……”
“青青,你先回去吧。”离秋叶还没有说完,就被靳残歌打断。
青青大喜,赶紧扒开云雁的爪子,“还是男主人英明,我这就回去了。”说完,云鹰只觉得一阵狂风吹过,再睁开眼一看,房间里哪里还有青青的影子?
“这……什么速度啊?”他咋舌,自己练了那么多年的轻功,都没有她那么厉害,这个叫青青的姑娘,到底是个什么来历啊,竟然还是夫人的属下,夫人手底下竟然还有那么厉害的角色。
云鹰疑惑的看着离秋叶,有这个厉害的属下,她怎么就挑了夏竹那个什么都不会的小丫头做贴身丫环?好奇怪哦。
“残歌,你……”离秋叶还想说什么,被靳残歌以眼神打断。
“那丫头不适合出现在这里。”他以眼神示意她,这丫头,是不是忘了青青是什么身份了,被云雁看到了,已经是天大的麻烦了,再出现在别人的面前,以后她得怎么解释青青的身份啊?
离秋叶一愣,突然想到了青青不是凡人,一滴冷汗从额头滑下来,傻呵呵地笑了一声。
“夫人,那位青青姑娘,是你的人吗?”云鹰好奇心非常重地问她,事实上是想问一下那个叫青青的丫头,她的轻功是在哪学的,可不可以外传,他好想学一学呗,那样,以后遇事逃跑就方便了许多了。
“什么姑娘?啊?云鹰,你看错了吧?”离秋叶否认,“云鹰啊,来,过来一下,夫人人有事儿跟你说。”
她微笑地向云鹰招招手。
“夫人?什么事儿?”为什么他感觉很不好,夫人这笑容简直太温柔了,爷会不会直接把他给掐死啊。
“来,看着我,我告诉你,你什么都没有看到,没有什么青青,云雁是被好心人给送回来的,啊,知道了吗?”
“嗯,嗯。”云鹰只感觉到心里头暖呼呼地,脑中一阵发麻,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好了,你下去吧,帮夏竹去把热水给拿进来。”
“是,夫人。”他愣愣地走了出去。
靳残歌:“……”这是怎么回事儿?
“宝贝儿,云鹰他……”犯傻了吗?
离秋叶耸耸肩,“这是意灵术中的一种,摄魄术,能让他忘记几个时辰之内所发生的事情,然后用其他的事情填补。”
“那云雁他……”他指指*上的云雁。
“等他醒来再说吧。”他可能连青青的模样都没有见到就被踢翻了吧,所以没必要使用摄魄术,如果等他醒来有记忆的话,再用也不迟。
……
“我说你,怎么就那么没用,抓个贼都能把自己给抓成这样?真不明白,爷怎么会把你也留在夫人的身边,简直就是个摆设。”
几日之后,对于靳残歌交代的事情,云鹰都已经办妥了,就有功夫在云雁的面前说大话了。
“你去抓个试试?”
云雁白了他一眼,那个时候,他是真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啊,那一脚踹下来,他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移位了,若不是功夫比较深厚,只怕这条小命在不在,都是个问题了。
那个不知道是男还是女的人,真特么地太邪门了,竟然会出现在夫人家的后院里。
“瞧瞧,你这什么表情啊?我说错了么?自己功夫不济,以后得多练练啊。”
“去你,你去梨花村有什么发现?”云雁问道,他出发之前,自己再三叮嘱过他的,让他好好地注意一下后院的动静。
云鹰摇头,他什么都没有发现啊,后院风平浪静,什么都没有。
“没有,怎么可能?”他记得自己当时被踹趴下的时候,还撞倒了几个篱笆呢,怎么可能没有?
“后院就没有什么被毁坏的东西?”他就不信了,难道是自己记错了?怎么可能啊。
“真没有,后院好好的,一点被毁坏的东西都没有,我说,你会不会是在外头被人打了,记忆出错了才觉得自己是在后院被打的?”
“我……”云雁想说什么解释,却又顿住,他明明记得自己是在后院发现了一个小贼,他还想把她给捉住的来着,可是后来,却莫名其妙地被踹了一脚,怎么可能会记错?
“算了,爷跟夫人都说了没事儿,就应该是没事儿了。”
“云鹰,话可不能这么说,平时那些小事儿,爷他们可以不在意,但咱们这些做属下的,总得为主子多注意一些吧?”云雁不赞同他的话,反驳道。
“你说得对,可是现在咱们都是县城里头,难不成还有分身术啊?你瞧你伤的,这都几天了,还在*上休息着呢,还得有劳我这个大男人来照看着你。”
“你以为我愿意啊?”说到这个,云雁也是有苦难言啊,都是他家的夫人太好心了,非得让他在*上躺着好好养伤啊,不然,以他的底子,早就活蹦乱跳地了,哪里会过了几天还窝在*上?他就不憋屈吗?
“夫人这是为你好啊,别不知福啊。”
“我当然知福啊,喂,爷真将我俩划拨给夫人了?”云雁问道。
“不是我俩,还有云烈和云火,是咱们四人,现在都归夫人管。”照理说,大丈夫志在四方,不应该屈居于一个女人的下头,可是,云鹰也分不清此刻心里头真正的想法,当夫人跟爷要他的时候,他的心里头,竟然莫名地,有一丝地兴奋。
“爷可真舍得。”云雁嘴角一撇,酸溜溜地说道。
他家爷的身边,功夫最高的,就属他们四个人了,没想到,爷竟然一口气把他们四个,都放到了夫人的身边。
“跟在谁身边不都一个样儿,夫人不比爷差,而且保护夫人的安全,责任重大,半点都马虎不得。”云鹰见他那样,一看就知道他是不服气,也是啊,他起码还接触过夫人几天的时日,可是云雁却没见过夫人几面,对夫人的脾性不了解,也是情有可原的。
“夫人的安全,可全落在我们四人的身上了,爷对夫人有多重视,你又不是不知道,警告你啊,可别有什么抱怨的话,不然小心我拿拳头伺候你啊。”
“唔……”要不要这么威胁他啊,“云鹰,十几年的兄弟,你……真特么地不好兄弟啊。”说这句话,云雁真有点咬牙切齿啊。
看着云鹰这么向着夫人,他真是心里头酸得不行啊,爷向着夫人,那是因为夫人是爷的女人,可是,为嘛云鹰这小子也那么向着夫人?不会是……
蓦地,云雁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住地看向他,“云鹰,你不会是……那可是爷的女人,你这胆子也太多了点儿吧。”
不可不说,云雁得天马行空有些太过头了。
“去你的。”闻言,云鹰毫不客气地一巴掌呼了在云雁的后脑勺上,这小子,思想未免太龌蹉了吧?这都跟谁学的啊。
“那是我主子,云雁,你想害我被爷整死吗?”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的啊,会死人的,要是这话被爷给听到了……他还不得尸骨无存啊?
“你不是……喜欢……”
“那是喜欢么?啊?那是尊敬,敬重,懂不懂?”云鹰跳脚了,他是那么没分寸的人么?爷的女人,是他一个做属下的可以喜欢的吗?就算是……呃,没有就算,爷是他的主子,夫人也是他的主子。
“行了,我也不跟你唠叨什么了,夫人的本事,不比咱们爷差,只是用的地方不同而已,以后你会明白的,现在啊,你还是好好的养伤吧。”
“没有就好。”听到云鹰亲口说对夫人没什么想法,他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爷呢?这些天回来了也没见人影,话说,太子殿下那里,爷怎么连个反应都没有啊。”
他都弄不明白,爷不是跟太子殿下一块在办差事吗?怎么就回来了呢,爷也不怕太子殿下会对他留下不好的印象啊?
“爷自己的事情,没有交代咱们,咱们还是别去掺和了。”爷做事情,一向有他自己的分寸,太子殿下又没有派人来催促,他们自是不必担心,安心保护好夫人就可以了。
“行了,我也不跟你瞎扯了,夫人还交代我去办点事儿呢,走了啊。”
“走吧,走吧。”云雁挥挥手,都出去办事儿了,就他一个人窝在*上,真特么地太郁闷了,明明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啊。
……
另一个宅子里。
“宝贝儿,你确定咱们呆会儿,能吃上好菜吗?”靳残歌已经在大厅里等了半个多时辰了,却连壶茶水都没有见着,不免有些心急了。
“再等等吧。”离秋叶倒是一点儿也不着急,总得给人一点时间不是么?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
“能有你昨个儿做的菜好吃吗?”想起昨天中午的菜色,靳残歌忍不住地要流口水啊,真是色香味俱全啊,连一丝差错都找不到,这丫头,不做大厨,真是可惜了。
不对,她还是乖乖地好了,明总是在厨房里头呆头,他可是听人说,总呆在厨房里的女人,接触的油烟太多了,容易生病,还会变成黄脸婆。
虽然他是不介意宝贝儿变成什么样子,但总在厨房里头,太辛苦了,还是不要了。
“靳残歌,你是一上战场就变成王爷的吗?”离秋叶没好气地啐了他一口,做什么事情不都得一步一步地慢慢地来,难道还不兴人家有个过渡期了么?丫地真当夏天雨是神了啊。
“呃,好吧,是我心急了。”靳残歌老实承认,拿他的宝贝儿来做标准,是有些为难夏天雨了。
“可是,宝贝儿,我这不是为你着急么?”
眼看着酒楼开张的日子都快要到了,还有二十日了啊,到时候要是搞砸了,那可要怎么收场啊。
“放心,不用着急,我相信天雨。”离秋叶现在是信心百倍,夏天雨是不会让她失望的。
不过,她冷冷地瞥了一眼某男人,“靳残歌,你这天天的把我叫得那么恶心,难道就不怕寒碜了你的那些属下?”
她想起那天靳残歌叫她‘宝贝儿’的时候,被云雁给听到了,好家伙,满嘴的药都给喷了出来,差点被吓得再次内出血了啊,她多么地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躲躲啊,想想就特别的无语。
“恶心么?我怎么不觉得?”靳残歌像是在问她,也好似地自言自语。
哪里恶心了,她不就是他的宝贝儿吗?这么叫有错吗?
“你说你这么个正经八百的男人,一张嘴就是宝贝儿,让你那个属下怎么看你啊,咱能好好地说话不?”离秋叶还是摇头。
“宝贝儿,这跟他们有什么关系?我就这么叫了,他们能怎么样?有本事,自己也去找个媳妇儿叫叫去,还嫉妒了不成?”靳残歌嘟囔着嘴说道,他就觉得这么叫亲昵,关别人什么事儿,只要他们俩人舒服不就行了,嘴长在别人身上,他还能管住别人说什么吗。
离秋叶:“……”
“得了,跟你说也是白说了,你就继续叫吧,不过,说正经的,你这么天天在我身边转悠,太子那边,真的不要紧吗?”她问。
“怎么,这么不待见我,想赶我走吗?”他挑眉。
“你这人,我这不是怕太子那边会有怨言么,再怎么说,人家是太子殿下啊,你只是个异性王,退一万步就,就算太子真的不会抱怨什么,你也不能做得太过了啊,总把人家丢在那里做事,你却在这里享福,不厚道了吧?”
“这有什么不厚道的,我媳妇儿在这里,难不成,他还能不准我陪媳妇儿了吗?”
靳残歌倒是不在意那些,他觉得有空不如多陪陪他的宝贝儿,那才是正道,边疆不宁,皇上正在与蛮寇国议和,但这事情,十之**是不会成功的,他预料,最迟不过一年,边疆战事便起,到时候,他就更没有时间陪在她的身边了。
现在,能够抽出空档来,他自然是多多地陪伴着她。
只是,战事一起,也不知道会有多少百姓会流离失所,无家可归。
“残歌,你在想什么呢?”离秋叶看着他又盯着她陷入了沉思之中,这些日子,她总感觉他有心事,只不过他没说,她也就没有过问。
“嗯,没什么。”靳残歌回过神来,“宝贝儿,你让云烈他们去做什么了?”
“云烈他们?”离秋叶一愣,知道他是在回避她的问话,也没有多加计较,“他们自然是办该办的事情去了啊,那可是绝密的事情,不能随便说出来的。”
其实他不说,她又何尝没有察觉呢,那天,她也已经问过云鹰了,南方战事将起,靳残歌作为战神王爷,到了那个时候,自然是要挺身而出,保卫家园的。
战场啊,那不是她一个小姑娘可以想象的地方,当然,这只是靳残歌心里边的想法。
所以,当她从云鹰的口中得知了战场将起的消息之后,就已经打定了主意,知味街以后便交给赵浩,凤都的事情,都有夏氏兄弟,梨花村交给花青田夫妻,而轲儿就由夏竹带着,就在葫芦县里头,有皇甫觉这个县令照应着,她也就放心了。
到时候,她就死磕到底,一路跟着靳残歌上战场去。
不过,那也得花费好大一番心思才行,不然,他会同意带着她,才叫怪啊。
“不能说?为夫这边也不能说?”靳残歌挑眉,什么样的事情,连他这里都不能说出来?搞神秘?
“嗯。”离秋叶用力地点头,特别是他这里,绝对不能说的。
“反正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跟你说,不许你去问他们哦,他们从现在开始,就是我的人了。”
“你个鬼精灵啊,好,我不问,只是你做什么事情,都得考虑好自己的安全,其他的事情,我可以不理会的。”他*溺地笑笑,手中把玩着她的一缕青丝,既然已经纵容了,就纵容到底吧。
离秋叶乐呵地一笑。
厨房里头,夏天雨看着桌子上各式的菜色,心头还是有些失落,他刚才已经尝了味道,跟主子的比起来,实在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若不是大哥说拿去给主子看看,他还真想把这些菜都给丢掉。
可是想想,浪费食物,真的是很不应该。
“大哥,你真的觉得可以吗?”他还是忍不住再次问夏天路。
夏天路暗自翻了翻白眼,“天雨,你都问了几十遍了,拜托你,别再问了,也拜托你,别跟主子那个妖孽比,行吗?”
主子是什么人?是他们能比得上的吗?主子可是把这些菜谱给想出来的人啊,而天雨只是照着上头做一遍,虽然昨天看过主子做了一遍,但说句真话,天雨能做到这个份上,已经跟那些大厨有得一拼了。
真搞不明白,他还在扭扭捏捏地跟谁较真呢。
“可是,主子做的……”
“主子是妖孽,你是凡人啊,听大哥的,别跟主子比,啊,这人比人啊,能气死人的,你要知道,咱主子那是高高在上的月亮,而你呢,就是那月亮旁边一颗比较干瞪眼的星星,所以啊,咱别跟那月亮攀比,你要比啊,跟我这个做大哥的比就成了。”
“大哥,你那不是废话么?跟你,那还用得着比吗?你这辈子,分清楚过糖和盐么?”夏天雨没好气地推了自家的大哥一把,跟一个五谷不分的人比厨艺?这是在寒碜他吗?
“呃,那个……大哥说的是管账,你跟大哥比管账。”夏天路尴尬地笑笑。
“那也不用比,主子不是已经说了吗?帐本认识我,我不认识帐本啊,你就不寒碜我了。”在管账方面,他是没那个天份了。
不过,也还算好,他们兄弟俩,一个会算帐,一个会下厨,正好可以配个对,而且,两张嘴皮子也算得上是能说会道的,就算到了凤都,应该也不难混吧。
“所以啊,以后你管人,我管帐,咱俩搭配,保证天下无敌啊。”
“大哥,你这话说得,没被口水给呛到吧?”说大话,可真够不要脸的啊。
“去,别挤兑你哥啊,主子不是说了吗,但凡做大事的,就必须得有自信,要相信自己是最厉害的。”
“嗯,话是说得没错。”夏天雨点头。
“那是——”
夏天雨鄙视了看了自家的大哥一眼,“大哥,主子还说了,做人,必须得谦虚,不能说大话,否则,会闪了舌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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