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刚推开了房门,却是一声足以刺穿耳膜的尖叫声响起。
透过窗棂射进来的阳光,正好照在了眼睛上。载洵连房中的情景都没看清,就差点被吓得坐到了地上,双手也连忙捂在了耳朵上。
“尼玛,这妞的叫声,都能当声波武器用了。平时清清柔柔的,没想到……”
“你出去,出去……快出去呀!”
看清了来人,林沁怡倒是降低了音量。只是焦急的音调中都带上了哭音。
在刚看清冒失推门的是载洵时,林大小姐还小小的庆幸了一下,“幸亏不是别人!”可手忙脚乱的跳回床上,用被子把身体遮住后,转念一起“还不如是别人呢!别人看见了都不敢说什么,可是他……也不知他看清没,若是看清了,一定会责骂我的,呜呜……这下子,更会被他看轻了。”
不得不说女人是种奇怪的动物,越是在慌乱时,越会胡思乱想。
可载洵……伸手拔拉开忠心护主,挡在他身前的彩云,还嘀咕了一句,“挡啥呀?昨晚裤子都差点脱了下来,有啥是爷没看过的?”
不单如此,载洵还毫不见外的径直走到床前,“林小小,你在搞什么?大白天的遮得这么严实,鬼鬼祟祟的。”
“你……”连头都藏在被子中的林沁怡很想钻出来吼上一句,“你才鬼鬼祟祟呢,你全村都鬼鬼祟祟……哼,要不是你弄来的那种古怪东西,姑奶奶能这么丢人吗?”
看来彩云的小辣椒脾气也是主仆互相影响的。
“你不会是没穿衣服吧?来,让爷看看!”
本以为载洵这就该出去了,毕竟这里怎么也算是人家林沁怡的闺房不是?放在之前,乱闯闺房,那就几乎是不共戴天之仇,辱人家姑娘清白,换谁也不是小事。
虽说洋务以来,那些老规矩淡了不少。在载洵眼里,这也实在算不得什么。
“可就这么明目张胆的闯入人家未婚女子的闺房中,就算是军门大人也太过份不是?”
被载洵粗鲁的拔拉到一边的彩云小声的嘀咕,却又正好能让载洵听见。
不曾想这个军门大人可不没有什么君子之风,两眼一瞪,“这么没眼力见儿呢?还不出去?”
“不!我还要侍候小姐呢,该出去的……是军门大人你!”
“彩云,不得无礼!”
这下子连被子里的林沁怡也急了,虽说载洵平常和气的很,从不轻易跟府里的下人们发脾气。貌似整天挨骂的,整个衙门中,也就林大小姐一个。
但一个丫鬟敢这么说话,这在思想相当前卫的林沁怡心中,也是太过份了。连彩云自己也猜想军门大人指定是暴怒之下,来上一句“来人,给我拿下!”
载洵的反应却出乎所有人意料,拿下是拿下了,却不是喊来衙门中那些如狼似虎的军卒,而是只大吼了一声,“铁良,把她给我拉出去,打五十巴掌!”
“巴……掌?六哥,是大板还是耳光?”
衙门里,也没听过受罚挨巴掌的呀?若是军令处罚,那都是尺宽的杀威棒抡上去,真打的话,几棍下来,不死也得丢半条命;若是奴才受过,那一般都是打耳光。像彩云这样的,拉到一边,抽上几十下,就算是重罚了。再重,那就得上皮鞭了。
“打什么耳光呀,就你那巴掌,几个耳光下来,还不破了相了?打屁股,狠点的,好好教训下她。”
“呃……?”
“啊?不要!”
“呜……”
铁良难以置信,林沁怡悲呼莺啼,而彩云则是干脆伏在檀木圆桌上,痛哭出声。
这也太欺负人了,就算是打板子,你大老爷有这个权利。彩云也认了,谁让真是惹着军门大人了。可打……不用板子用手打,这算什么事呀?
“哥……”
“拉走,我的话没明白吗?”
铁良迟疑了一会儿,走到载洵身边,还没待说什么,却是看见了载洵嘴角上挂着淡淡笑意,“嘿,哥,我明白了。”
转身大手一伸便将彩云的小胳膊攥住,不顾小丫鬟的失声嚎叫,狠心拉出门去。
“大人……”林沁怡本待揭被跳下床来,拦住铁良,可突然醒起自己的身上……揭了一半的被子又是赶忙放下,捂紧了身子,只露出满发的秀发和俊俏的粉脸泣声相求,“大人,彩云她是无心的,您就饶了她吧!”
“饶了她?哼!”
载洵咧嘴冷哼,心中却是要笑翻了天,“小妮子,让你昨晚敢跑,今儿非让你明白,你就是爷笼中的雀儿,你还能飞上天不成?”
“大人……贝勒爷,您就饶了她吧,小小愿意代她受罚,您要打,就打我……”
“可以呀,把被子揭起来,爷也不多打你。嗯……你一下可以顶她十下,这总行了吧?来,过来,让爷打五下!”
“啊……贝勒爷……晚上的行吗?等晚上小小一定……让……呜呜……小小一定让贝勒如愿的。”
醉翁之意不在酒,这功夫,长着七巧玲珑心的林沁怡要是还没反应过来,那就未免太对不起她女神童的称号了。
报复,载洵故意生出这事,分明就是对她昨晚逃跑一事红果果的报复。可……“呜呜……要不是你弄出那个什么怪怪的丝袜,人家会跑吗?而且,人家不已经在努力学习着呢吗?”
突然想到自己腿上因为抽泣而不停的磨蹭,传来一阵阵让人羞愤又有些麻酥酥感觉,林沁怡更是忍不住,两行清泪就如同雨后的山泉一般不停在的一双大大的笑眼中淌出。
“喂,你哭啥呀!爷又没强迫你,咱买卖不成仁义在,换不换全凭你自愿……”
欺负人的感觉很爽,尤其是那种调教女神的虚荣让人乐在其中。可突然载洵便张大了嘴,眼睛也瞪得圆圆的,眼珠子都要瞪了出来。
无他,唯躲在被子下的林沁怡紧咬银牙,一下子被将粉色的丝被揭了开来,“呜呜,既然你想欺负我,那就让你欺负吧,你要打就打,要……也由得你!反正……”
可此刻的载洵实际上已经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了。一双修长曼妙的笔直大腿突然出现在眼前,薄薄的尼龙丝袜虽然在质量上还达不到后世宛若如丝的视觉感,却完美的展现出了林沁怡纤纤身材。对于穿越后见惯了清代臃肿女衣的载洵,绝对是无可抵挡的超强冲击。
“原来这妞躲在房里,就是在研究怎么穿丝袜的,这么说昨晚……只不过是她害羞而己……”
军门大人的情商虽然低了些,但有优秀的智商相辅助,推理能力还是不差的。虽显得有些后知后觉,但为时还不算晚。
“嘿嘿”讪笑两声,终于在丝袜长腿的冲击中缓过神来的载洵轻轻的将锦被拉上,艰难的将那副难舍的春光遮挡在粉色彩凤之下,“小小,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你别哭了,我只是让铁良……”
“呜呜……人家都那样了,你还欺负我。呜呜……我要去找我爹和娘,我要去找我哥……”
“好啦,好啦,不哭了哈。我都认错了,你就原谅我吧?嗯,听话,不哭了哈,脸都哭花了,跟门房江老头养的那只大花猫似的……”
“呜呜……呃……嗯嗯……”
锦被下嘤嘤的泣声始终不停,哄了一阵子的载洵终于不耐烦了,忽的一把再次揭开被子,在人家姑娘的惊呼声中,严实的堵住那不停啜泣的樱唇小口。
或许,用堵个这词并不合适,大禹治水也讲究个“在于疏而不能堵也!”
军门大人似乎也深悉这个道理,很快,一张大口便放弃了外围封堵的战术,不入虎穴,蔫得虎子?长躯直入,直达中军,方是用兵之道。
看来,这福建水师的整治还是有些太拖逶了,还不如像现在这般……
敢为上将,自有名不虚传之处。与美女口舌相缠之时,还能总结出一番用兵之道的,载洵也的确有名将之风。可惜,这世上不解风情之人甚多,正如铁良。
“哥,宋总兵他们到了!”
“呜……嗯……”
香舌樱口早就全部失陷,听到门外铁良禀报声的林沁怡也唯有忍着羞意睁大一双好看的笑眼,晃头示意正吸食得来劲的载洵不要再闹了。
“妈蛋,告诉他们我马上来!”
难舍的将怀中火热的娇躯放开,“吧嗒”几下口中琼浆玉液般的香甜,载洵索性仰躺在床上,“铁良这兄弟忠心和能力都不差,可跟在身边,就是不如金二那货贴心。”
大早上的,这已经是载洵第二次念叨金二了。
“贝勒爷,快去吧!别让那几位大人等着。”
缺氧太久,还在娇喘中的林沁怡也顾不上娇羞,连忙费力的将大爷般躺在床上的载洵扶起。
看着床里边衣衫不整,却盘着两条丝袜美腿,让人心中忍不住一阵冒火的林女神,载洵嘴角咧出一丝坏笑,“小小,没想到你的小嘴那么甜……呃,别掐,嘿,还有你的腿真长,穿上丝袜漂亮极了,等着,爷过几天就给你弄出双恨天高来,你是要白色的还是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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