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放学,浩然对我说,他要去剪头发。
我说,别去高级名剪,那男的就是一丫gay,上回去没给我摸个遍。
浩然,突然眼睛放光。我突然想这家伙不会也是gay吧。哇,有空得看看去,他说。
不过今天就剩五块钱了,走。我纳闷,这小子五块钱剪个蛋头发。我和他走出学校,走进了个拐弯抹角的胡同,招牌立在个不足百平米的小平房外,满盈美发,四个不知什么笔体的艺术字映入眼帘。我随浩然走进去。
啊,小帅哥,剪头发啊!诡异并亲切的声音从一个35岁以上的打扮妖艳,身着墨兰旗袍的半老徐娘口中传出。
小帅哥?浩然比我高大,叫也该叫大帅哥。这是叫我么?我寻思着,刚想对她说她说,不剪我不剪,这位大兄弟剪。
没想到她竟已把浩然揽入怀中,浩然在她汹涌的波涛面前,情不自禁地露出了一个中国“特色”的笑容,对着我微微竖了个中指。而我却在思考到底是浩然占了那个徐娘的便宜,还是徐娘占了浩然的便宜。
“干儿子,有空来看你干妈来了!”那个徐娘高兴的不行。
“干妈,帮我剪个头发。”浩然走进了屋内的洗头房。我觉无聊,想小解。便走向屋后找到一个厕所。
厕所在后门外,进入后门,突然仿佛如同进入桃花源一般,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百来平方的小屋后边竟然这么宽阔,如同四座四合院合在一起般,两个高大的松树大的令我想用一个巨大锯子把它横腰拦断看看它的横截面,算算它的年龄。唯一不雅的一条挂衣杆上,却挂着数条女性的内裤。问题是,这挂衣杆就横在这两颗大树中间,每个想深入院内的人都的从这下边经过。我不禁想到这就像从一个只穿着内裤的女巨人胯下,钻过。突然,我又想起韩信,毕竟也忍过类似的的痛苦。噢不,那是男的,也没有只穿内裤。
突然尿急,急忙冲进厕所,闭上眼睛嘘嘘……抖擞精神,睁开眼睛却在面前的是一副壁画,一位裸体的女孩,欧美的。想必不是出自大师之手,因为眼睛竟然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下边,靠,这个烦,嘿嘿,正当我想做坏事,嘘嘘它的时候。
“啊嗷~~啊~~嗷”那tm如同母猫声小猫的惨叫,突然惊起。吓的我裤子差点都掉了。我还以为这壁画活了呢!妈蛋,你当演画壁呢。
“啊嗷~~啊~~嗷”又传来好几声,我提起裤子终于确定了那不是惨叫而是爽叫。根据双耳效应我确定了那声音就来自女巨人胯下那边的房子。
以前我去哈尔滨选了个不太隔音的宾馆,晚上总能听到这类声音。虽然它是爽叫,但是对除了当事人来说,晚上听到确实蛮惨的,尤其是单身。还好我带了耳机,音量调到最大,一首天空之城单曲循环至破晓。
沉舟侧畔千帆过,到乡番似烂柯人。我从后门走进来。浩然还在理发,还和他干妈亲热耳语。我坐了下来,听见浩然和他干妈抱怨,他爸老和他妈吵架,闹离婚云云。突然,他干妈向浩然推荐一个发型叫碎发。真tm难看,我觉得许多理发师就是个骗子,他们每次把新发型推荐给你时说的天花乱坠,磨磨唧唧不剪就不让你走似的,剪完了还如同欣赏自己完美的艺术品般,左看看右看看。但事实却是难看的不行,如同他们自己头上那簇毛发没品。每当这时候,我都在心里强奸了他祖宗十八代,然后嘴上吐出,挺好的。
过了一会,剪完了。浩然的新发型,果然不出所料,真tm难看。
浩然和我告别了徐娘。
徐娘抛出了飞吻,有空来玩哦。我一阵抖擞。
浩然对我说,这是他爸的老同学,对他特别好,剪头发还不贵,别人家15元,她家才5块。
我说,哦。
上学后自习课,我发短信给曾言。曾言是我叔叔,是这个小镇的公安副局长。能说会道,执法如不如山看你有多少钱了……我把实情告诉了他,并告知他过几天找个时机扫黄突击一下。
半个月后,满盈美发,被查封了。
浩然说头发太难看了,让我陪他再剪一次。
他对我说,他爸妈的关系最近突然好了起来。
他说,今天有钱,去高级名剪,走。
店里的奶油小生看见顾客兴奋的不行,浩然,“来个平头。”
小生便便按摩浩然的肩膀便奶声奶气地说,“平头帅,平头最有魅力了。”
我看不惯,去上洗手间。走近后门,我草,又是有四个四合院大的后院。厕所里,一个半裸的男子壁画在秀胸肌……呵,满盈美发,卖淫美发,高级名剪,搞基名剪。名字都起的这么嚣张。
我方便完,走进院子,躲在一间屋子的里侧。拿出手机,放至左耳,给曾言拨了过去。
“叔叔,我发现高级名剪是男性聚众搞基的地方。”我说。
“小雨,叔叔忙着呢。”他一副气喘吁吁的语气。但我左右耳都似乎听到了什么。
“可是叔叔你不管么?”说完,我把手机放入裤袋。
“怎么管,法律也没规定这违法,我还有事,忙着呢!”他疲惫的声音从屋子传来,进入我的右耳。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028s 2.27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