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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分钟后,上官荷来电话,告诉霖霄自己安全到家了。w ..
“弟弟,有什么突情况吗?”
上官荷虽然对六十万的酬劳、百十万的赔偿金额不是很在乎,但事出必有因吧,她想知道,霖霄到底预测出了什么,会显得如此紧张。
“姐姐,还记得上次在卢总的珠宝店里,你挑选的三颗钻石吗?”
“嗯。”
“钻石,是聚集天地灵气的绝佳载体。而我,可以通过定的手段,让三颗钻石形成的灵力场来预测些未知情况。”
“呵呵,弟弟,没想到你还会占卜啊?是和塔罗牌样的那种吗?”
“不太样。塔罗牌那玩意儿……”
塔罗牌毕竟是西方的产物,大多是凭借随机性和心理暗示来占卜些未知的事情,准确率并不太高。大多数时候,它其实跟星座预测样,有种普遍适用性,并不定具备针对性。
举例今天的你,心情时好时坏,容易受天气的影响,所以作出决策之前,定要认真思考,避免情绪化。遇到正确的人,就大胆表白吧,即便是拒绝,也能守住个答案。饮食方面,切忌暴饮暴食,心情好的时候,可以来杯蜂蜜柚子茶哦。
白羊、巨蟹、射手、双子?哪个星座貌似都沾边呢。
塔罗牌的排列和占卜预测,也大多如此。当然,对于那些成精、成神的高手占卜师而言,此项判定例外。比如,那个长期驻守在巴黎笛卡尔大学红墙边的史密斯老太太,这个传奇如神般的老太太,在巴黎笛卡尔大学占卜塔罗牌已过大半个世纪,如今虽然已十九岁高龄,依然占卜不停,而且准确率极高。
“弟弟,那空了的话,能不能教姐姐也看看那个灵力场?”
躺在沙上,抱着抱枕的上官荷,突然来了兴趣。
“姐姐,这个……恐怕不行。”
凡人没有灵根,没有灵力感知,聚灵石的反应,上官荷就是想看,也看不了。
“哦……”
上官荷显然有些失望,她无聊的搬弄着自己的脚趾,欣赏着上边好看的图样。
“姐姐,明天天都请你在家里待着,好吗?”
因为对未知事件的不可确定性,霖霄出了新的指令。
“嗯,弟弟让我怎么干,我就怎么干,听你的。不过话说,这几天也真是怪累的呢,明天在家休息天,挺好的。”
上官荷伸了个长长的懒腰,肆无忌惮的呵欠连连。反正待在家里没有外人,形象什么的姑且丢边吧。
“姐姐,明天下午五点半,能到鞋匠铺来接我下吗?鞋子已经做好了,顺便……来看看姐姐。”
霖霄觉得自己仍然不是很放心,到上官荷的住处看看才行。
“哈?欢迎欢迎,当然没有问题啊,就这么说定了啊弟弟。明天晚上到姐家来,姐给你做披萨吃,呵呵。”
上官荷抱着抱枕,对霖霄的即将到来表示了极大的期待。
而挂掉电话的霖霄,心情却有些复杂。自己现在毕竟还没有到达大神通的地步,聚灵石感知的灵力,顶多只能提前预判吉凶,但具体的吉凶为何物,可能还得假以时日啊。
不过,等到聚灵高阶时,自己就可以感知上官荷的即时动向了。那个时候,上官荷无论走到哪里,霖霄都可以通过三百六十度视角进行远程监控,睡觉、洗澡也样可以……
霖霄这么想,脸上热,害羞的来到了密室内。
咦?灵妖卵的卵壳上……怎么有牙印?
“小哥,你趴在灵妖卵上干嘛?你还真是骚到了骨子里,趁我不在,如此猥亵个卵!”
“别,别瞎说,我就是想试试这家伙的壳有多硬而已……”
说着,小哥居然反常的有些不好意思的将龟脖转到了侧。
“你说话怎么漏风了?年纪大了,牙齿不好使了?来,我瞧瞧……”
“瞧个屁!我最爱的这颗牙,被这卵蛋玩意儿给磕掉了……”
纳尼?
霖霄看掉在地上颗不大的龟牙,再看看龟缩旁的小哥,忍了好久,终究还是没忍住,捧着肚子哈哈大笑了起来。
不过,如此说来的话,这个傀儡灵妖留下的灵妖卵,当真是不般啊!能把小哥那老东西的牙给磕掉,这小家伙破壳而出的那天,究竟会是个什么样子?霖霄充满了期待。
“你干嘛?”
只见小哥顺着鞋匠嘭嘭嘭的滑到了地下,用龟手拾起掉下来的牙,重新装了上去。
“这是我最喜欢的颗牙,可不能丢。喂,你小子拿黑布条干嘛,日,老子天天给你看守密室,点福利都没有,老子要罢工!”
不由分说的,在聚灵复合之前,霖霄给小哥来了个五花大绑。
技术手段处理完毕后,霖霄按照聚灵复合的步骤,将聚合了杜麟儿两仪四象的灵力激活,道白光闪现,杜麟儿在密室的地板上,渐渐呈现了出来。
霖霄脸上阵滚烫,心跳开始疯狂加。经过了上次的聚灵复合,此时此刻的杜麟儿,白净**的身体上,已经气色充盈、红润晶莹,如厮人间尤物在面前,正值青春育期的霖霄,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生理卫生课上,老师勉为其难的给大家介绍了男女性别的不同和相应人体构造的差别,可近距离观察这种差别,毕竟没有什么机会。
人体的美好,特别是杜麟儿修长身材呈现出来的女性之美,让霖霄对女人这个概念,又有了进步的认识。
“麟儿姐,你醒了?”
霖霄食指和指聚,灵力聚集的白光穿过,杜麟儿睁开了她漂亮的大眼睛。
这次,她不再遮遮掩掩了,裸就裸吧,反正浑身上下都被霖霄给看完了。
“霖子,那个没事儿就趴在鞋子上偷窥的乌龟呢?让它出来,姐姐我要废了它色眯眯的龟眼!”
什么?那老东西果然猥琐!没想到啊没想到,这老东西居然有这癖好!看来,有必要给它物色只龟母了。
“呵呵,麟儿姐,算了吧,那乌龟还要帮我看守这密室呢。放心吧,它龟眼再大,什么都看不到。”
说着,旁被霖霄五花大绑的小哥,愤怒的动了动龟壳,以示抗议。可是它的动作太小,没有引起任何注意。
没有衣物附着的杜麟儿,有种别样的美。霸气,却又柔美如水,起伏的洁白胸口,像是软绵绵的温柔乡……
我靠!二师弟又举了,霖霄耳根红,随手拿了条毯子盖在了自己身上。
“霖子,你怎么流鼻血了啊?”
“没事没事,有点上火。”
“嗯?哈哈,臭小子,你果然在脑袋里蹂躏姐的身体了对吧?头抬起来,把毯子拿掉啦……”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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