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张大嘴巴,貌似下一秒就会从其内冲出的咒骂声,硬生生被他们自个强行咽了回去。
恢复行动能力后。
他们继续开始奔跑。
如之前什么也没生过一般。
秦古压根没理会,被踩者会有什么反应。
事实上,在他们恢复清醒并继续开始奔跑之前。
他已然如法炮制的继续向前。
一样将前行路程中,不断移动的人当作垫脚石。
遇上附近出现嫌似疯者后,才会选择落地,并直接对其动攻击。
整个前行过程,一个字都没。
懒得。
七八分钟后,就高在拥挤人群中前行了三四百米。
这一效率普通十九区转移者根本不可能做到。
当然,这种高效的转移方式,也让他快在转移人海中,成功吸引了一大波幽怨眼神。
这些幽怨眼神最初时,纷纷为愤怒眼神。
得。
没谁在被别人用力踩上一脚后,还能感觉很开心。
不过当这些眼神的主人,看清秦古下一个落脚,以及他在落脚对某些对象的所作所为后,眼神则立马由愤怒变为幽怨。
只能幽怨。
甚至连一个字抱怨都不敢。
理由很简单。
太残暴了。
一棍倒一个。
每一个倒下者几近倒下前状态都一模一样。
那就是脑袋变形。
外加从五官内不断喷出道道恐怖血珠。
这种遭遇没一人愿意以身尝试。
没有对比。
就没有幸福。
对比之后,每一个被他踩过身体某一部位的家伙,莫名都会从心底由衷滋生出一种怪异幸福感。
当然,对被踩者会不会心中不爽,秦古其实心底有数。
是以对人群中疑似疯者下手时,刻意加重了力道。
加重力道,一来是为了战决,尽快追上已经与他拉远距离的保护目标主力团队,二来则是专门做给不爽者们看的,以尽可能减少麻烦。
不过选择垫脚石。
他也有固定选择原则。
那就是对象通常为年青力壮的男性转移者。
老弱病残或弱妇孺他是绝不可能选择的。
高窜出五六百米后。
秦古冰冷眼睛里,陡然流露出一丝玩味。
落地。
在一名高奔跑的中年男子身后落地。
这名中年男子在他靠近时,并未攻击任何一人。
秦古却双手一抬。
一声不吭,持棍向其侧脑重重击去。
砰!
一声脆响。
看似努力向前奔跑的中年男子,却在其棍末快要切实打上时,转身,以一把开山刀将金属棍挡住。
满脸愤怒与惊讶。
中年男子大声质问。
“你是谁?凭什么攻击我!”
嘴角一勾。
秦古一言不,手肘一曲,快收回棍体,随后猛然向前一刺。
噗!
棍如同闪电般,径直刺上质疑中年男子腹部。
生生刺入一掌之深。
脑袋同时向后一扬。
躲过一抹冲着他脖子横扫而来的刀光。
手腕一动。
金属棍一斜。
棍体另一末端直接抵上地面,整个棍体与地面构成四十五度斜角,再配合上他自身,恰好形成一个稳固三角形。
没有站起。
顺势身体一侧,左脚狠狠踹出。
踹上中年男子腿。
让他身形一晃,踉跄向前一冲,直直从他压低重心的身体上方冲了过去。
右手用力一撑棍体。
秦古站直。
方位一改。
原本面对中年男子的他,瞬间变成站于中年男子身后。
“别打,你就不怕误杀同伴,我是猎手,是与你站在一个阵营的人!”
中年男子慌乱声音再次响起。
一边。
一边以最快度转身。
刚转向后方一半。
砰!
一根带着浅浅灰白色泽的金属棍,悍然而至。
冲其腰间轮下。
一声闷响。
卡哒。
一道诡异的骨头扭断声传出。
中年男子后腰脊柱某处一突,显示其脊柱在大力之下或折断或脱舀。
满额冷汗快冒出。
保持侧身姿势,中年男子一头栽倒地面。
“在无任何证据之下,无辜伤害一名正式猎手,你怎敢如此做!”
满脸痛苦,眼里闪过一丝心慌。
嘴里却强硬无比大声斥责。
秦古一愣。
旋即脸一黑。
终是在正面相遇后,第一次冲其开口了。
声音里满是古怪与荒唐。
“知道你是怎么死的吗?”
“现在我告诉你,绝对是死于话多!”
金属棍一扬,一棍狠狠击上其右胳膊。
卡嚓。
棍至骨碎,一片令人牙酸的骨头碎裂声响起。
抬棍。
秦古满脸不爽地再道。
“虽然有人总我话太多,可我明显比你好,知道什么场合可以话多一,什么场合最好一个字都别。”
第二棍击出。
击断中年男子左臂。
“至于动手的证据?”
“你傻啊,在如此混乱情况下,谁还有耐心逐一将证据搜集完整了,再冲疑似目标动手,貌似这种家伙肯定活不了太久,就能自个被自个傻死。”
“不管别人怎么样,对爷来证据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觉得你是疯者,那么你就是疯者。”
满脸无所谓,秦古认真再道。
话音一落。
第三棍击碎中年男子右腿腿骨。
……
一众不断从秦古身侧远远快通过的十九区居民。
听到这解释。
集体无语。
偷偷摸摸斜瞟向秦古的眼神复杂至极。
嘴角一撇。
秦古不屑数落。
“再了,你这家伙全身上下都是破绽,你不是疯者,谁是?”
“有那一个正常猎手,会以极快度于前行过程中,连续斩杀两名特征一样,同为光头的年青男子,不巧的是,你斩杀度再快,也没逃过我跃动时的视线锁定。”
“有那一个正常猎手,面对身后突然而至的袭击者,第一时间不是怀疑偷袭者为疯者,而是一直努力证明自个是一名正常猎手,分明只有在贼喊捉贼时才会下意识作出这种不合常理的反应。”
“话,你若不是话多,我还真没办法,于最短时间内将怀疑变为确定。”
“要是我放过了你,天知道有多少个光头,会惨遭你的辣手摧花?”
“毕竟你这家伙太狡猾,隐蔽性实在是太好。”
刷!
路过者眼神再变。
一秒从惊吓变为浓浓崇拜。
尤其是其间混杂的几名光头男子,更是崇拜中外加浓郁感激。
不过这一感激之下,却隐藏着几分悻悻然。
咳。
替光头众击杀了一名疯者确实值得让他们感激。
但倘若不要将他们比喻成辣手摧花一词里的花,那就更完美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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