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一下?
魔这个玩意还敢试一下?
谁见了魔不是立刻将其除掉,避免魔危害百姓,污染土地?
郭孝鼎觉得楚中行疯了,帝商王朝之人,谁不是闻魔色变,楚中行竟然还想试一试魔是不是可控的。
当真是大胆!
幸好这里是北疆,若是在朝堂之上,楚中行敢说出这句话,诛杀楚中行九族都是对他的宽恕。
“楚先生,魔是极度恐怖的种族,想要控制魔,简直是天方夜谭!”
“郭将军,眼前这些赤鱬妖魔,实力如何?”
楚中行不太愿意放弃赤鱬妖魔,或者说,他不太愿意放弃赤鱬这个能加速玩家成长,加速获取能量值的精英小怪!
“非修身境不可敌也。”
“那郭将军有没有办法压制赤鱬的实力,比如将它们的实力压制到求学境。”
“恩?”
郭孝鼎浑浊的独眼看向楚中行,他瞬间明白了楚中行的想法:“楚先生,若是在帝商王朝,你这种想法会被天下所有士族群而攻之。
帝皇诛你九族都是恩赐。”
“郭将军,你也说了,英水多赤鱬,北海镇妖魔,而现在我们北疆突然出现妖魔赤鱬,这显然不是一种巧合。
而且赤鱬妖魔虽是魔,但和真正的魔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我们不如将居庭绿洲的赤鱬妖魔全部抓回去,豢养在雁城,日日夜夜监视这些赤鱬妖魔,若是有一丁点不对的地方,我们可以立刻将其斩杀。”
楚中行出谋划策:“我看雁城护城河早已干枯,我们完全可以将赤鱬妖魔养在护城河中,退则可以依靠城墙将其击毙,进可帮助我们防守蛮夷。”
“郭将军,魔应该不分我们帝商和蛮夷,会无差别攻击吧。”
“那倒不分,魔被不祥污染,神志不清,只剩下本能,自然不分敌我。”
郭孝鼎心中对魔还是有很大的抵触:“楚先生,我大概明白你的想法,你若是想要锻炼你的麾下,完全可以让将士们出手,何必用魔这种极度危险的东西呢?”
“魔,终究是魔,哪怕威力弱小,那也是魔!”
“郭将军,你老了!”
楚中行拍了拍郭孝鼎肩膀:“就算是真的魔,那又如何?”
“偌大的北疆,属于我们的区域有多少?”
“一个小小的雁城,还是一个残破不堪,正在步入死亡的雁城。”
楚中行直视郭孝鼎那只浑浊的眼睛,述说着事实:“帝商王朝,北疆驻军一百四十二人,旗下领地只有雁城。
郭将军,你自己心里也十分清楚,雁城之所以现在还没有被蛮夷所破城,那是蛮夷觉得雁城已经没什么威胁了。”
“你们在北疆这片土地上翻不起什么浪花,蛮夷十八部族不想在你们身上继续浪费兵力了,否则也不会只让一些新兵蛋子来雁城拿你们练兵。”
看郭孝鼎沉默不语,楚中行补刀:“郭将军,镇北军将士大概率会被黄土埋没,成为无人知晓的枯骨罢了。”
“而雁城,也会在你们全部死去后,落入蛮夷之手,成为蛮夷的领地。”
“也就是说,雁城,北疆,将会是蛮夷的领地,和帝商王朝没有任何关系。”
楚中行声音落下,在场的镇北军将士全部沉默不语。
从三万镇北军将士到一百四十二位镇北军将士,从一十三城到一座孤城,八十三载了,镇北军将士比谁都更清楚自己最终的下场是什么。
气氛沉默又凄凉,楚中行见状,猛然的提高声音:“既然如此!”
“那就说明我们现在是处于敌人的领地!”
“既然这样,我们有什么好顾忌的?”
楚中行看向河水中快速移动的黑影,笑的十分灿烂:“魔,纵然携带各种疫病,枯骨万里,玷污土地,但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北疆,是蛮夷的地界,又非我帝商地界,整个北疆没有一個帝商的平民百姓。”
“魔,就是将整个北疆,将整个蛮夷部族地界全部玷污了又如何?”
“非我族类,连根拔起!”
楚中行杀气凛然,他说完这句话后,只觉得自己灵光一闪,脑海中有关《六韬》的内容不断的涌现出来。
楚中行顾不得郭孝鼎等镇北军将士的反应,他立刻盘坐在地上,双目紧闭,眼前不由的浮现出一个老者。
老者盘坐在虚空中,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他虚幻的身体有两条明亮的经脉,一缕缕的灵气在他的经脉中不住的移动。
而在老者头顶,伴随着《六韬》一卷卷的翻动,一幅幅虚幻的场景犹如幻灯片一样不断的闪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楚中行缓缓的睁开眼睛,他眼神炯炯有光,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一样。
“悟了?”
“悟了!”
楚中行微微点头,他感受着体内的灵气运转,脸色平静没有任何笑容。
早在两天前,一直药浴的楚中行在郭孝鼎的帮助下打通了任督二脉,引气入体。
而后楚中行一直参阅《六韬》,试图掌握《文韬武略》兵家功法,运转灵气,完成一个大周天循环,踏入求学境。
一直到刚刚他<追昔学古>,对兵权一派有所领悟,不但体内的灵气自动的完成一个周天大循环,还领悟了一项神通——【驱虎吞狼】。
【驱虎吞狼:魂技类。
伱可消耗灵气,震慑实力比你低的兽、妖、魔,让其心胆俱碎,不自觉的朝着你的敌人袭去,发泄内心的恐惧。】
“你当初选择兵权一派,我还不看好你,没想到这才几日,竟能无师自通下领悟兵权一派的神通。”
“哈哈哈,老咯,老咯,我是真的老咯!”
郭孝鼎朗声大笑,他拍了拍楚中行的肩膀,脸上满是欣慰之色:“你虽非我兵形一派,但也是兵家的,我也算你半个师长了。”
“我老了,镇守北疆八十三载,早已将我的冲劲给磨灭了。
我这个半截入土的老家伙,虽然一直期待收复北疆,重返帝商,但事实上我也只是说说,安慰一下袍泽而已。”
“但你不同,我在你的眼睛里看到了汹汹的斗志,或许你真的可以做到这件事。”
“楚中行!”
郭孝鼎忽然郑重的叫楚中行名字。
“郭将军?”
楚中行看向郭孝鼎。
“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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