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墨也注意到了,蹙着眉偏过头,“真是不好意思,让将军发现了。大笔趣 m.dabiqu.com”
萧清墨的笑带着寒冷,“得罪了。”
嘴上温和,手上动作凶悍。
一拳下去,齐任顿时嘴角流血,晕了过去。
姜静姝瞪大了眼睛,萧清墨这武力,活像是吃了大力丸。
大力丸如其名,能够增强人的力气,却也有让人兴奋,暂时提升武力的作用。
这种东西和幻蓝草一样,都是凜朝明令禁止的。
两人把齐任扔到了地下室,给他找了一个郎中确保他不会死和逃出来后,就出来了。
一出来,姜静姝就拉着萧清墨,面容严肃吩咐陈伯道“陈伯,劳烦您,请一下太医。”
陈伯紧张道“将军可是不舒服?”
姜静姝指了指萧清墨,“是你们王爷,有些不对劲。”
陈伯吃惊地看向萧清墨,后者无奈一笑,摆手道“静姝吩咐了,就去吧。”
陈伯得了令,便去请太医了。
只是他很疑惑,王爷瞧上去好好的,哪里出了问题呢?
陈伯思索着,一时没看路,和一个同样低头没看路家丁撞上了,家丁手中的东西散了一地。
“陈伯,对不住,对不住。”
“冒冒失失的,”陈伯瞥了一眼,“这些是什么?”
“是给王爷房中的香料。”
“掉地上了,去换一份。”
家丁神情有些为难,“陈伯,这几日库房进了水,香料受了潮,剩下的不够整晚了。”
“那可如何是好,”正在陈伯苦恼时,突然想起了黔州进贡的香料,“你去拿……”
……
“我真的没事,”萧清墨哭笑不得,他全身精力充沛,并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好得不得了。
姜静姝却不这样以为,萧清墨今日的武力强得骇人,方才看他在屋顶上身轻如燕,来去自如,便察觉出不对劲。
说起来,倒是许久不见他身体不适了。
她把一个石头塞进萧清墨手中,“捏一捏,我看看你如今力气有多大。”
萧清墨闻言照做,姜静姝便清清楚楚地看见了碎石屑从他手中掉落。
这……这……
“你还说没问题!”姜静姝吃惊道,“从前你也能这般?”
看着一地的碎屑,萧清墨也愣住了,半晌才道“若我说,五年前的我的确能如此……静姝,你信么?”
姜静姝有些哽住了,五年前?
那不就是……
姜静姝有些傻眼,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直观地看到萧清墨五年前的功力。
“我……”姜静姝叹了一口气,“还是等太医来了再说吧。”
萧清墨五年前掉进冰湖,虽然捡回来一条命,还能接着隐藏自己练武,已经是不幸的万幸,功力自然大不如前。
可如今,竟然回到了五年前功力。
除非……
他的病根已经除了。
姜静姝看着萧清墨,认真道“王爷,我昏迷的那些日,你是不是犯过旧疾?”
萧清墨点头,“你昏迷的第一日,的确复发过。”
那一晚,姜静姝没了呼吸,躺在里面。
他也没了生气,坐在外面。
姜静姝沉默一阵,前世自己离世,萧清墨心境如何她不得而知。
可今生他却又经历一次,她突然胆怯,有些不敢去问当时萧清墨是如何度过的。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难过,“从那之后呢,可有复发过?”
萧清墨摇摇头,“没有了。”
这就奇怪了,这病是突然好了不成?
“静姝,或许只是这几日我心情好呢?”
“王爷觉得可能吗?”
萧清墨不答话,他不想告诉姜静姝自己看到了她的梦,那些真实又荒诞的梦。
这是她的痛,她极力隐藏的过往。
太医匆匆过来了,一脚都没停便给萧清墨把脉。
结果脸色越来越黑。
姜静姝也越来越担忧,“太医,王爷究竟如何了?”
太医看了一眼萧清墨,萧清墨眉头一挑,“但说无妨。”
或许是这大半夜的,被人从睡梦中唤醒,老太医不悦道“王爷康健得很,哪里有什么病症,老夫看没有比王爷更健壮的了!”
后面是没有说出的话,你们拿我寻开心呢!
姜静姝却能从那哀怨的眼神中看出来,一时间也有些窘迫。
萧清墨低头闷笑,替姜静姝承下了“太医说的是,是本王太过贪生怕死了。今日忽觉心口绞痛,便忧心是否有隐疾。
如此看来,倒是本王多虑。”
碍于他是王爷,太医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拿起纸张开了一个药方子,“心绞痛倒也需要重视,王爷按照这个服用。过段时日再看。”
陈伯接下来药方子。
“有劳太医了。”萧清墨轻声道。
姜静姝则是在一旁疑惑道“这当真是太医院的老人?怎的他不知道你有旧疾?”
但凡给萧清墨诊过脉的太医,亦或是年长的,都知道萧清墨有旧疾,但凡医术精湛些微,都能诊得出来。
可今日这老太医,竟然没有诊断出来!
“嗯,有道理。”萧清墨笑了笑,看着老太医远去的背影,“或许,很快就要回头了。”
果不其然,那太医才跨出院子的腿收回,转身不可思议地看向萧清墨。
萧清墨笑着再次伸出手,老太医匆忙上前,静下心来诊脉。
脉搏的跳动强烈而有规律,哪里还有什么旧疾的影子!
老太医眼中满是不可思议,诊了一遍又一遍。
就连陈伯和天曙都看不下去了。
陈伯给太医递上一杯茶,“想必太医也累了,喝口茶歇一歇吧。”
老太医这才停下,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王爷,旧疾已除,旧疾已除啊!”
果不其然!
“王爷!”姜静姝眼中欣喜万分,恨不得告诉天下人,萧清墨不用受折磨,他可以安安心心,无痛无苦得活下去!
萧清墨牵住她的手,轻轻一笑,“别激动。”
而后转头看向太医,“今日之事,还望先生保密,莫要透露出去。”
老太医是个通透的,皇家人一旦吩咐了,便是要揣着明白装糊涂。
他应承下来,拿着丰厚的奖赏便离开了,倒也不负这一趟。
萧清墨旧疾已除,全府上下皆是高兴不已。
陈伯脸上的笑容怎么都抑制不住,嘴里还不停念叨着“那些药该扔了,那个药炉也不能留着,病好了,留着不吉利。”
天曙自古便没有什么表情,此刻却也弯了嘴角。
然而最高兴的,莫过于姜静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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